多了。
護衛方面不能省啊,如果自己有十個八個像荒狼、血刀的手下,今日就不會如此狼狽,嗯,這方面的銀子不能省,一定要培養屬於自己力量,那祿東贊說得對,天下間最痛苦的,就是銀子有的是,人卻沒了。
“不管怎麼說,這杯還是要敬陸將軍的,來,走一個。”劉遠拿起酒杯,一臉感激對陸質說。
一路狂奔,一人三馬的情況下,良馬還跑死十多匹,從這裡可以想像得出,陸質他們這一次馳援是多拼命,那是用性命跟時間賽跑,也不知有沒有玄甲軍為此而受傷。
“謝將軍,幹。”
兩人在月下輕輕一碰,然後一飲而盡後,一起哈哈大笑,頗有當年曹阿瞞和劉皇叔煮酒論英雄的氣氛,而就在他們前面大約二百丈的地方,幾個身穿便服,腳上厚厚布鞋的人,悄無聲息走到一塊大石頭旁邊,其中二人拿出一條細長的管子,似有所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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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7 指鹿為馬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劉遠和陸質兩人惺惺相惜,再加上兩人都是性子隨和、沒有架子的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不時發出爽朗的笑聲,要是不明真相的人,還以為兩位隱士在這裡品味人生,而知道內情的人,知道他們在主持著一項秘密行動:抓捕祿東贊。
“劉將軍,不如你向皇上求個情,把陸某調到你揚威軍吧。”幾杯酒下肚,話也說開了,陸質有些感觸地說。
“陸將軍開玩笑吧,誰不知玄甲軍是天下最精銳、最顯赫的軍隊,大唐的軍魂、皇上的親兵,不知多人撞破頭也投靠無門,再說陸將軍官至四品,只怕揚威軍這小廟,容不下你這尊大神。”
陸質搖搖頭說:“劉將軍你有所不知,精銳和顯赫,那是建國前,那時的玄甲軍,天下無雙,不過建國後出動的機會越來越少,現在更是圈養一般,沒仗打,渾身沒勁,現在身體裡的血性都減退了不少,而揚威軍不僅多機會出動,也自由很多,陸某有個同鄉就在揚威軍當火長,所以對揚威軍瞭解甚多,那自由和氛圍,令陸某非常向往。”
好吧,又碰上像血刀一樣的好戰分子,眼前的這個陸質,對眼前榮譽和富貴並不看重,他嚮往的,是自由的生活還有戰鬥的快感。
看得出,這個陸質也是將才,放在別的軍種,劉遠挖也就挖了,可是那是李二的親兵兼心腹,劉遠可不敢挖他的牆腳。
“此事還有點特別,劉某還要斟酌一下。”劉遠也不好一口拒絕。
就在陸質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個玄甲軍走過來,大聲地稟報道:“稟將軍。一切進展順利,吐蕃大論一干人等已經生擒,請將軍發落。”
劉遠皺著眉頭說:“一干人等?不是隻有祿東贊一人嗎?”
“還有幾名女子,不過他們都吸入了三步倒,審訊還沒開始,所以還沒有弄清他們的身份。”
陸質拍拍劉遠的肩膀笑著說:“哈哈哈,劉將軍不必焦急,人已經抓獲,我們看看便知。”
“好”
於是,等整個抓捕行動結束後。劉遠和陸質這兩個總指揮才施施然到場,此時玄甲兵已經把人帶到地上,並用繩索捆住了幾人的手腳,準確來說,是一男三女。
“這是。。。。。”陸質一看到那幾個女的。一下子不知說什麼了。
“畜生、人渣!”劉遠替他說出來,原來還意氣風發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目光越發不善起來。額上的青筋也顯了出來。
一男三女,男的當然就是這次的目標,狡猾如狐的祿東贊,而那三個女的,明顯是大唐的女子,看得出。她們的姿色都不俗,年齡最大的那個女子年約二十歲左右,身材豐滿、然後是一名大約十四五歲的的女子,清秀可愛。最後那名女子,只能用孩子形容:體形尚小,身材還沒有發育,估計只有**歲,這三人,每人的腳都被鐵鏈鎖著的,全身傷痕累累,那年齡最大,身材豐滿的女子,有一隻**都被咬掉,小女孩的那張粉粉的小臉上,還刻了一個屈辱的“奴”字。
一生就被他毀了。
這該死的祿東贊,就是跑路,也不忘擄大唐的女子來供他洩慾、侮辱,連還沒發育的女孩都不放過,簡直就是畜生所為,聽說他與歡樂密宗相交甚密,真是逃亡也不忘風流,劉遠一看就怒火沖天了。
“把這三個女的鬆綁,帶走,好生盤問,不要為難她們。”劉遠陰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