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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小的血珠。

靳斯年一把抓住她的手,抽紙巾按住:“管家!”

管家應聲而來,見他臉色不虞,小心翼翼:“先生?”

把兩邊的袖釦都拽下來,扔到地上:“哪的?”

“老地方的!”管家道:“前幾天剛送來的新貨!”

“換!”瞬間變了個人似得,上一秒還淺笑宴宴的墨眸,這一秒好像含了整個冬季的冰霜一樣:“家裡所有他們那裡的東西,全都扔出去!”

又秀恩愛?寧夏眼角餘光瞥了下,臉色看起來如常的杜子恆,拉了拉靳斯年的衣袖:“一點點小傷口,別大驚小怪,你嚇到咱兒子了!”

“疼嗎?”靳斯年拿掉紙巾,看著已經不出血,卻不短的一道劃痕,眸色沉了幾分:“sorry!”

抽出手,她笑:“我又不是瓷娃娃,杜總還在呢,亂髮火讓別人笑話,好了,我帶小東西去換尿褲!”

寧夏走後,靳斯年撥出一口濁氣,對杜子恆道:“見笑了!”

杜子恆笑:“靳總對太太一片真情,值得杜某學習!”

抿唇:“今日這一切,得之不易,不珍惜怎行,世上可沒賣後悔藥的,杜總說是不是?”

“……是!”

起身,把手中染了寧夏血液的紙巾,扔到離杜子恆不遠的垃圾桶:“杜總先坐,我失陪一下,實在是放心不下!”

鮮紅的顏色,雖然不多,但是在白色的紙巾的映襯下,醒目的很。

孤兒院三個字,還有剛才那一幕幕恩愛畫面,不斷的在杜子恆的腦海裡盤旋,鬼使神差般,他不動聲色的快速彎腰……

**

樓上,杜子恆的所作所為,全部被寧夏從靳斯年扔給她的手裡螢幕裡看到。

抬頭,看向正逗弄被他當眾冤枉,這會兒高冷範極強,無論他怎麼逗,就是不笑的小東西的男人:“杜子恆本來就懷疑我的身份,你這麼做,不是擺明告訴他,我就是寧夏嗎?”

只要杜子恆拿著那張紙,去做DNA堅定,一切不都露餡了!

究竟安的什麼心,不是說會幫助她復仇的嗎?

“唔,也許吧!”質問的語氣,讓男人淡淡的瞥她一眼,繼續逗小東西:“臭小子,才多大點,就有脾氣了,來,笑一個,大不了下次不說你拉了,說你放屁行不行!”

靳琰灝:“……”特麼,老婊砸!

他居然承認?上前一步,情緒激動:“靳斯年,你別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

原本還有幾分溫度的重眸,瞬間冷若寒霜,他笑:“靳斯年?呵,經過昨晚,你膽子好像大了不少!”

相處這麼久時間,寧夏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就連昨晚承受不住時,也沒這麼大膽過,平時更是不敢。

雖然察覺到他不喜歡自己禮貌的稱呼他為靳先生,但是其他稱呼,她真的不知道什麼合適,所以大多時候,她都是不帶稱呼的。

剛才實在是情緒過激,一張口,就那麼出來了,其實叫完,寧夏就後悔了,更別提他這個反應。

他是在警告她,即使經過了昨晚,他們之間的關係,也不過是一場交易?

有時候真的覺得他很矛盾,一方面嫌她分的太清,現在又對她耳提面命,尺度還真是不好把握!

心裡一陣窒悶,她開口:“對……”

剛說一字,他冰冷的唇,霸道的含住她的,牙關一合,寧夏猛地推開他,捂住疼的發麻的嘴,倒抽冷氣:“你……”感覺下嘴唇要被他咬下來似得。

他卻無視她的控訴,留下一句:“既然毫無信任可言,也沒必要繼續下去!”

☆、第二十二章:開棺驗屍

“什麼?”姚靜不敢置信自己聽到的:“杜子恆要開棺驗屍?”

坐在她對面的男人,緩緩的吐出一個菸圈,俊美容顏被煙霧氤氳,更添神秘感,嘴角邪勾:“杜子恆今天中午去了一趟靳宅,出來就要開棺驗屍,難不成靳斯年那個老婆,真的是……”

“不可能!”姚靜情緒激動:“當初那把火,可是我親手放的,本來就奄奄一息的她,必死無疑,那個女人絕對不可能是寧夏!你調查的結果,從來都不會出錯不是嗎?”

黑道教父顧皓天的情報,怎會有假!

顧皓天不置可否,彈了彈菸灰,挑眉:“既然這樣,你激動什麼?聽說杜子恆要開棺驗屍,你緊張了不是嗎?”

“我……”

是啊,她激動緊張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