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子墨登基不久便頻頻出事,很有可能也是欒楓在暗中搗鬼。
該死的!她當初就該殺了那個魂淡!
“沒什麼,只是天宇堡最近正好想拓展業務,禹謙國呢,又正好在天宇堡的發展範疇之內,若是有天宇堡相助,相信地下財神那些上不得檯面的店鋪,都能有一個正當的名號,沒這麼輕易被人搗毀。”
慕容子軒還是笑,那笑怎麼看怎麼奸詐,彷彿一隻算計的老狐狸,讓人明知他滿肚子黑水,卻偏偏不得發作。
“條件是什麼?”歐陽笑笑真恨不得撕了這廝偽善的麵皮,拍掉那隻不停在她身上作亂的鹹豬手,這貨太黑了!
“條件?什麼條件?”慕容子軒兩眼茫然,繼而委屈的抽搭了兩下鼻子,可憐兮兮的道:“小哥有所不知,前幾日我被一採草賊給摘了,本來她都答應負責了,誰知後來便沒了音訊。
我是白日等,晚上等,就等她請媒婆來說親,可左等右等怎麼也等不到。我日日以淚洗面,這男子沒了貞操,將來怎麼活下去啊?你說是吧?”
天空一道閃雷劈下,歐陽笑笑和皇甫奚被雷得外焦裡嫩,兩人心裡同時冒出一句話,這貨還有貞操嗎?!
“小哥不說話,定然也覺得那採草賊太過囂張,可憐我這麼一株嫩草,好不容易見一次陽光,就被那無良的傢伙給摘了,小哥可得為我做主啊!”邊說,還邊使勁抽搭鼻子,可惜愣沒擠出眼淚博取同情。
歐陽笑笑嘴角抽了又抽,只覺有那麼一根神經跟不上節奏,呆呆的道:“慕容子軒,你丫的還能再狠點嗎?”
軟硬兼施,指桑罵槐,他丫的還有什麼招是用不出來的?
“能。”誰知那貨肯定的點了點頭,一隻手爬在自己的臉頰,有些期期艾艾的道:“不知道頂著這張臉去報官,那採草賊會不會被抓起來呢?”
“尼瑪,爺不就是上錯人了,你至於嗎?”歐陽笑笑都快哭了,她不就吃錯了一頓肉,要不要一副殺了他全家的模樣?
深邃的眸光中劃過一絲黯然,快得另兩人都未曾發覺,“小哥當真不想負責?”
“大哥,你這話反了,要求負責通常是女人的權利。”
“我願意負責!”
歐陽笑笑:“……”
皇甫奚:“……”
“那什麼,子軒啊,其實不是爺不收你,也不是爺不負責,只是那啥……”
剩下的話,都在那貨受傷的眼神下全數湮滅。
不知是那張臉與子墨太過相似,亦或是別的原因,在瞧見他眼底暗藏的忐忑與失落時,她的心,居然有了一瞬的刺痛,不輕不重,卻不容她忽視。
“咱倆打了賭,你贏了,爺就負責。”
給他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她想她需要時間整理一下,她對子軒究竟是因為他是子墨的弟弟,還是早在不知什麼時候起,就已經有了變化。
“什麼賭?”黯淡眸底迅速被點亮,那一閃而逝的狐狸幽光,讓歐陽笑笑稍稍晃了晃神,那啥,她好像上當了。
有些氣悶的從他身上轉身下來,轉而將皇甫奚摟進懷裡,卻忘了自己如今正渾身赤裸,坐起的下場便是全身暴露在兩人眼前。
“臥槽!看毛看,說正事!”歐陽笑笑面上一囧,急忙將錦被扯過來,為自己和皇甫奚裹上,眼珠兒轉了轉才道:“爺家裡呢,不養閒人,想要進爺的家門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能在一個月之內,從爺身上賺取一萬兩銀子,爺就收你進門。”
“一萬兩?!”慕容子軒的聲音陡然拔高,人也隨之從床榻上彈起,瞠目結舌的道:“小哥,你知道一萬兩是多少嗎?”
要在一個月之內賺取一萬兩,對他來說並不難,可偏偏要從她身上賺取,這無異於在鐵公雞身上拔毛,也太毒了!
“爺當然知道一萬兩是多少,至於能不能賺到,怎麼賺那可就是你的事情了。”
如狐狸般狡猾一笑,不能怪她毒,只希望這貨知難而退,她也不用頭疼怎麼跟家裡的一群男人交代,以及懷裡這個不停惡整她的小惡魔交代。
慕容子軒斂眸思索片刻,忽而挑眉一笑,“好,一個月為限,我必定能從你身上賺取一萬兩!”
這話,別說歐陽笑笑不信,連對銀子沒什麼概念的皇甫奚都不信,要從歐陽笑笑身上賺錢,這筆買賣,一開始就註定失敗。
偏偏那人一臉自信,眉宇間的傲然與邪肆,竟將那張溫潤的俊臉賦予了新的定義,讓歐陽笑笑第一次知曉,原來同樣一張臉,居然能演繹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