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原由,只因他們感覺到了慕容子軒剛才迸發出強烈的殺氣。
他的話不是說說而已,而是一直在朝著那個方向努力,他會在暗中使一點小絆子,卻都是無傷大雅的試探,從未傷及任何人,但若有人承受不住,而對後院任何一人出手,他絕對不會有絲毫手下留情。
若冰霜的眼眸劃過清淺的笑痕,清塵輕笑著為慕容子軒斟了一杯茶,勾唇道:“看來,我真的得向子軒多學學。”
“你不用防著我,我對小哥無害。”理清了箇中原由,花魅有些無語的撇了撇嘴,轉眸四下看了看,才道:“奴家生是小哥的人,死是小哥的鬼!”
奴家?!
“你是……?!”皇甫奚一怔,有些驚訝的望向花魅。
見他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所有人的目光皆是一沉,似乎明白了什麼。
“原來如此。”慕容子軒淡淡的斂下眼眸,接過清塵推來的茶杯,隨手一揮,茶杯便衝著花魅飛去,“這杯茶當是賠罪,你過關了。”
“呵呵呵,看來我也得學著點了。”花魅眉梢一挑,抬手便將茶杯接了下來,湊到唇邊輕啄了一口,算是接受了慕容子軒的道歉,“既然是為了小哥的安危,我也不能太小氣不是。”
“又排除了一個。”
確認了花魅的身份,慕容子軒非旦沒有鬆一口氣,反而凝起眉心,有些沉重道:“最近京城傳出一個訊息,說小哥上繳朝廷的弓弩有問題,雖然被我壓制了下去,可不能保證沒有被太傅和右相知曉。”
“所以你懷疑我們中有內奸?”凌皓然很快明白過來,眉心跟著一擰,一撩袍在石桌前坐了下來,沉聲道:“本王也收到了訊息,相信肖仁也會有所耳聞,但是沒有證據,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證據就是那批弓弩。”清冷的聲音插入,也染上了一絲凝重,抬眸望向慕容子軒,問:“當初弓弩由你製造,弓弩的射程如何?”
“的確與當初相差甚遠。”慕容子軒老實的說道:“我知道小哥不喜殺戮,所以一直當什麼也不知曉,直到小哥說我身邊有欒楓的人,我還有些慶幸,弓弩設計圖並非真的,即使被盜走也不具有任何意義。”
“訊息是誰放出來的?”洛寒多少也聽出了一些,沉聲問道。
“已經被滅口了。”慕容子軒搖了搖頭,一臉凝重的道:“在訊息傳出的第一時間,我就派人壓住了這個訊息,沿著訊息一路追查,卻在快要知曉答案時,被人給殺人滅口了。”
聞言,一群男人臉色跟著陰沉了下來,能夠在慕容子軒眼皮子底下殺人滅口,且不說那人傳出訊息目的為何,但是這份能耐,就容不得他們小覷。
“有沒有可能是欒楓?”凌皓然想了想,大膽做出假設。
能夠接觸到弓弩的人不多,當初進入西山狩獵場的更是屈指可數,能將如今的弓弩和當初的進行對比,顯然是當初出現在西山狩獵場的人,其中欒楓嫌疑最大。
“不會是他,欒楓此人雖然不擇手段,對小哥卻是真心實意,否則在蛟縣之時,他也不會幫助小哥為你解毒,不惜暴露自己武功恢復的事實。”桑羽一向實話實說,正是因為簡單,看待問題的角度和一群男人有所差異。
“我贊同桑羽的。”皇甫奚跟著點了點頭,撅嘴道:“雖然我並不喜歡欒楓,但也不得不承認,他不會做出傷害小哥的事情。當初我那麼惡整他,他也只是藉此霸佔小哥,而沒有趁機報復我,就憑這一點,欒楓並不是傳言中的那般陰狠。”
“不管傳出訊息的人是誰,顯然是想用這一點除掉小哥,我們現在應該做的,就是在訊息傳開之前,將所有問題扼殺!”說這話時,清塵眼中劃過一絲極淺的殺意,分明還是那樣一張臉,卻透出讓人膽寒的氣息。
“分頭行動吧,重點還是太傅和右相,實在不行,就只能用非常手段。”慕容子軒嘴角一勾,冷笑著說道。
於是,在歐陽笑笑還在咒罵之際,一群男人已經分頭行動,各自利用自己手中的勢力,在京城悄然颳起了一陣風暴。
在歐陽笑笑收到這個訊息時,只能無語的撫了撫額,撇嘴道:“又是擅自行動!”
“小哥,你就美吧。”將她上彎的嘴角盡收眼底,落雨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心下卻是有些不是滋味。強壓下口中的酸楚,請示道:“太傅和右相已經開始行動了,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爺本來還想讓他們再多蹦躂幾日,沒想到他們這麼不甘寂寞,想要趁機發難。”
歐陽笑笑懶懶的躺在軟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