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同一時間,徐秋淺就已經準備好應對這金鳶了。
金鳶也才金丹修為,對付它綽綽有餘。
然而金鳶本來衝向徐秋淺的,聽到這話頓時轉了方向朝著白沅就衝了過去,發出尖嘯聲一副極為憤怒的模樣。
“啊!!”
白沅下意識朝徐秋淺身後一躲。
金鳶憤怒的衝過來,在快要啄到徐秋淺的時候,翅膀一揮進而朝著高空飛去,在高空盤旋了好幾圈,發出一陣陣尖嘯聲。
“怎麼……”白沅盯著在空中盤旋的金鳶,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的東西,咦了聲:“這金鳶怎麼有些不對勁?”
“哪裡不對勁?”
“它方才都已經和徐姐姐離得那麼近了,再近些都能啄到你了,怎麼突然就剎住腳,還在上空盤旋不止,而且發出一陣陣尖嘯?如此舉動,倒不像是要傷害我們。”
徐秋淺抬頭看著在上空盤旋的金鳶。
“不是要傷害我們,那是什麼?”
白沅搖頭皺眉:“我對金鳶瞭解的也不是很清楚,傳聞金鳶算是上古神獸的後代,只不過到它們這一代時血脈已經很稀薄了,但再稀薄也比尋常靈獸珍稀高貴,再加上金鳶本就脾氣亦不好相處,能將它收為靈寵的很少,因此我也不大清楚。”
像金鳶這種靈獸,根本就不在他們的選擇範圍,自然也不會有過多瞭解。
畢竟大部分修士都比較喜歡溫順的靈獸,金鳶攻擊性太強,喜歡的很少。
這時,旁邊有個聲音傳來:“傳聞若是金鳶遇到中意的伴侶,便會假意攻擊,而後盤旋上空發出尖嘯聲以展示自己美麗的羽翼以及聲音來吸引異性金鳶。”
徐秋淺看過去,正好看到那人也是一副震驚不已的樣子盯著她。
“你做了什麼?”
“我沒做什麼啊……”徐秋淺一臉莫名其妙。
“那它怎麼會對你做出求偶的舉動?!”
“我怎麼知道。”
女修皺眉沉思:“我聽說很久以前也發生過這種事情,只不過當時那個修士帶著自己的靈寵,他的靈寵亦是一隻鳥類靈獸,在上古時期祖先亦是神獸。”
徐秋淺一聽便明白過來。
雖然她自己是聞不到的,但是據說血脈越是純粹,那麼跟誰待的久了,身上便會沾染這股味道,若是足夠強大,亦可不出現便使同類懼怕退散。
“徐姐姐,你是知道什麼了?”
徐秋淺嗯了聲。
“我有個……靈寵,也是鳥類。”
“我就說嘛,怪不得它會如此,它肯定是聞到了道友你身上靈寵的氣息,所以才會對你做出如此舉動,這麼說來,道友靈寵的祖先肯定也是神獸且血脈之力尚有留存,才會使道友即便沒有把靈寵帶在身邊也能讓金鳶聞到你身上的味道!”
謝恬雨做出總結,同時心裡也不由得羨慕。
其實從剛才她就注意到這兩人了,尤其是這個女修,好些修士都注意到她,在她被靈兔以及螣蛇追著要契約的時候。
只不過其他人覺得靈兔太弱,而螣蛇性子陰晴不定,都不是大部分修士會選擇的,因此也就沒有過多注意。
可那些人只注意到想要跟她契約的兩個靈獸都不喜歡,卻沒有注意到,徐秋淺只碰到了這兩個靈獸,這兩個靈獸就追著她契約。
她很想看看,如果碰到第三個靈獸,會不會跟前兩個靈兔和螣蛇一樣。
如今看來……
不,第三個只能算得上是巧合。
“的確。”徐秋淺應聲肯定了謝恬雨的猜測。
謝恬雨一臉稀奇:“道友怎麼沒把靈寵帶在身上,是沒有靈獸袋嗎?”
應該不可能吧。
徐秋淺搖頭解釋:“有,只不過我不大喜歡讓靈寵待在靈獸袋裡。”
像吱吱它們都不喜歡靈獸袋,靈獸袋很黑,什麼也沒有,吱吱只有想跟她一起出去會遇到危險或者不適合出來的時候,她才會讓吱吱待在靈獸袋。
謝恬雨聞言一怔。
這時,白沅也在旁邊恍然道:“我知道了!”
兩人看向他。
“你知道什麼了?”
“我知道為什麼這些靈獸都想和徐姐姐契約了!”
“為何?”難道不是因為她和靈獸的契合度比較高嗎?
除此之外,她自己也隱隱有所猜測,可能和那些生靈喚她為阿姆有關,不過也不一定,畢竟只是那些花草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