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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我四歲那年的確是和我家老頭出谷去過一次崑崙山的左丘家,那時年紀小,瞧見左丘家少主的絕美之姿便撲上去同人許下了約定。我記得,他的眼角也有著一顆類似的淚痣。

“你是左丘傲?”

他仰首哈哈一笑。“你終於是想起來了,如何?”

“什麼?”

“兌現你的承諾!”

我一愣,繼而搖著手在桌旁坐了下來。“童言無忌,你還當真了?況且我許了人家了,如何還能嫁給你?”

左丘傲側著頭瞥著我。“但我卻並不覺得你的良人有什麼好的,你倒不如……”

“閉嘴!”我轉過頭惡狠狠地盯著左丘傲。左丘傲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看來你還不知道,好吧,我等著你,你回來求我娶你的!”

我一愣。“什麼事我不知道?”

他搖了搖頭,轉身朝著門走去,一眨眼便失去了蹤影。左丘家的龍珠日行百里,果然名不虛傳,只是,到底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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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五章(2) 。。。

作者有話要說:神馬也不說了,俺好好寫,你們好好看吧,恩,給點力!!

我躺在床上不斷地思忖著左丘傲的話,但是始終理不出個頭緒來,翻身起來想要找渠莒商量一下,穿上了鞋子才記起來,他已經不在粉黛了,現下月色正好,也許他正擁著阿藜坐在某處山坡上看星星,正如他曾待我那樣。

我深深呼了口氣復又躺了下去,輾轉反側,直至三更才合了眼,一夜雜雜碎碎的夢,我一時回到了靈引谷同二狗小梅偷雞吃的年歲,一時又回到了初遇渠莒時的哪一點,最終終於是在陰冷的殭屍的夢裡驚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窗外天已大亮,我伸手一探,身下褥子被汗水浸得溼了一層。

我抬手抹了抹頭上的汗珠,起身到窗邊推開了窗子,今日陽光大好,一切仿若從前,只是當我瞧見渠莒屋子那扇緊閉的門的時候,心還是忍不住刺痛了一下。

粉黛裡到處都是他的影子,這裡,那裡,好像一個轉身他還會懶洋洋的拍著我的頭喚我一聲丫頭,只是……我輕輕搖了搖頭,拿起門旁的臉盆開啟了門。

日子總還要過的,我要積攢起力量,我得把我的相公搶回來!

院子裡的井是渠莒在幾日之前用仙術打出來的,他說總是去河邊打水麻煩的緊,玉手一拈便打出了這口井,唬的出診回來的小全張大了嘴吧,我也著實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柔弱”的渠莒是如何在一個下午就鑿出了一口井的,索性便由著他沒事便蹲在井邊研究。

此時,小全正在裡面和“山羊鬍子”探討李家小兒子的癔症,院子裡安靜極了,我蹲在井邊打了一桶水上來,把臉沒了進去。

很冷!

我睜開眼睛盯著水下泛著金屬光澤的盆底,覺得眼睛冰的發澀,可是一會兒又覺得眼睛熱熱的,良久我才意識到,我流淚了。

院子裡拖拖踏踏的響起了一陣聲響,我猛地把頭從水裡拔了出來,頭髮上的水滴在空氣裡甩出了一道好看的弧線,三牛捂著胸口扶著牆一邊喘著氣一邊望著我斷斷續續的喊著。

“宓兒,你快去我家瞧瞧,我娘和大牛都病了。”

我抹了一把臉,默默地點了點頭,進屋取出藥箱不緊不慢的同三牛去了他家。

進了三牛家,我入眼便瞧見三牛娘正扶著床沿劇烈的嘔吐著,那模樣倒是憔悴的很,三牛爹瞧我來了殷勤地迎了上來。在他的心裡,我就是能起死回生的菩薩……

扶著三牛娘在床上躺了下來,待她平靜下來後我輕輕搭上了她的脈。

脈象平穩有力,只是――

我微微皺了皺眉,瞧了瞧三牛娘又瞥了一眼三牛爹。唬的三牛爹抹了一把汗,拉著我的袖子哭咧了起來,他家三個兒子都這麼大了,他還是沒能學會淡定……

“宓兒啊,三牛娘還有沒有救了?”

三牛娘聽到三牛爹這麼一問也掙扎著坐了起來。我收拾了東西低著頭淺淺一笑。

“不礙事,只是嬸子恐怕是做了什麼力氣活了才引起這病的,恩……”我摸了摸下巴,眼光迷離起來。“不用一年,嬸子這病也就好了。”

“一年?”三牛娘握著三牛爹的手很是擔憂。“宓兒啊,能不能好得快一點,你也看到了,我家三個兒子,再加上你伯伯,這四個大男人自己照顧不了自己的……”

我瞧著他們認真的模樣終於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嬸子,這是自然規律,宓兒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