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現在自己身上的鞭傷終於好得差不多了,所以便立馬出關,迫不及待來找王爺聯絡聯絡感情。
有話說:距離產生美。
也有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
那五天的距離已經夠長了,再遠,可就得忘記長什麼樣了,還有什麼美可言啊。
所以自己不等再等,必須主動出擊。
唐如出己。可惜的是,自己都說得那般清楚了,就差點名道姓,那厚臉皮的女子卻當什麼都沒聽到。臉上噙著笑,手仍舊換著呼延澈的胳膊。
“喂,說你呢,你聽不懂還是覺得我好欺負啊?”這一次,唐豔兒是直接拿手指著人家。
對方終於是有了反應,氣呼呼的看了她一眼後,正欲抽手離開,卻是被呼延澈給一把拉住,順手還摟住了她的腰,當著唐豔兒的面大秀恩愛:“誰說牡丹是外人 ?'…99down'沒有本王的命令,牡丹那裡都不會去。王妃,你有什麼話就趕快說。若是現在不好說,等下次本王有空的時候,再來找本王。”
“你現在很忙嗎?談情說愛,也算是事?”
“本王說是就是。王妃到底要不要說?不說的話,就請讓開,別擋著本王與牡丹的路。”
“你……”唐豔兒這下是真的被氣壞了。自己主動來找他,竟是得到這樣的待遇是吧?還真把自己當賠錢貨了嗎?
努力平息下自己的怒火,人就是攔在路中間,誰都進不去:“今日這事,我必須得說。她,也是必須得離開。你若是不答應,我們就在這裡慢慢的耗著。反正我時間多,不介意奉陪到底。”
“行吧,既然王妃有那麼多的時間,那就慢慢站著好了,只是……”呼延澈摟著白牡丹上前,與她距離靠近之後,只是一伸手,便是點了她的穴道,讓她立馬變成了一座雕像:“本王絕不會與你一起瞎鬧。”
“喂,呼延澈,你這個混蛋,放我解開。”眼睜睜的看著對方與自己擦肩而過,那個什麼牡丹還發出譏諷的輕笑聲,唐豔兒恨不得將這對狗男女扔進茅廁裡填茅坑!
“不可能。”
“你要是這樣走了,你會後悔的!”
“本王拭目以待!”
“呼延澈……”
……
站著的地方沒有樹,也沒有什麼遮擋的東西,太陽就直接曬在了臉上。
唐豔兒好擔心,過個兩三個時辰之後,自己的臉會不會被曬得脫了皮。
不過很快,她就沒心思去擔心自己會不會曬黑了,而是擔心自己的雙腿再這樣站下去,會不會因血液不迴圈而廢了。一般來說,穴道過了半個時辰,便會自己解開。可是看今日的狀況,似乎半個時辰是遠遠超了,自己的身體,仍舊一動不能動!
“救命啊……來人啊……救命……謀殺啦……”唐豔兒明明看到有人在遠處一閃而過,可是等她大聲的喊,那些人影立馬消失不見。
後來回頭想想,這必定是王爺可以交代了,不許任何人來幫自己,叫自己好好的受罪!
該死的王爺,真是恨死他了!
若是以自己往日一份仇,十份還回去的秉性,他大概是死十次都不止了。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對於他,就是不忍心下重手!
如此,也活該自己遭罪!
也不知道小菊是如何得知自己在這裡的,幫自己解了穴。
那個時候,自己的雙腿早已沒了知覺,根本沒法走路,於是她便去叫了幾個侍衛,找了把軟椅,將自己給抬了回去。
回到住著的小院,唐豔兒躺在椅子上,獨自悶了一個下午,都沒將氣給順過來。
沒想到的是,等到晚飯的點,呼延澈居然又來尋事了。託人送了一本三從四德經過來,說是王妃不懂規矩,罰抄一百遍。
看著那厚厚的一疊,她隨便放開一頁,看到的是“既嫁從夫”四個字,氣得她直接將手中的紙張全部砸在了那個送經過來的人臉上。然後拐著仍舊痠麻的腿,一瘸一瘸的跑進來房間。不一會兒後,便拿著一張紙出來。摺好了,塞進那跑腿的侍衛手中:“給我帶回去告訴王爺,他的‘三從四德’太老舊了,不適用了。我這是最新的版本,叫他好好的看看。”
……
跑腿的侍衛也不敢怠慢了,匆匆的帶了回信,交給了呼延澈。
將紙條開啟,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三行字:三從——從不溫柔,從不體貼,從不講理。
四德——說不得,打不得,罵不得,惹不得!
王爺,好生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