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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哦,既然如此,還請岳父大人多多的注意身體,別太過操勞了。”

從此,便是開啟了柳家女兒悲劇命運的大門!

那時候,九王爺的暴戾狠辣,已經在京城無人不知。他也是明知女兒嫁過去之後不會有什麼好的下場,可是人家是王爺,位高權重,他能有什麼辦法。

從博個了。“是誰縱火,要燒死王妃?”

迎娶了柳家三個女兒,這卻是他第一次登門。看著門匾上大大的“柳府”二字,他的嘴角勾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總有一天,自己會叫這柳府變成鬼屋。

當日的柳府,在京城也算是風光過。

可是一聽說是下聘的是當今九王爺,便嚇得幾乎暈厥。

而他,也是每日在戰戰兢兢中度過,生怕哪日有官兵過來抄家。

“謝王爺關心。”

呼延澈本來就不是很好的心情,隨著這陰沉沉的天氣,也是愈發的低沉。

“不……不是……與賢婿無關,是老夫自己身體不適,讓……讓王爺掛心了。”柳博顫抖著聲音道。若不是當年在江湖上混的時候練就出一身的膽子,此刻可能早已嚇得大小便失禁了。

老鼠的成長速度很快,不過才三日的時間,便是大了足足一圈。

柳博一收到這訊息,立馬知道自己這次是闖了大禍了。隨之收到大人的密信,便火速將男寵店轉移了地方。只是後來,那個大人再沒有出現,男寵店也就再無法順利的進行。

下聘一個月,王爺迎親的轎子便到了門口,他只好忍著痛,將大女兒送上了喜轎。

“王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若是說折磨完自己的女兒,現在又想來折磨自己的兒子,柳博還能想得通。可是此刻這九王爺竟然說自己的兒子與自己一點都不像,是在暗示這個兒子不是自己親生的嗎?

呼延澈聽罷,只是給身後使了個眼色,北衛立馬從袖子裡拿出一封信,丟到女子面前:“你自己看看吧,這是什麼。當年你與柳淵之間的書信,本王可是一封不少的看過。”

“王爺,你這話可不能亂說。”柳博雖然不敢得罪面前這人,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他被逼急了,也還是要反駁的。

“沒錯。”北衛點頭:“但是這布料卻是非常的稀有。屬下去查了一下,發現這是今年除夕之夜,皇上御賜各個王爺的布料。”

北衛手指一動,一顆小石子打中女子的穴位,叫她只能張著嘴,卻是動彈不得。

“回王爺,那老傢伙從昨日你離開之後,便沒再說過一個字。”

“你……”女子一聽,臉色慘白。突然一把抓起地上的信紙,揉成一團就往嘴裡塞。

柳博當然是對大人的話言聽計從,想盡了法子折磨這個送來的男孩。可是男孩的毅力簡直非常人能夠想象,整整折磨了三年,出奇的挺了過來,後來甚至與另外兩個被抓來的小男孩一起策動了一場變故,在深夜逃了出去。

呼延澈騎著高頭大馬,直接到了柳府大門口。

“本王什麼意思,岳父難道還不明白嗎?這個兒子,並不是你的親生骨肉。”

果然,呼延澈冷笑了一聲,輕謬道:“長得與岳父,可是一點都不像呢。”

一眨眼,四年過去,柳博怎麼都沒有想到,九王爺會在這個時候找上門來。

第二日一早,這老天爺便是變了臉。

自己真是不知道該感激他的好心呢,還是去指責他的多管閒事!

“王爺,民婦做事,從來都是規規矩矩,不敢有任何的逾越,王爺為何要這般破壞民婦的名節。”跪在小男孩旁邊的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子立馬上前喊冤。

北衛說過,就牢房縱火之事,三日後給自己一個交代。自己相信自己的侍衛,是絕對能夠說到做到。

一連幾日的好天氣消失不見,居然下起了綿綿的雨,發出淅淅瀝瀝的聲響。

“哦?”聽到這裡,北衛所查到的縱火之人是誰,其實已經很明白了,但是呼延澈還是不想相信:“即使如此,也有可能是本王的其中一個兄弟將布料轉手賞給了手下的人呢?”

門口的柳家家丁見到是王爺駕到,連滾帶爬的跑進宅子裡去通報。不一會兒,柳家老小紛紛出來迎接,一個個臉上都是帶著驚慌失措的表情。柳博的臉色,更是煞白,如在白日裡見了鬼。

視線一掃,呼延澈已經將目標鎖定在了跪在柳博那老東西身後的一個三四歲小男孩身上,皮笑肉不笑的道:“這便是本王的小舅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