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羽林血鷹點點頭認同:“不過你真的是這樣認為嗎?”他轉頭看希爾瓦娜斯。
“是啊!跟你學的。”希爾瓦娜斯展顏笑道:“我發現每當這樣想的時候就會輕鬆很多,也沒那麼多令人煩惱的問題。”
“呃……我……我沒教過你這樣的東西吧!”羽林血鷹愣愣地說道:“或者類似的……。”
“有!你經常教。”希爾瓦娜斯笑道。
“我怎麼不記得?”羽林血鷹想了半天,硬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你別總把不知哪兒學來的壞習慣,往我身上推好不好?”
“不好!”希爾瓦娜斯別過頭說道:“這麼一張好的一張擋箭牌不用多可惜啊,你也不總是什麼事都往戰神身上推嗎?”
……羽林血鷹……
艦隊在海上漂了一段時間後停了下來,在這裡隱隱可以看到米奈希爾城,也可以看到米奈希爾城的訊號。預定發訊號的地方是一個燈塔,當燈塔上的燈滅了或燈塔上冒出濃煙時,就是讓獅鷲騎士帶上燃燒彈去焚城地訊號。
羽林血鷹對艦隊的指揮權早被奧蕾莉婭給剝奪了。
這種臨陣換將的非常事情,在精靈遠征軍團和辛特蘭艦隊人員中沒有引起一絲漣漪,好像事情本該就這樣一般自然。
在船上的羽林血鷹又徹底成了一個閒人,或者說一個多餘的人也不過分。他無所事事,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的生活也引不起他的興趣。
他想去研究魅魔,但是魅魔的種族是惡魔,惡魔使用的是惡魔語。羽林血鷹與她無法正常地交流,兩人對話無異於雞同鴨講兩邊都是一頭問號。
所以他不得不放棄去找那個他不太願意去聊的怪物~死亡騎士。死亡騎士會一些初級的艾澤拉斯通用語,交流起來還是不太成問題。
“我很好奇你們是透過什麼方法,把已經死去的人的靈魂從亡者世界中召喚回來並將他們重新放入他們原本的身體的。”船艙中羽林血鷹笑眯眯地對著已被卸去所有盔甲裝備,並銬上禁魔手銬的死亡騎士說道。
他就坐在死亡騎士對面的一把木椅上喝著果汁,果汁有點酸酸甜甜的,他手中的那一杯是杯蘋果汁。
“蘋果汁有點酸也有點甜,你要不要來一杯?”羽林血鷹笑問死亡騎士。
“不必!不管酸甜苦辣亦或者別的什麼味道,對我們來說它與一杯清水沒有什麼區別。”死亡騎士看著羽林血鷹發出古怪地聲音:“不過如果有朗姆酒的話,我想來一杯。”
羽林血鷹吩咐一個精靈給死亡騎士拿來一杯朗姆酒。
死亡騎士喝了一大口讚道:“好酒!”
“你不是說喝什麼都跟喝清水沒有什麼區別嗎?”羽林血鷹奇怪的問道:“朗姆酒難道就有什麼不同嗎?”
“沒什麼不同!”死亡騎士說的道:“只不過我喝的不是酒,是回憶而已。”
“嗆……好……好吧!我怎麼總覺得這話這麼耳熟呢,好像在哪兒聽過似的。”羽林血鷹呆了一下說道。
“你還俘虜過別的死亡騎士?”死亡騎士問道。
“沒有……但就是覺得你這話有些耳熟,我一定聽過類似的話,只是一時沒有想得起來在哪裡聽過。”羽林血鷹搖搖頭說道。
他確實是一下子沒有想到什麼時候聽過這樣的話,因為來艾澤拉斯世界的時間太長了,因為他已經把自己差不多融入了高等精靈之中。之所以覺得這麼耳熟,是因為這句話是以前他自己經常說過,但這句話的原話就是哥抽的不是煙,是寂寞。
他搖搖頭說道:“算了,不想了。”
死亡騎士微微一笑,舉起酒杯輕撇了一口沒說什麼話。
“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呢?是有什麼禁忌嗎?”羽林血鷹問道。
“你認為我會回答你嗎?”死亡騎士笑了。
“呃……也是,不過你不說也沒有關係,反正你不會是唯一被捕的死亡騎士,也不會是最後一個被捕的死亡騎士,將來我總會有辦法找出答案的。”羽林血鷹說道。
“你就這麼肯定?”死亡騎士冷笑道。
“當然!因為這場戰爭獸人必敗!不管是在普羅德摩爾還是在阿拉西亦或是別的地方,你們戰敗是不可避免的。”羽林血鷹笑了笑,輕輕喝口果汁笑道。
“你倒是很有信心呢。”死亡騎士冷笑道:“我現在看到的是你們聯盟軍隊被我們四處追擊,我們在進攻,而你們卻只是不停地撤退。”
“這是隻是暫時的。”羽林血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