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想的可是太長遠了,公主才出生,到了下降怎麼也還有十多年呢。”
“畫扇,你不明白當孃的心啊,惜和雖然不是本宮親生的,可是本宮當孃的心可跟親孃沒什麼差別。”
內室外面閃入一個小宮婢;“娘娘,唐太醫來請平安脈了。”
“快請進來,怎麼能讓唐太醫在烈日下面候著呢?”畫扇忙用言語嗔怪著那小宮婢,跑出去親自把唐瑜遠迎了進來。
“微臣唐瑜遠給娘娘請安,娘娘萬福金安。”禮數週全,分毫不差。
“唐太醫起來吧,你本就是本宮的孃家堂兄,不用這麼多禮的。”
“娘娘,禮不可廢,微臣不想讓娘娘因為微臣惹人閒話,娘娘請伸出手腕來吧。”唐瑜遠在賢妃的手腕上搭了搭:“娘娘近日來思慮頗多,以至於脈象失和,敢問娘娘可是為了惜和帝姬的事情勞心?”
“小孩子而已,又有乳母嬤嬤伺候著,本宮倒也沒有勞心,只是想到了一些別的事情。”
“唐大人,我們娘娘是今日請安的時候覺著晴嬪小主的行為有些反常,都在這琢磨了許久呢。”畫扇自小生活在唐家,與唐瑜遠也算是舊識,沒有太多忌諱便說了出來。
唐瑜遠思索著,半晌才吞吞吐吐開了口:“娘娘,聽得畫扇姑娘方才的話,微臣有一事,不知道說不當說。”
“自家人但說無妨。”
唐瑜遠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了:“前日,沉香館召微臣前去請脈,晴嬪小主有了接近三個月的身孕……”
唐瑾知的表情一時變得很奇怪:“有了身孕?”
“正是,娘娘且聽微臣說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