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大廈頂層,董事長辦公室。
朱維對著白二狗和周哲勉強笑道:“陸董在開會,您二位在她辦公室休息一會兒,會議結束後陸董會過來的。”
“好的朱經理,我們不妨事!”白二狗語氣平淡,一心考慮能做點什麼,沒有和朱維多說的意思。
周哲倒是反常的關切說道:“朱經理還是去包紮一下吧!雖然傷口不深,但還是有感染的風險……”
朱維聞言一愣,隨即笑道:“沒事沒事,我也得去開會了,後面再說吧!先告辭……”說著朱維還將自己的帶血的胳膊往後挪了挪。
望著朱維肥胖的背影離開,周哲眼神閃過些許異樣之色。
白二狗有心事也沒有察覺周哲的不同,但一直警惕環境的阿四卻狐疑的看著周哲,又看了看遠去即將消失的朱維,欲言又止。
白二狗和周哲坐在沙發上,就這麼靜靜的等著,李四則站在白二狗身旁沒有坐下,不得不說他是個合格的保鏢,即便處在安全的環境中則保持警惕。
……
周哲看了看李四,笑道:“阿四哥,伯母的病怎麼樣了?”
李四錯愕之餘,回應道:“後面進行了造血幹細胞移植手術,病情明顯好轉了,謝謝關心。”
周哲點頭微笑很是開心。李四也算是命運悲慘,好在他遇到了白二狗父子,生活才能好轉。不然李四和妹妹李蔓絕對會因為救治母親而潦倒一生。
望著李四頗有心事的樣子,周哲好奇問道:
“阿四哥,有什麼問題嗎?心事重重的樣子。”
阿四聞言斟酌起來,考慮自己要不要說,好像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嗯?阿四有什麼就直說吧!都不是外人。”此時白二狗也被兩人的對話吸引,開口發問。
聽到白二狗的話,阿四這才不再猶豫,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剛剛周哲先生說那朱經理傷口不深,但按照他衣服被劃破的角度和平整度來說,應該是很深的刀傷,但出血量和他的狀態又不對,我覺得挺奇怪的。”
周哲聞言滿意的點點頭,在他眼中李四隻能算個新兵,但他敏銳的洞察力卻不容小覷,不過也僅此而已了。
白二狗也沒當回事,說道:“應該沒什麼問題,如果傷的很重,他就不會繼續過來接我們了。”
“白爺此言差矣!”
白二狗話音剛落,周哲就開口打斷了他,臉上浮現出玩味之色。
“怎麼說?你發現了什麼問題?”白二狗也奇怪起來,他知道周哲不是個無的放矢的人。阿四此時也露出好奇……
周哲看了看門口的方向,輕笑的臉上轉變成嚴肅之色:
“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能夠襲擊陸家車隊的也只有崔家了,何況崔家本身就不太乾淨……但朱維的情況有些反常。”
“如何反常?”白二狗也有些警惕起來,但之前他滿心擔憂,根本什麼都沒有注意到,甚至朱維他們接人途中遇到了什麼也沒有多問。
周哲轉頭看向白二狗,問道:“白爺,如崔家這樣黑惡勢力的處事方式,如果要襲擊對手,你覺得是簡單的捶打了事嗎?”
“不會!我也見過一些暴力分子行事風格,出手至少得重傷甚至出人命,要麼壓根不會動手,那是浪費時間。”
周哲點頭認同,語氣有些複雜道:
“我觀察到其他車上的幾位司機和人員都身受重傷,至少是傷筋動骨的那種,加上幾輛車的車身都是碰撞嚴重,這還是基於勞斯萊斯商務的安全性足夠好,可見他們在接我們的路上遇到了怎樣的狀況……”
阿四聞言也是肯定了周哲的話:“對,3輛車每輛都有嚴重的破損痕跡,雖然不影響駕駛,但依舊觸目驚心。”
此時白二狗也回過味來,沉聲道:“難怪了,以往有接人的時候,保鏢司機都會整齊下車迎接,今天準時反常,原來都是受傷嚴重……可這和朱維的傷有什麼關係?”
周哲聞言繼續解釋:“朱維的暱子西裝上,右手袖子明顯是利器劃破,那麼大的口子說明施暴者是下了大力氣的,但朱維呢?手臂依舊正常活動,唯一證明他受傷的只有那些許血跡。”
阿四此時恍然:“難怪我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原來是朱維的反應。我就是透過衣服的破損看出他手臂受傷嚴重,但周哲先生你卻說他傷口不深。”
周哲點頭……
“我剛剛就是在試探,如果他們遭遇了襲擊,那朱維這個領頭人應該是受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