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麼?你就不怕傷重而亡?”一身金甲,白髮飛揚的男性仙人,發出一道金色的劍光攻擊,一邊衝著對面的吼天仙獸喝到。這個仙人的金甲之上儼然是條條裂痕,臉色慘白,顯然也已經是受傷了。
“我呸!老子就要襲擊你們,怎麼了?老子受傷又怎麼了,照樣把你們兩個小輩全都留在這!老子就是死也要拉你們墊背!”吼天仙獸甕聲甕氣地吼道,看起來反倒是一肚子的怨氣。
能叫吼天仙獸的。就衝“吼天”這兩個字,就不難想象,這東西是必然要有一張同“吼天”相配級別的大嘴。而事實上也是如此。這吼天仙獸的外形,看上去就如同一個長了一身白毛的大號蛤蟆一般。一張大嘴,雙睛怒凸,前肢粗壯直立,後肢彎曲而強健有力,極其靈活地跳躍著。
一張大嘴就佔了全身的一半,吼天仙獸的一身本事。也全在這張大嘴上了。之所以號稱專治各種飛行不服,就是這張大嘴一張,肚子一鼓。便是一道無形的激波發射而出,無聲無息的,幾十萬裡瞬息而至,攻擊力強大。而且防不勝防。
事實上。這兩個倒黴仙人,就是從這個吼天仙獸旁邊飛過,才被這個吼天仙獸給硬生生從天上打下來的,所以才有梁遠和丫頭看見的這一戰,也才有剛剛這個男性仙人的一問,也才有為什麼兩個仙人都有受傷。
金甲仙人的一道劍光瞬息而至,吼天仙獸大嘴一張,一道無形的激波激射而出。直接噴散了劍光,又是一道激波向著旁邊的女仙射了過去。
“咄!我們只是從你旁邊飛過。又沒有攻擊你,你這孽畜因何無故發狂一般亂噴襲擊我等?”
一旁的銀甲女仙雖然也是仙甲碎裂,受傷不輕,但也是毫不示弱。清叱一聲,一邊同吼天仙獸理論,一邊神識念動間,一道熾白的劍光激射而出,抵消掉了吼天仙獸的攻擊。怎奈功力上比吼天仙獸還是要低了一階還多,女仙整個人卻是被反震之力擊飛了數千丈才又激射而回。仙甲之上又添了幾道裂痕,臉色也是更白了幾分。
“襲擊你們?老子還要吃了你們呢!你們問老子找原因,老子還想問你們呢!老子和我們家小花好好的,招惹你們這些仙人了麼?還不是無緣無故地襲擊我們?可憐我們家小花啊,為了救我,擋下了致命的一擊,被你們這些該死的仙人活活殺死,取了仙晶,老子也是一身重傷。要不是為了給我們家小花報仇,老子也早隨我們家小花去了。我們家小花不能白死,老子至少也要殺死兩個仙人給我們家小花賠命!今天,你們兩個一個也別想走了,老子就是不要這條命,也要殺死你們給我們家小花報仇!要不是老子這一身傷,你們兩個小輩早就死在老子的手裡了,焉能讓你們兩個多活了這般時候!”這吼天仙獸好像有些話癆,都打成這樣了,居然還給這倆仙人細說緣由的,也是讓人無語。
“襲擊你們的又不是我們,你要報仇找殺死你們家小花的那些人去啊?冤有頭債有主,你找我們兩個報仇又有什麼用?你就是把我們兩個都殺死了,那些人還不是好好的,你還不是報不了你的仇?”銀甲女仙也很是極品,居然停下了攻擊,跟吼天仙獸理論上了。
“那些高階的仙人老子殺不了,誰讓你們兩個倒黴鬼修為比老子低,還正好從老子旁邊經過呢?就你們兩個了,陪老子和小花走一路吧!反正看你們也是道侶,黃泉路上也不孤單!”
吼天仙獸越說越是激憤,身上白光連閃,看樣子,這是要玩自爆,跟這兩個倒黴仙人玩玉石俱焚了。
“你這孽畜,果然是渾渾噩噩,沒一點腦子!你以為你自爆了就能殺死我們麼?你死了,我們都不會死!我們可是仙人,我們會原地重生的,頂多就是修為降上一階,多少年後,我們照樣能修練回來。你這孽畜可是死了就真的死了!”金甲仙人也挺極品,居然也停下了攻擊,給吼天仙獸分析起了利弊得失,大有靠一張嘴規勸說服吼天仙獸之意。
這邊吼天仙獸都要自爆了,兩仙不趕緊逃跑,反倒還在這裡跟吼天仙獸磨嘴皮子,實在也是有些極品和奇葩了,梁遠和丫頭看得也很是無語。
其實,之所以出現這麼詭異的一種情況,也是有原因的。
場上的吼天仙獸原本就是重傷在身,都已經傷到了本源仙晶,本身就是苟延殘喘的狀態了。這又襲擊兩仙,再和兩仙相鬥了這麼久,早已經是油盡燈枯,離死不遠了。這吼天仙獸失了雌獸,本就早萌死志,此刻又是油盡燈枯,攻擊乏力,想要報仇,唯一的手段,也只能是自爆了。
而兩仙的狀況也好不了多少。兩人本來修為境界就比吼天仙獸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