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男女老少上前說情,唐愛蓮就是不出聲讓小白停止毆打司馬智。
唐愛蓮沒有出聲,小白就一直在打,故意打他身上最痛的地方。司馬智痛得打滾,想要避開小白的拳頭,卻沒有避開過一拳。
小青還在一邊給小白加油:“打,打,打,給我用力打,不打痛他,他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小白有點哭笑不得:真用力打,這個司馬智根本就禁不起他一拳。可看主上的意思,根本就沒有打算打死他,只打算打他一頓,自己出氣,讓司馬智出醜,給他一個教訓而已。
說真的,他這活兒才有點難辦呢,既要打得人痛,又必須控制著力量,不能打死。還得讓人表面上看著打得非常慘,讓外面的人看著就心痛。或者,讓被他欺負過的人看著就解氣。
他看了一眼站在隔絕陣外的司馬家人,又看看唐愛蓮,再打下去,就不中用了。
唐愛蓮乾脆給司馬智餵了一顆丹藥:“你放心,吃了我的藥,打不死的,給我繼續打!”
小白繼續打了起來。
司馬家的人看著唐愛蓮為了能夠讓司馬智慧捱得起打,還給他吃丹藥,一個個都嘴角抽搐起來:能讓人打不死的丹藥,肯定非常珍貴,這女人,這是有多恨家主?難道就不心痛丹藥?那可是打不死的丹藥啊。
可他們只能看著司馬家的家主被打,卻沒有一點辦法。
一個白鬍子老頭如飛般趕了過來,高聲叫道:“唐道友,請高抬貴手。”
唐愛蓮翻著眼皮看了他一眼:“你是哪個?”
白鬍子老頭連忙自我介紹:“我是司馬家的上代家主。”
唐愛蓮打量了他一下,心中暗暗吃驚:這個傢伙,居然也是個返璞境強者。看來,這些大家族每個都有底牌啊。也不知道,這個上代家主會不會就是司馬家的最後底牌?
應該不是,最後的底牌不會這麼輕易就出來。
“哦,原來你是上代家主啊。這一代的家主就是你選出來的了?”
白鬍子有點尷尬:“是,是我選出來的。”
唐愛蓮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你司馬家沒人了嗎?居然選了個這種東西出來?別的不說,一個不知道尊重原配的男人,配當家主嗎?”
眾司馬家的人一個個臉色難看起來。
但唐愛蓮說的不錯,司馬家主的原配正妻救了他的命,他還助他當上了家主,可他在當上家主之後,卻拋棄了原配,跟別的女人好上了。
白鬍子還想替司馬智說話:“唐道友,智兒不過犯了男人都容易犯的風流小過而已”
“只是風流小過嗎?”唐愛蓮盯著白鬍子:“別告訴我,你修煉多年,依然只是將女人當作附庸,當作玩物,或者,當作生育的工具?
男女結交伴侶,應該互相付出,互相尊重,互相愛護,互相寬容,互相諒解,共建美好家庭。如果一方對另一方的付出較多,另一方應該感恩,並於生活之中予給補償。
一個男人,如果娶了一個女人,就應該對一個女人負起責任來,為這個女人,遮風擋雨,撐起一片天。同樣的,一個女人嫁了一個男人,就應該對這個男人負責,為他生兒育女,為他營造一個溫馨的港灣。
無論男人或是女人,都不應該辜負對方的付出,將對方的付出看做理所當然。甚至,將對方的一片情踐踏於地上,跟別的男人或是女人勾搭成奸。”
“你們或許會認為,男人在外面玩幾個女人,不過是風流小過,可你們想過沒有,女人如果同樣對你們,你們也會認為是風流小過嗎?”
眾人一愣,這世間,向來是認為男人爛,是朵花,女人爛,爛冬瓜。似乎男人在外面出軌了,根本不足為奇,女人應該忍耐,否則就是不賢惠了。
但女人若是出軌了,則是被譴責,被鄙視,名聲甚至被傳得臭不可聞。
熟不知,女人出軌,男人定必不能忍受,男人出軌,女人一樣不能忍受,以雙重規格要求女人,是對女人最大的不公。
但這社會打老祖宗以來,就這麼過來的,人們似乎也就這樣認為了,根本就沒有人為女人想一想,男人不能忍受的,憑什麼要求女人忍受?
唐愛蓮一揮手,地上出現一張凳子,她站了上去,掃視著院子裡的人,嚴肅地說:
“其實,如果你們把妻子當作是一個合夥人來看,你就想想,你為你的合夥人付出了,是不是也要求你的合夥人給你回報?
如果你的合夥人只管一味要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