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百姓。宋江等人如果活著回去,必定徒生事端,因此兩方都不想宋江,吳用等人活命,便唯有一死。
然而杜卻不一樣,劉辯與趙匡胤都欣賞他,但杜卻重義氣。並且杜也看出了劉辯的目的,知道劉辯強逼宋江,吳用等人送死。
因此杜便對薛仁貴,岳飛等人冷眼相待,但這話杜卻不能明著說,眼下還有他梁山的幾萬兄弟。若是說出來,難保他們不會向劉辯報仇。
因此杜便只能將這個秘密藏在心裡,劉辯相當於間接殺害宋江,吳用的兇手。可杜為了梁山數萬兄弟,又不會去尋仇,但不報仇,又是對不起死去的宋江,吳用等人,因此內心無比糾結的杜決定一死。
“哥哥,兄弟陪你來了!”杜追憶起往昔的歲月,眼眶中滿是淚水打轉,手中長劍一轉,一抹鮮血噴湧而出,杜的身體無力的倒在地上。
“此乃義士,厚葬了吧!”薛仁貴嘆了口氣下令道。
遠處,劉辯主力大軍策馬而來,嶽,薛二人迎了上去,劉辯勒馬而立詢問道:“情況如何?”
“梁山軍統帥宋江,軍師吳用,李逵等人已經戰死。趙軍越兮被我所傷,許褚,史萬歲等人退去。不過軍容整齊,不好追趕!”岳飛拱手回答道。
“嗯!”劉辯點了點頭,往二人身後看去,不見杜,沉聲道:“杜何在?”
薛仁貴嘆了口氣道:“此人見宋江等人戰死,不願獨活,已經自盡了!
劉辯神色一名凝,知道杜自盡的原因,嘆了口氣道:“也罷,既然他們四人兄弟情深,便將四人合葬了吧!”
“末將已經吩咐下去了!”薛仁貴回答道。
“好,既然趙軍撤退齊整有序,便不追趕了,派出斥候打探,等他們渡過黃河,再來稟報!”劉辯下令道。
大軍又返回鄴城,如今鄴城劉辯已經派陳慶之進駐,這座裡冀州的堅城,歷時半年,終於被劉辯拿下。
一行人擁簇著劉辯來到刺史府中,只見一個在刺史府門外四處張望。薛仁貴眼尖,冷喝道:“那是何人?給我拿下!”
士卒一擁而上,將那人擒拿,押至劉辯跟前,劉辯坐在馬上詢問道:“你是何人?”
“陛下,在下許攸啊!”許攸拱手道。
“許攸?”劉辯眉頭一皺道:“呵,你不是投靠趙匡胤了嗎,為何不跟他離開,反而留了下來?”
“陛下,俗話說良禽擇木而棲,趙匡胤不過一叛賊,我投靠他乃是逼於無奈啊。如今趁著他撤兵之時,由於混亂,我悄悄藏了起來,如此才得以逃脫他的魔抓啊!”許攸跪倒在地回答道。
“呵,趙匡胤是叛逆,那你是什麼?”劉辯冷笑道,對於許攸為何會留下來,他也清楚。拿下鉅鹿之時,許攸的家人也被劉辯拿下,如今趙匡胤救不出他的家人,許攸為了家小,冒險投靠劉辯也無可厚非。
“我?”許攸一愣,旋即右手合攏,向天發誓道:“我許攸身為大漢百姓,對大漢可是忠心耿耿啊,還請陛下明鑑!”
“明鑑?”劉辯冷冷一笑:“許攸啊,你倒是健忘得很,可還記得十五年前,中平元年,你都做了一些什麼?”
“十五年前?”許攸喃喃自語,旋即臉色大變,連忙磕頭道:“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
劉辯目光如刀,死死的盯著許攸道:“十五年前中平元年,你許攸與冀州刺史王芬、沛國周旌等連結豪傑謀廢我父皇,準備改立合肥侯為帝,並試圖勸說曹操一起參加,但被曹操拒絕,王芬欲趁我父皇北巡時,以防黑山賊為由發兵,以便起事,但最後被我父皇其罷兵,並召他入朝,王芬害怕而自殺,你許攸逃亡。如今你撞到朕槍口上來,還有臉說對大漢忠心耿耿?”
許攸不斷磕頭,渾身顫慄,謀廢漢靈帝之事,已經時隔十五年,漢靈帝也死了十多年。這件事許攸也都忘了個一乾二淨,沒想到劉辯一看到自己,就說了出來。
許攸臉色煞白,跟隨袁紹,趙匡胤這些事都還有狡辯的餘地。但謀廢先帝的罪名,卻是不容抵賴的,若是劉辯想要殺自己,根本就是一句話的事。
“你若跟趙匡胤走,倒也相安無事,你的家小朕也不會怎麼樣。但你太貪心了,捨不得家小與家業,居然敢冒險留下來?你以為你對朕有什麼價值?”劉辯冷笑道。
“罪民在冀州尚有威信,如今陛下初得冀州,陛下若是饒恕罪民,以罪民治理冀州。不出三年,不,不出兩年,冀州便能路不拾遺,也不閉關,百姓安居樂業!”許攸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使勁的推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