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他那一肚子的火氣都沒出發!
良久,糠稀終於忍下了心中怒氣,他聲音低沉的說道。
“將令牌呈上來!”
“嗻!”
大太監梁九功連忙跑過去接過了那官員手中的令牌,不過當他看清手中令牌的模樣時臉色變了。
“狗奴才,讓你拿個令牌你也能磨蹭半天,總管一職你要是幹不了就讓位,有的是人盯著你的位置。”
糠稀一看梁九功拄哪裡不動了,心中更是氣憤。
明匪氣他,廢物官員氣他,現在連身邊的太監也要氣他!
“奴才該死!”
眼看糠稀火氣這麼大,梁九功哪裡還敢耽擱。
“死就死吧!”
他一邊告罪一邊小跑將手裡的令牌呈給了糠稀,隨後直接跪趴在糠稀腳下不動了。
糠稀沒理梁九功直接將手裡的令牌拿起一看。
“錦衣親軍拱衛司,應天府千戶所!”
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糠稀拿著那面錦衣衛令牌直接愣在了那裡。
少時,糠稀臉色忽得湧起一片潮紅,隨後……
“噗!”
糠稀猛得噴出一大口汙血將跪在面前的梁九功淋了一身,隨後便直挺挺得倒了下去。
“皇上!”
“皇上!”
“快,叫御醫!”
滿朝文武頓時亂做一團。
隨後趕來的御醫在各種施救下,糠稀終於是醒了過來。
人醒了,眾人鬆了口氣,然後御醫也給出了結論。
氣急攻心,傷及肺腑,如果好生調養,不動肝火那麼問題不大,可以恢復。
但如果再受刺-激,那麼情況就不會那麼樂觀了。
眾人聽完沉默了。
不刺-激糠稀,這個他們說了也不算啊,這完全得看南京那位大明的小皇帝的意思啊。
但是依照現在這情況,這是想不刺-激糠稀都不行啊。
這是不是代表,他們得考慮準備擁立新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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