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敏君和陳彥在城鎮裡休息了一日之後便繼續趕路。他們稍微走了一陣子之後;丁敏君便覺得稍微有些不對。
丁敏君將馬車停了下來;裝作進車廂拿水的時候輕聲對陳彥說道:“先生;好像有人在跟著咱們……”
陳彥皺了皺眉:“確定嗎?”
“**不離十吧;他們好像只是遠遠吊著;沒敢跟的太近。”丁敏君說話時下意識的用牙齒咬了咬嘴唇,她知道這些人多半是跟著她的。陳彥剛入中原怎麼可能有人來找;只有參與了揚刀大會的她才有可能被人盯上。
陳彥看丁敏君神色便多多少少猜到她的心思:“衝著你來的?”
丁敏君抿著嘴唇看著陳彥,過了一會,點了點頭。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看來你身上那個秘密還有點價值。”陳彥冷哼了一聲:“能擊殺嗎?”
丁敏君愣了一下;沒想到陳彥竟然絲毫沒有猶豫的就說出擊殺二字,她猶豫了一下:“我覺得後面跟著的應有兩到三人,看起來都不如我。只是將他們完全擊殺;我不是太有把握。”
“那就先帶著他們吧,甩估計難甩掉。”陳彥淡淡說道:“到了下個城鎮我們再做打算。”
兩人說完這幾句話之後,丁敏君便掀了簾子繼續出去趕車。她刻意加快了速度,畢竟荒郊野外的大家都沒顧忌,進了城鎮到底好一點。
然而事情卻不如他們想的那麼容易,就在她們又往前走了一段之後,在她們前方出現一個擋路者。
“在下天鷹教玄武壇下屬,敢問可是峨眉丁敏君丁女俠。”那人說話的同時,一直吊在丁敏君和陳彥後面的人也出來了。
丁敏君回頭一看,後面跟了兩個,如此三人形成合圍之勢。她的眼神變的銳利,聲音也冷了起來:“三人成眾,天鷹教好大的威風。”
站在她前面的那人似乎是首領,聽到丁敏君的話也為發怒,沉聲回答道:“丁女俠請見諒,我等無意冒犯,只想知道謝遜的下落,請您告知。”
丁敏君皺了皺眉,回聲答道:“我怎麼會知道謝遜的下落!”
“自敝教揚刀大會之後,丁女俠隱匿蹤跡長達半年之久,難道一點謝遜的訊息也沒有?”這個首領顯然並不相信丁敏君所說的話。
“謝遜的下落我的確不知,幾位還請讓路吧!”原本在這樣的情況下,丁敏君是不願意與這幾日虛以委蛇的,只是陳彥就在車上,她擔心真的打鬥起來對他照顧不周,便壓著心中火氣,好言好語的應付這三人,只盼他們能退開。
為首之人自然不會這麼好說話,他和自己的手下對視一眼,朝著丁敏君再次拱了拱手:“還請丁女俠好好回憶一下。”
“我說不知便是不知,若我知道一早便去尋了,還輪得到你們來找我?”丁敏君看這幾人不像善罷甘休的樣子,心中有些焦急。
天鷹教的首領也有些不太確定,便開口說道:“那請問丁女俠近來半年身在何處?”
丁敏君皺了皺眉:“我在哪裡,也需要向你們天鷹教報備嗎?”
“丁女俠,您既不肯告知我等謝遜的下落,又不肯告知您進來行蹤。我等實在無法交差。”那首領回道。
“笑話!”丁敏君呵斥:“你們能不能交差,與我何干?”
“既然如此,只好得罪了,請丁女俠和我們走一趟吧。”那首領言語之間已經亮了兵器。
丁敏君眸光一冷,心知今日之事無法善了:“你們天鷹教是將我峨眉不放在眼裡了。”
然而她話音未落,那首領已經朝著她攻了過來,而後面的兩人則雙雙擊掌打向馬車車廂。
丁敏君哪裡由得他們胡來,她先是朝著那首領打出一掌,緊接著便將另外兩人的攻勢也接了下來。她也不求克敵與一瞬,只先將他們引開馬車。
那幾人和丁敏君一動手心下均是一驚,心中不約而同生了同樣的想法:峨眉一派名動天下果然有她獨到之處,這女子看起來剛剛二八年華的樣子,手下的招數竟然這樣詭秘,變化如此之多。
丁敏君此時所使出的正是四象掌,她原本精於這門掌法。在海島之上又博覽與易理相關的各類書籍,還有陳彥給她講解,對易理理解的長進可以說是一日千里。加上海島上的生活簡單枯燥,丁敏君日日不忘練習武功,將新的理解印證在掌法之中,更是今非昔比。
那三人也是天鷹教中好手,論內功均是稍遜丁敏君,然而就是因為丁敏君手上的招式變幻多端,合他們三人之力,竟然不能剋制丁敏君。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