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我,到底是與寒君逸有關還是僅僅想針對我。
“對了,冬雪,替我送信到宸王殿下府上。”隨即拿出紙筆,寫下藏頭詩,這個是要給戚芷瑩的。然後密封好遞給冬雪:“又要麻煩你跑一趟了。”
“不麻煩,”冬雪接過信封放好,隨即轉身出門:“小姐,我去去就回。”
沅嫋嫋點點頭。
此刻的丞相府,金靖霓一臉驚恐地看著擔架上的綠雲,:“這是怎麼回事?鈴蘭?”
“小,小姐,這綠雲,奴婢也搞不清楚。”鈴蘭也是一臉驚慌,剛剛宸王府的人把她送來的時候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湊上前一看竟是綠雲。“是,是宸王府的人送回來的。奴婢認得那領頭抬擔子的正是宸王府的福貴。”
“什麼?”金靖霓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這麼說他都知道了。”完了,他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心狠手辣的人。怎麼他會知道,這不是沅府的事嗎?一定是沅嫋嫋,一定是沅嫋嫋!金靖霓越想越生氣,手裡的拳頭越握越緊。咬牙切齒地說道“趁爹爹沒回來,趕緊把她處理了,拉去亂葬崗扔了,還有今天的事,所有的人都得把嘴巴閉緊了,若是洩露半點風聲。就跟綠雲一個下場!”
“是,小姐。”鈴蘭知道金靖霓這麼久以來,行事果斷,說一不二,嚇得她趕緊把話通知下去 。
“鈴蘭,快些去告知小姐一聲,奕王殿下已經到府上來了!”這時金管家匆匆忙忙地趕到後院,攔住了正在訓話的鈴蘭,並焦急地說道。
“啊?好的好的!”聽到這個訊息後,鈴蘭不敢有絲毫耽擱,急忙轉身朝著金靖霓所居住的院子飛奔而去。
一路上心驚膽戰的鈴蘭,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大聲呼喊道:“小姐,小姐……出大事啦,小姐!”
正站在院落裡發呆的金靖霓,被大聲喊叫的鈴蘭嚇了一跳,不由得皺起眉頭,呵斥道:“你這丫頭,如此慌慌張張成何體統!究竟發生何事讓你這般大驚小怪的?”
然而還沒等鈴蘭回話,一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便從她的身後傳了過來:“是本王來了。”話音未落,只見寒君逸邁著優雅的步伐,與滿臉緊張之色的金管家一同走進了金靖霓的院落之中。
此時的鈴蘭早已嚇得臉色蒼白,她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心中暗自叫苦不迭:糟糕!這下可如何是好……
他怎麼來了?但是馬上就調整好狀態了,:“靖霓參見宸王殿下。”
“本王跟金小姐有話要說。”寒君逸看著金靖霓說道。
聞言金靖霓便朝鈴蘭和金管家點點頭,兩人朝寒君逸行禮後匆忙離開。
“你為何要這樣做?”寒君逸直直地看著金靖霓的眼睛。
“靖霓不明白奕王殿下在說什麼?”他知道了?但是還是裝作懵懂的樣子。
“你做了什麼,心裡有數吧?”寒君逸看她還裝不知道的模樣,便強忍著心頭的火。:“在守歲宴的時候你不是借鄔國公主之手陷害沅大小姐嗎?”竟愚蠢至此,在宮中動手不就等同於在父皇面前演大戲嗎?自己都能查到蛛絲馬跡,父皇能不知道嗎?寒君逸有些惱怒,這不等於在父皇面前丟自己的臉嗎?
金靖霓神色一驚,隨即馬上反應過來:“我都是為了殿下你,那沅大小姐風頭正盛,如若不快點把她擊潰,怕是日後與宸王成婚後,會成為殿下的絆腳石。”
“真的是這樣嗎?”寒君逸半信半疑,有理由相信她是為了自己,畢竟此時已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局面了。
“當然,不然靖霓何苦大費周折去對付沅小姐。若是以前的她,絕不值得我親自出手對付,只是現在的她既是藥尊的弟子,還有未來宸王妃的身份.......”金靖霓一臉真誠地說道,眼裡甚至溼潤了。
見她這副樣子,寒君逸便信了她確實為了自己:“以後別在宮裡動手。”說罷便轉身離開,又停止腳步:“也不必對她動手,我自有安排。”才徑直離開。
看著寒君逸漸行漸遠直至徹底消失的背影,金靖霓那張原本嬌美的面龐瞬間變得猙獰扭曲起來。她死死咬著牙關,心中充滿了憤恨與不甘:“憑什麼?憑什麼、那高不可攀的奕王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我一眼,卻會因為她而親自來到丞相府!”想到這裡,金靖霓對沅嫋嫋的憎恨又多了幾分。
此刻的金靖霓心情糟糕透頂,她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於是,她獨自一人騎上馬背離了丞相府,一路狂奔至城外。出城後,她仍然沒有停下腳步,繼續縱馬馳騁在荒山野嶺之間,彷彿要將內心所有的憤怒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