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發受制與人。她過於留心對方的出招,見招拆招,而打亂了自己的頻率,所使用的招數完全沒有任何威脅,只求自保。幸好她輕功不錯,縷縷化險為夷。
趙衍看著直搖頭,但他既然沒打算要幫誰,因此也不出言提醒,只是在邊上喝酒看熱鬧。
沒出二十招,彩旗哼了一聲,在座的眾人看的清楚,她胳膊上已經捱了一劍,鮮血湧出來,立刻染紅了那半隻袖子。
趙衍喝了口酒,搖搖頭。盧清清已經有些急了,她正想說話,雷火呼的站了起來。
“姓岑的,欺負一個小姑娘算什麼好漢,有種跟我老雷過兩招!”
岑淼微微一笑,向後從場中躍出。
彩旗右手緊緊握住左臂的傷口,彎腰喘著粗氣,沒的吳冬妹的命令,她卻不敢下場。吳冬妹說道:“彩旗,你下去把傷口處理好再回來。”
彩旗恭敬的應了聲是,下去了。
雷火對著屏風叫道:“吳當家,我老雷來的匆忙沒帶行頭,請姐姐給找把刀來使使。”
習武之人武器不離身這是慣例,雷火卻是個厚道人,他一心敬重吳冬妹,再說7個山寨連成一氣,他覺得到吳家寨還帶刀,那就是對吳家寨的不信任,他不能讓人說他不厚道。
吳家寨卻是女兵多,就算有幾個男丁,誰也舞不起八十斤的刀來,因此下人很快就回來了,拿來的卻是一把十七、八斤鬼頭刀。
雷火把刀拿在手裡掂了掂,搖頭說道:“這刀劈柴還行,打架只怕還沒打著人就揮斷了。也好,就讓老夫用一套《鍾家左路拳法》來會會岑師爺。”
趙衍聽他一說,腦中忽然一閃念,說道:“敢問雷寨主與江城鏢局的鐘老闆是什麼關係?”
雷火哈哈一笑,說道:“原來小兄弟認得我師弟?那咱們就不是外人,有機會好好親近親近。”
趙衍曾在張千鷹家昏迷三天三夜,鍾鏢頭也算是盡心幫忙救治,後來張千鷹家的喪禮鍾鏢頭也是前後照應,可見是個重情義,講義氣的人。再看這雷火的性子還真與鍾鏢頭有幾分相似,趙衍心中便對雷老爺子多了幾分好感,他抱拳說道:“若能躲過著場浩劫,趙衍定當與老爺子好好喝幾天。”
雷火喜道:“那是再好沒有,老雷在寨中等著少俠到來。”
趙衍一拱手全當應承了。雷火回頭注視著岑淼,緩緩拉開架勢,只等對方出招。
岑淼對雷火的功力早有耳聞,這是個厲害的對手,他不敢大意,收起一貫笑嘻嘻的常態,凝神攻出一劍。
剛才在場下,雷火觀察岑淼的劍法,心中早有計較,對付這種半長不短的兵器,最後就是貼身進攻,讓劍的威力無法發揮。於是他才看見岑淼腳下微動,立刻上前兩步雙掌與岑淼右手腕貼在一處。
岑淼內力不弱,可惜碰上雷老爺子這個外家拳法的高手,完全施展不開。只見他向左雷火向左,他向右雷火也向右,兩隻三隻手緊緊連在一起,怎麼也分不開。
趙衍仔細觀察,看來這套鍾家左路拳法出自太極八卦掌,運用的是以柔克剛,雷老爺子這手功夫用的就是個“粘”字訣。他暗暗心驚,沒想到這偏遠的山寨上竟還有如此高手,看來這次不需要自己出手了。
趙衍喝著酒,吃著滷花生,忽然聽到一絲極細的破風之聲,一道銀光向雷火的雙腿打去。不暇多想,他趕忙運起丹田中的一口氣,將口中的滷花生吐了出去。銀針與花生在不足雷火一尺的地方相遇,噗的一聲,銀針插入花生,隨著花生的方向飛出幾米落在底下。
這隱秘的一節,沒人有主意到。趙衍不動聲色,沿銀針的發出方向觀察著最有可能的那三個人。一個是金奉海,他正與坐在左邊,一個從頭到尾沒抬過頭的人說著什麼,那人看樣子有些激動,但仍然忍著怒氣,雖然看不見他的臉,但從他抖動的肩膀上就能看出。
金奉海右邊是岑家寨大當家岑濤,他正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環視著趙衍這幾個人,當兩人四目相遇,岑濤的瞳孔忽然縮緊,憎恨、驚慌的表情一閃即過。這時兩個人都已經確定,出手的“對方”究竟是誰。
臺上的局勢,依然對雷火有利,他腳下踩著八卦方位,岑淼被逼的連連後退。兩人走到“巽”位,雷火站住了腳步,只見他含胸拔背、沉肩墜肘、松腰塌胯、雙手一震,岑淼的七星鎏虹劍應聲落地。
場上忽然一片死寂,見到雷火的整套招式如同行雲流水一般延綿不覺。趙衍忍不住喝了聲“好”!這一聲叫好,猶如平地一聲驚雷,大家忽然把眼光齊齊的投向趙衍,趙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