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將她抱進懷裡,小心地擦淚,輕輕地拍背,溫柔地哄,“好鹿兒,別哭了好不好?我們是夫妻是夫妻。是我想太多了。我總想著不能讓你委屈。想讓你在心裡完全接納了我,我才……你現在心裡還沒有放下遲安良,我甘願等。我不是逼你忘記他,我只是在,在等你愛上我。”
“等你愛上我。”和新婚之夜說的一樣。荷鹿止住淚,淚眼模糊地望著李辰,“可我們都結婚這麼久了,你沒需要嗎?我得,盡義務……”
哭過的聲音軟嬌嬌的,聽的李辰頭皮發麻。再看她的臉,說完那句話後,羞紅的不像話縮排他的胸口。像極了水嫩嫩的蜜桃,讓他直想撲上去咬一口。
☆、第三章 和小妻子的烏龍初遇
但是,忍住了。
義務麼?夫妻性事怎麼只能是義務?李辰懷抱著小嬌妻,輕輕地嘆氣,“你根本就什麼都不懂,小傻瓜!”
“我懂!”荷鹿聲音小小地在他懷中不服氣。
李辰輕輕地笑出了聲,“傻子!就做過一次,能懂多少?”
荷鹿窩在他的懷中不出聲了。感動,羞慚,自卑的情緒不斷在心裡翻滾著。
“別胡思亂想。我不在乎的,嗯?”李辰怎麼會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她的思想觀念並沒有多開放。和遲安良那次,如果不是感到了絕望,也不會發生吧?
現在,她說她要對他盡夫妻義務。如果在她的心裡,只是因為他們是婚姻關係,而必須滿足他的需要,那他完全不必要娶她了。比她會用身體討好他的女人還少麼?
他只是渴求與她的靈肉合一,只是希望他們之間遲早要進行的性 愛,是兩個人心靈平等地從對方身上得到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完美享受,是真正的做 愛,而非只有身體本能的性 交。
像她說的,他們是在眾多人面前宣誓過要牽手走完一生的夫妻。他們的一生,才剛剛開始,急什麼呢?
他的小妻子還這麼小,他才不著急。
荷鹿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聽他的,不胡思亂想,說起來也實在沒什麼好想的。
她和遲安良那次……他不僅知道,而且還是他拖著她去了藥店買的事後藥。
荷鹿望著他在燈光中沉靜的面龐。想不通自己到底以什麼優勢,佔據了他的心。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對她來說可是非常不美好的回憶。
四年前,她十七歲,高二,是遲安良的女朋友。如同丁洛說的,她比較招帥哥。遲安良是一個容貌出眾,身材頎長的美好少年。
那時候她才做了遲安良的女朋友不久,能夠拿下校草,她的小虛榮心自然得到了大大的滿足。每天都開心的像吃了蜜糖。
一天,放學後,在家門外的隱蔽處和男朋友甜蜜吻別,她樂顛顛的上樓,開門進房,卻被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一個染著黃色頭髮,穿著邋遢破洞牛仔褲,站在客廳窗戶前,手裡拿把菜刀的不良青年給嚇的尖叫了一聲。
家裡進了賊!這是她第一時間的反應。接著,她的第二反應就是一個字,跑!那人手裡可拿著刀呢!
在她驚慌地轉身準備逃出門的時候,身後一股力量傳過來,抓住了她的書包,她逃脫不得,在“救命啊救命啊!”尖叫連連中摔倒在地。
不良青年手裡的菜刀隨後橫在了她的脖子上!
“閉嘴!再叫,再叫就放你血了啊!”他兇巴巴地吼她。
荷鹿立刻收了聲,脖子上傳來的利刃的冰冷恐怖感覺,她現在都還記得。
“你是誰啊?”她眼中的小偷歪著頭問她。
她眼淚汪汪地保持著一個別扭的跌倒在地的姿勢,不敢出聲。
“哭什麼呀!這樣啊!你保證別再叫,我就把刀從你脖子上拿下來,咱們好好說話,行嗎?我可不是你想的入室偷盜搶劫的。”他的表情似乎有些無奈,但說話的口氣還是很兇。
她戰戰兢兢地點頭。
不良青年把刀從她脖子上拿開,站起身進了廚房。出來時,刀沒有了。
她蹲坐在地上,雙手抱肩,眼淚婆娑的,完全嚇傻了的樣子,都沒認出他手裡那把刀其實是她家的菜刀。
“我真不是壞人。你別害怕。”他回到她面前,蹲下身,盯著她看了半天,“你……就是荷鹿?”
她驚恐地睜大了眼睛,這個人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
“真是荷鹿啊?”他也驚訝了,“看著和照片上不是一個人啊?”他笑了,把她從地上拉起來,“誤會一場。真是抱歉啊!嚇著了吧?剛才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