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為由,正在此慢慢的搜尋,火山爆發已經過去五天,慕昭明和薄情還沒有回來,他始終不相信他們會這樣死掉。
只是,他們若沒有事,為何不回到軍營中,就是貪玩也要有個限度的。
耐心等了五天後,火山徹底平息,終於按耐不住,瞞著眾人出來尋找薄情和慕昭明的蹤跡。
綿城內尋找了幾天,又到火山附近尋找。
此時的火山已經發生了很大變化,之前的火山谷已經不存在,火山卻在大肆的爆發後從地面升高了不少,一條數丈寬的裂縫,從之前山谷的位置,一直漫延出數里長。
只是簫謹天之前沒有到過這裡,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前前後後的搜尋一遍後,除了他們的腳步外,依然毫無所所獲,只好收隊回營,打算明天帶齊工具後,再到裂縫下面看看。
就在簫謹天離後,火山旁邊的裂縫中,兩束微弱的光在晃動,只是因為現在是白天,光線又太弱,很難引起別人的注意。
薄情氣餒的把手上的臂釧收起,腿被摔斷了,只能緩緩的爬回懸壁上的石洞中。
藉著微弱的光纖,能看到慕昭明正虛弱靠在洞壁上運功療傷,不遠處是一匹死馬,馬背上已經露出森森白骨,不難想象,這就是他們這五日以來賴以生存的依靠。
回想當日火藥爆炸後,自己和輕颺騎著馬要逃離現場,那知地面上卻突然裂開一條數丈寬的裂縫,雖然慕昭明及時勒住馬匹,但是沒想到這個時候,居然有人從背後偷襲他們。
慕昭明為護著薄情,生受下那一掌,卻連人帶馬一起跌落裂縫中,慕昭明在最的一刻,把自己推了上地面上。
誰知道那偷襲人,並沒有馬上離開,趁自己還沒有站穩之際再次出手,卻沒有要她的命,只是把她打重傷,還順便給下以前那種不能說話的封印,之後的事情薄情已經不記得。
薄情猜是那人把自己再次推下裂縫,至於是怎麼被救,怎麼發現這個山洞
看看正在療傷的慕昭明,只有等他醒來才知道,從自己醒來後,慕昭明就一直在閉目療傷。
這幾日,薄情一直想著向外面發訊號,但又怕偷襲他們的人,還沒有離開,一直就藏身在附近監視。
萬一發訊號,可能救兵沒有過來,卻把仇人引過來,而且從對方沒有直接殺掉自己,這個可能很大。
好不容易終於把簫謹天等來,卻不能開口說話,用石頭敲石壁,簫謹天聽不到,藉著太陽光,把臂釧上的兩顆寶石的光,反射出去,他也沒有注意到,見他們離開薄情都快急死了,只好氣餒的爬回石洞內。
片刻後,又爬出洞口,薄情咬著唇忍著痛,用力扯了扯裙襬,裙襬卻是紋風不動。
薄情一陣無語,沒想到受了傷,連塊破布都撕不動。
想了想,狠狠心,把披風脫下,用洞內的石塊壓著,懸在洞口外面,只能賭一把,也不枉自己養了一場。
天天漸漸黑下來,裂縫中偶爾會捲起一陣陣寒風,薄情受了內傷,暫時無法以內力禦寒,即便她的衣服是用龍蠶雪絲做的,有保暖的功效也覺得寒意陣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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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抓了一把積雪放到口中含化,再費力的爬回到慕昭明身邊,嘴對嘴把口不的雪水喂到慕昭明口中。
直到他的唇不再幹燥,才緊挨在他身邊坐下,扯了半邊披風包著自己,枕在慕昭明的手臂上,希望明天就會有人來救他們。
過不了多久,睡陣陣襲上來,薄情明知道不能睡,可是不由自主的輕輕閉眼睛,她真的好累,好累
簫謹天回到軍中營,卻發現帳篷內早已經聚滿了人,就知道事情已經瞞不住,是該向大家坦白的時候,或許他們會有辦法。
慕昭陽第一個衝上前,一臉緊張的:“天帝陛下,曼寧說的可是真的,我大哥和嫂子他們真的出事了?”大哥和嫂子喪生在火山爆發中嗎?
“從火山爆發到,到今天已經是第五日,一直沒收到輕颺的訊息。”簫謹天輕嘆一聲。
把當日的事情詳細說一遍,他也希望這是慕昭明在跟他開玩笑,可是以慕昭明的性格,他不會在這個時候開這種失蹤的玩笑。
白晨風想了想道:“他們既然都是因為火山的事情失蹤,不如我們到火山,或是附近找找看,也許能找到一些資訊。”沒有看到屍體之前,他絕不相信他們會死。
簫謹天很不願意告訴眾,火山,以及火山附近他們已經經累找過,除了一條數丈寬的大裂縫外,他什麼都沒有發現任何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