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看著太子身後女子,披著一襲冰綠色鬥蓬,裡面是白色貂絨長裙,容顏隱綠色面紗中,只露出一雙細長鳳眸。
這雙鳳眸下面,薄情看到了被逼隱藏起來,邪魅與妖冶光華,讓她想起了前世自己,那雙同樣懾人妖冶鳳眸,只是這雙眼眸下面,似乎藏著一些東西。
而對方也正好奇打量她,薄情今天披了白色雪狐鬥蓬,裡面是一襲大紅長裙,一雙過大眼眸清澈明亮,合細看之下,如無底黑洞,甚至是能把靈魂撕扯進去,但是黑洞深處,某種東西正熠熠生輝,讓她引不住一直深入,想一探究竟。
“映兒。”
簫謹天輕輕喚出一個名字,算是介紹,同時也把要被薄情吞噬白映兒喚醒,這兩個女子才一見面就較量上。
白映兒猛然驚醒,背後不由一片冷汗浸浸,好可怕一雙眼睛,竟然像具有魔力一般,讓人不由自主淪陷。
慕昭明自然也發覺兩個女子間小動作,心裡不禁搖搖頭,微微頜首含笑道:“妞妞,這位是戶部尚書白大人千金,白映兒小姐,未來太子妃。”
指著薄情道:“白小姐,這是內子薄情,你叫她情兒吧。”
薄情看了慕昭明一眼,聽語氣,他跟這個白映兒似乎很熟,不是第一次見面。
不過,以他跟簫謹天關係,認識也不出奇,就像她跟簫謹天也熟是一樣。
白映兒眼中馬上露出一抹驚喜,上前兩步道:“原來你這小丫頭,就是鬧得滿城風雨丞相夫人,沒想這麼小。情兒今年多大了,平時喜歡玩什麼?”一副大姐姐模樣,弄得薄情哭笑不得。
薄情沒想到白映兒性子這麼直,只是被她叫成小丫頭,心裡有些不爽,淡淡道:“十五,沒什麼事做時候看看書,下棋,跟丫頭們玩。”雖然有些敷衍,不過也是實話。
白映兒也聽出其中敷衍之意,卻是一臉不以為然,開門見山道:“你也喜歡下棋,會不會破棋局,我有個棋局一直破不了,有時間”
簫謹天不等白映兒把話說完,就把她往身一拉,若無其事道:“丞相夫人正忙著籌備梧桐夜雨事情,沒有時間給你破棋局,你還是自己研究吧。兩位,我們還有事先走一步,不打擾了。”
隨之給了慕昭明一個警告眼神,這兩個女人絕不能湊到一塊。
慕昭明眼眸內閃過一抹諷刺,牽著薄情小手:“妞妞,中秋節我贏了一樣禮物給你,現就帶你去取,你一定會喜歡。”
想到去中秋節,他跟她分隔兩地,那種孤單感覺,噬骨難忘。
薄情衝著白映兒無奈笑了笑,任由慕昭明牽著她走,當沒有看到她表情時,臉上笑容馬上消失。
白映兒身上有一種很奇怪東西,她那雙眼眸內,除了妖冶、邪魅外,似乎隱藏了很多秘密,讓人摸不透她心思。
似是看透了薄情心思,慕昭明淡淡道:“白映兒不是簡單女子,太子這些年外面,潤城中一切,全是由她看監管,太子所有訊息,都是經她手而出,杜家她手底下,可吃過不少虧。”
關鍵是她能讓簫謹天這樣優秀男人,為她動心,動情。
而她,卻依然能保留一顆清醒、理智心,不會完全沉溺情愛中。
然後看著薄情,颳了一下她鼻尖道:“我妞妞也不簡單,論能力,可一點也不比白映兒差,你野心若是夠大,比她有過之而不及。”
薄情翻了翻白眼,她野心還不夠大嗎?她東盟可是要與皇權同等高度存,她那點不比白映兒強。
慕昭明輕揚唇角,他眼眸就像能洞穿萬事萬物,只要一眼就能看穿薄情想什麼,似笑非笑道:“你那不叫野心,叫玩心未。”
這小女子要是真有野心,一定會稱霸天下,他與簫謹天要從她手中奪得天下,怕只有五萬成功率。
薄情想了想,若她真有野心,東域想稱帝,未必只有簫謹天一人,她薄情一樣也不會差,不過她卻只想依著自己性子生活,用另一種方式滿足自己統治**,笑道:“你眼睛真毒。”一眼就能看穿她心思。
“到了。”
慕昭明一家不起眼,卻人流湧動花燈店前停下,淡淡道:“中秋節,我這裡看到一盞花燈,想你一定會喜歡,就贏來讓店家幫忙保管,等你來了再取走。”
兩人緩緩方店內,雖然沒有人認出他們身份,不過看到他二人一身華貴衣飾,還有天生高人一等氣質,不由自主讓開,不敢靠得太近,不過二人出色容顏,確實引得不少人注目。
店家眼尖,一眼認出了慕昭明,連忙上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