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鍋上煎。
日日夜夜提心吊膽,承受著煎心痛,這個公道她要如何討回。
“識時務者為俊傑。”
無憂忽然淡淡出聲,梵星月面上一滯,前者繼續道:“公主是明白人,何不退一步海闊天空。”
梵星月驚訝看著無憂,以前無憂從不會跟她說這些,忽然想到了一人:“是他讓你說,對嗎?”
無憂沒有點頭,淡淡道:“主子說,是他沒有把公主照顧好,所以,特意讓屬於提醒公主一聲。”
深深吸了口氣,梵星月閉上眼睛,淡淡道:“告訴他,我從沒有怪他,一切是本公主太過自負,輕視對手,讓他不必愧疚,而且我過得很好,真很好。”
只是失去了自由,只是整天提心吊膽,只是夜夜擔憂,但沒傷、沒痛,完整無缺,能有什麼不好。
迅速調整好自己心態,梵星月挺直腰,昂首挺胸,從容自若走入宮門,一切只是剛剛開始,沒有走到後一步,誰也不會知道,結果會怎樣。
重華殿內,眾人目光緊緊盯著假梵星月。
只是她此時站薄情身後,眾人除了震驚外,什麼話也不好說,也不能說。
因為她是驚華公主人,是奉命兩年前潛伏到宮中,驚華已經說了經過,這也怨不得誰。
薄情眉宇微凝,按照計劃,梵星月應該半個月後才會龍城,似乎有人暗中亂她計劃。
倒是安太妃緊張女兒,一臉緊張道:“驚華,你星月皇姑她她現怎麼樣了?”說話時候,目光盯著站旁邊假梵星月。
薄情淡淡一笑道:“安太妃放心,驚華只是軟禁了星月皇姑,待遇一如公主,沒有絲毫怠慢。”
“過年前,驚華已經命人送她回龍城,此時正往皇祖母這裡來,您一會兒就能見到她。”薄情淡淡道,看到太后神情,她已經猜到,梵星月已經到龍城,並且正往這裡走。
孝端太后瞪一眼薄情,假裝生氣道:“你這孩子真是,連你皇姑也敢囚禁,一會兒記得好好跟你星月皇姑道歉。”
這話自然是說給安太妃聽,那裡真要薄情道歉,梵星月受得起嗎?
安太妃心裡自然明白,含笑道:“太后這話嚴重了,這那裡能怪驚華,怪只怪星月自己不爭氣。”
此一時,彼一時,當時情況下,薄情沒有殺掉星月已經很不錯。
這番話,恰好讓剛到殿門外面梵星月聽到,袖中雙手不由握成拳頭,直到聽到召見聲音後,才會回神來,迅速調整好情緒,從容淡然走入內。
殿內眾人驚訝看著,緩緩走來女子,這是真是曾經星月公主,一身素衣洗鉛華,神情怡然。
尤其是唇上一抹淺淺笑容,似是這兩年,她並沒有被囚禁,而是換一個地方,靜靜生活兩年而已。
看著走上前梵星月,薄情唇角微微勾起,冷冷一笑,兩年囚禁生活,似乎讓她悟到不少東西。
“星月叩見太后,願太后玉體康健,萬壽萬福。”
梵星月盈盈下跪,孝端太后一臉慈祥道:“好孩子,起來,這兩年委屈你了,都怪驚華。”
回頭對薄情道:“夭兒,還不趕緊去給你星月皇姑賠禮道歉。”
薄情淡看一眼梵星月,對太后話無動於衷,一派淡然自若道:“星月皇姑,你也認為,驚華應該向你道歉嗎?”
“驚華。”孝端太后不悅道。
梵星月連忙跪下,一臉真誠道:“太后,請太后不要責怪驚華,星月從沒有怪過她。”
殿內眾人不由一陣疑惑,他們原本以為梵星月會一陣哭訴,然後要求太后和陛下還一個公道,沒想到她竟然替梵夭求情,真是怪哉。
“當年星月與驚華立場不同,一切全是星月自不量力,與驚華無關。”梵星月波瀾不驚道。
太后聽到後面上微微一滯,連忙讓她起來,嗔怪對薄情道:“聽到沒有,你星月皇姑大度,不跟你計較。但是,不代表皇祖母會輕饒你,就罰你去跟你父皇請奏,給你星月皇姑一個封號。”
梵星月猛然一震,隨之心裡一陣苦笑,兩年囚禁,換來一個封號,真是悲哀。
其他人聞言,又是驚喜又是嫉妒,要知道先帝這引起公主,除了已經出嫁,可沒有一個是有封號。
梵星雨不敢相信看著梵星月,眼眸一下暗得無月黑夜,梵星月被人生擒、囚禁。
這麼恥辱事情,居然因此得到封號,憑什麼,太不公平,太沒天理。
薄情自然看到梵星雨表情,淺淺含笑道:“皇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