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被全部被掀開,露出薄情如玉嬌軀,只是原本完美無瑕嬌軀上。
此時,紅印無數,從脖子上一直漫延到小腿上,腰間有幾處瘀青,胸口上還有幾個牙印。
慕昭明俊顏上微微一紅,昨天晚上一時失控,不小心又弄過火,若不消滅證據,小丫頭醒來肯定又數落自己一頓。
想到這裡,修長手指挑起玉盒內藥膏,趕緊塗瘀青、牙印、吻印上面,用內力輕輕按摩一會兒,片刻後就全部恢復如初。
消滅完證據,慕昭明鬆了一口氣,看一眼玉盒上標籤——雪膚玉肌膏,露出一抹邪魅笑容。
上官落要是知道,他花大把銀子製出來,外面萬有錢也買不到,用來消除疤痕雪膚玉肌膏,就這樣被某人糟蹋話,只怕殺人衝動都會有。
“情兒,天亮了,我們要想來了。”大手輕輕搖著薄情肩膀,慕昭明寵溺叫道。
若不是今天還有很重要事情要做,他會縱容她睡一天。
薄情下意識往慕昭明身靠了靠,半點沒有醒來意思。
“情兒、情兒”慕昭明一連溫柔喚了幾聲。
薄情睡夢中皺了皺眉,發出一聲不悅嘟喃,翻身離開慕昭明懷抱,趴旁邊錦被上。
“情”慕昭明這回只喚了半聲就打住,目光被鎖定薄情後背上,那一朵越發妖嬈彼岸花上。
這朵鮮紅如血彼岸花,是他親手紋上去,但是他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開得如此妖冶,魅惑,就像她人兒一樣。
或許是薄情骨子裡邪魅,妖冶感染了這朵本無生命花。
此時每一片如細絲般花瓣上,半隱藏黑髮下,透露出一種撩撥人心妖媚。
慕昭明修長手指,輕撫著盛放玉背上彼岸花。
這是他傑作,花如人,人亦如花,一樣妖豔無方,邪魅無比,美如魔鬼般致命。
俯身,把唇輕輕印花心上,幽冷清香襲鼻而來,慕昭明全身一陣振奮,眼眸中露出一絲不清明。
啊
清晨,被薄情凌亂叫聲驚醒。
薄情瞬間清醒,卻無法拒絕慕昭明瘋狂。
背上,又酥又麻又痛感覺,一陣陣席捲而來,一波一波襲上。
實是忍無可忍,薄情把自己所會罵人話,全一瞬間暴發出來:“慕昭明,混蛋、色呸、下流、禽獸”
這樣情形,守外面人,已經見過不怪,面無表情各自忙各自。
時近中午,白雪掩蓋中,又隱隱透露著詭異氣氛。
就這詭異中,一輛華貴無比馬車,緩緩行進白茫茫街上。
舒適寬敞馬車內,薄情無力趴厚軟錦被上,幽怨看著坐旁邊,一襲墨色華服,尊貴優雅,揚著迷惑笑容男人,小嘴微微翹起,紅腫雙唇,看起來驚人紅豔。
這個死男人,說算總帳還真算,折騰她一晚,身上骨頭都被揉碎,早還不變本加利,現她連罵人力氣都沒有。
是那個王八蛋把她華夏一舉一動,全報給慕昭明,等她找出來,非賞幾粒邪香不可,嚐嚐被螞蟻啃滋味。
這個男人,清早舉動,明明是那麼卑鄙、下流,現卻擺出一副高貴,神秘、優雅、淡漠,涼泊姿態。
還有,他唇邊那抹邪魅、悠然、得意笑意,她看到就忍不住想拍他出馬車外面,吹吹冷風。
對於某人控拆、幽怨,詛咒目光,慕昭明淡然看了他一眼,大手輕輕抬起,放薄情背上。
薄情本能想避開,慕昭明揚起一抹邪魅道:“你若想一會兒,還被我抱著去見你孃親話,我可以不碰你一根頭髮。”
薄情一陣無語,慕昭明玩味笑道:“乖乖躺下,我給捏捏。”大手溫柔她身上揉捏,舒緩著她痠痛。
薄情不時發出一時輕吟,慕昭明幸災樂禍道:“誰讓你一早就勾引我,活該!”
自己一早勾引他?禽獸!
薄情想都想沒,忍著全身痠痛,一腳朝慕昭明小臉踢去。
默默心裡期許,好一腳他英俊臉上,留下一個腳印,好一腳踹他出馬車外面。
慕昭明不以為然一笑,伸手握著薄情腳踝,看著擺眼前玉足,手指腳底下一按,痛如電流般襲遍全身,薄情馬上發出一聲慘叫。
啊
哈哈
慕昭明清朗笑聲,薄情怒斥聲,紛紛從馬車內傳出,讓從旁邊經過人好奇不已。
“你終於捨得回來了。”
迴心別院內,薄言神情清冷,看眼前婷婷玉立,媚骨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