虯首仙:(←_←)
看著兩人無語的鬱悶模樣,玄誠子暗暗發笑。
他們來的時候肯定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場面。
畢竟作為聖人弟子,走到哪裡不是令人敬仰的存在?
可如今竟然競爭個仙班神職還會被淘汰,這是他們萬萬沒想到的。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天庭福利待遇的大幅度提高,吸引來太多仙神的緣故。
本來應該是金仙參與競爭的仙班神職,硬是多出了不少太乙仙和大羅仙和他們同臺競爭。
他們就算是聖人弟子,也不是每個人都能以金仙境去和太乙仙、大羅仙去競爭的,落敗被淘汰也是很正常的。
就像一家招牌本科生的公司,突然一群研究生、博士生跑來面試,對那些本科生而言實在是一種降維打擊。
他們這屬於是提前品嚐到了內卷的滋味。
這時,不遠處一座浮空仙島上忽地傳來巨大的嘈雜之聲,同時還有一股磅礴的靈力波動傳盪開來。
有人動手了?
玄誠子有些驚訝。
這天庭雖然殘破不堪,可也是有兩位準聖大能坐鎮的啊,哪個不開眼的敢在這個時候放肆?
黃龍眼珠一轉,好奇心上湧,“走,咱們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說著,他便一馬當先駕起祥雲飄了過去。
玄誠子和虯首仙也跟著上去。
很快,三人來到那一座浮空仙島,遠遠地便望見那一座仙島上已經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仙神。
被圍在中心的是一個年輕男子,身穿一襲青色道袍,相貌俊美,神色淡然地屹立不動。
在他身旁的地上還躺著一個身穿天庭制式白袍鑲藍邊的靈官,雙目緊閉,死活不知。
這顯然不是在切磋比試。
因為有專門的小天地用於應聘者展示自己的法力。
“這是怎麼回事?”
一道白光從遠處飛來,落在地上現出一個白袍金邊的靈官。
他先俯身去察看躺在地上的靈官,隨即霍然起身望向那年輕男子,喝道:“剛剛可是你動的手?他的元神何在?”
“是我動的手。”
年輕男子微微頷首,供認不諱,伸手指了指地上的靈官,淡淡地道:“他辱及吾師,吾自當出手懲治。收起元神鎮壓萬載,便算是給他長個教訓吧。”
白袍金邊靈官眉頭一皺,“敢問閣下是何來歷,師承哪位上仙?”
那年輕男子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吾乃西方教接引聖人座下弟子日光。”
“聖人弟子!”
白袍金邊靈官愣住了。
圍觀的仙神也都露出震驚之色。
原來是聖人弟子,難怪敢在天庭鎮壓天庭的靈官!
非但如此,還留在原地不走,靜候他人到來說明情況。
如此沉穩淡定……這是吃定了天庭不敢拿他怎麼樣啊!
不少仙神都朝著那白袍金邊的靈官看去,有些好奇他會怎麼做。
這位靈官正緊緊地握著雙拳,低著頭,目光落在地上的同僚身上。
此刻,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們這些靈官原本都是西崑崙散仙,而今又一同追隨瑤池來到天庭,相互之間關係莫逆。
他不覺得自己的同伴有辱罵聖人的膽量!
他很想弄清楚真相究竟是怎麼回事。
但這也意味他要攔下、質疑面前的這位喚作日光的聖人弟子。
他猶豫了。
日光瞥了他一眼,目光平靜淡然,沒有一絲情緒。
他淡淡地道:“吾要應徵那天師神職,現在是由你來招募嗎?”
這座浮島是招募天師之地,之前負責招募的靈官被他鎮壓了,如今自然是要換一個新的靈官。
可這至天庭與何地?
那靈官雙拳緊握,終於是下定了決心。
他深吸一口氣,凝視著日光沉聲道:“適才上仙公然襲擊我天庭靈官,又將其元神拘去鎮壓,難道不應該先說明緣由嗎?”
“哦?”
日光看了眼那靈官,似是有些意外,淡淡地道:“吾適才已經說過,他辱及吾師,罪大惡極,故此吾才拘其元神鎮壓萬年,讓其悔過自新。
怎麼,你是懷疑吾在說謊不成?”
靈官沒有回答,而是環視四周圍觀的仙神,沉聲道:“適才發生的事,可有哪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