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島廣誅即便不支援戢武,又能翻起什麼風浪?
最壞的情況便是戢武將碎島內部的所有權利收入掌中,屆時反抗新法的人就將面對一個碎島歷史前所未有的集神、王、軍為一體的王者,以及一個實力深不可測的李師道,反對者的下場如何,已可想而知。
一剎那之間,棘島玄覺精神一陣恍惚,當日神覺感應到的畫面猛地浮現心頭,腥風血浪的場景變得無比清晰。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嘴角呢喃間,棘島玄覺的身影不覺變得佝僂了幾分。
……
戢武居所的侍衛經由她一手tiao教出來的人手,知道李師道與王上的關係非比尋常,見到李師道要進居所也不攔阻,任由他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為了懶人耳目,看不出戢武是女扮男裝,她不光將目標用術法遮掩起來,以男性的妝容示人,也在平日裡將自我的生活習慣和語氣神態模仿男性模仿的惟妙惟肖,因而這居所的佈置以及內房的擺設都極其的簡樸大氣,稜角分明,看不見絲毫的女子氣息。
走進內房,只見一身女裝的戢武正在窗邊悠閒的提筆畫畫。
筆墨轉動間,一叢栩栩如生的劍竹躍然紙上,形神兼備,意境幽然,足見佳人于丹青之道上的造詣不凡。
“我在外邊為你冒犯一干長老,你卻在這裡優哉遊哉的著墨丹青,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李師道走過去抱怨道,“而且你這麼穿著,不怕哪個人意外撞見了,揭發你這個戢武王乃是女性的秘密。”
“這裡是我的私人居所,四周都布有我的人馬,怎麼被人發現?再說,有你在這裡我怕什麼。大不了,我直接以女性的身份統領碎島,到時我就是碎島的女皇,而你就是寡人的王后。”美麗如畫的佳人輕輕放下手中的畫筆,妙目流轉間,如水眸光飛快掠過李師道的面容,可說出的話卻一點也不輕。
李師道聞言頓時怪叫一聲,彷如不認識一般的上下打量她道:“咦,這還是我家那位臉皮薄如紙張的槐生嗎?這話你什麼時候也說得出來了。”
戢武雙頰泛起如霞紅暈,啐了一口:“呸!鬼才是你家的!”
“鬼哪有我家槐生好!”李師道印�帕乘擔�焓擲棺£�淶募綈潁�閹�嶧�閎淼慕殼�吭諢忱鎩�
“哼,苦境走了一遭,我看你的口舌比實力轉變更大!”戢武哼了一聲,但也沒阻止李師道的動作,任由他攬著自己,一雙俏目微微的眯著。
李師道嘿嘿笑著,沒敢搭話。
實話實說,槐生絕對是個大美人,誕生於能量充足時期的王樹的背景下,她不僅有著非凡的容貌和智慧,更有著非同一般的武學資質,由於雅狄王突然失蹤,她在妙齡之際登上碎島王座,擔負起碎島的興亡命運,這種種的機遇造就瞭如今的她,武功絕高,美貌絕色,氣度恢弘,智慧如海,試問這樣一個幾乎沒有弱點的女性,哪一個男子見到不是心裡直接矮了一截,自慚形穢。
當初的李師道對於她就是極其戀慕,想與她白頭到老,作為唯一一個知道她真實性別的碎島男人,兼她身邊唯一一個可以說得上悄悄話的青梅竹馬,李師道也的確有著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條件。可他在槐生面前明面上沒有異樣,暗地裡卻因為實力的不足、資質的特異以及對“劇情”的先知等種種緣由而頗為自卑,又有許多忌諱,認為自己配不上人家,哪怕也模糊的感知到槐生對自己懷有懷疑,也遲遲不敢有任何表示。
直到他有了翻身的機會,實力在異界得到增進和錘鍊,才終於有了底氣,決定作出一直不敢作出的決定,可偏偏那時被莫名其妙的神玩了一把,弄到了苦境,此事也就就此擱淺了。
現在他修成無敵的神之力,膽氣與實力境界同樣提升,也有了底氣敢於追求佳人,像是剛剛這種程度的對話,自從回來殺戮碎島他就沒在私下裡少對槐生說過。
而槐生年少成王,與異性說話也都是出於公事,感情方面那是比白紙還要潔白,哪裡是臉皮都被聖魔之體強化的李師道的對手,再加上化體玉辭心救助李師道時的“既成事實”,更讓她與李師道之間的感情急速升溫。只不過是短短的數日,她就對李師道放棄了絕大多數的抵抗,女兒家的媚態與嬌羞時常在私下裡露出,讓李師道每每為之神奪。
依偎間,槐生問道:“那群長老你如何處置了?”
“我攔住他們本來是想好聲好氣的勸住他們,把一切分說明白。可誰曾想他們不僅對我惡言相向,動手動武,還斥責汙衊於你。”李師道氣憤的說道,“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