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穎達讓下人拿來紙筆,回憶著秦懷柔說的數字,
在紙上開始寫寫算算起來,一邊寫還一邊叨咕著,“這程咬金為什麼這麼能喝,一家子一頓喝了一百多罈子酒,真是敗家啊,”
孔穎達這是越算越鬧心,很快一個時辰便悄然走過,
“吧唧,”老頭不算了,直接將筆仍在了一旁,
“你告訴我答案吧,我倒是想知道你怎麼算出來的,”
“呵呵,老師你這是認輸了麼?”
“哼,”
秦懷柔討了個沒趣,開口道:“假設這程叔叔一家子都是大人,那麼就得需要三百罈子酒,比實際多了一百六十壇,那麼我再用孩童去換大人,那麼每換一個,總人數不變,而所需要的酒就減少兩壇,”
“所以比實際多得那一百六十壇酒就應該是孩童人數的二倍,因而成叔叔家有八十個孩童,而大人則是二十個。”
秦懷柔說的時候,孔穎達悄悄的將筆撿了回來,秦懷柔說一個數字,他就寫一個,
等秦懷柔全部說完之後,他也算明白了,
“原來如此啊,還真的是,竟然這麼簡單,我不知道,”
可孔穎達仍然不服氣,這吃吃喝喝的有什麼用,你來點能用到的算數,
“這題老夫的確沒算對,但不過是一小道而,你有本事來個難一點的,你不是說為官不懂得發展經濟,那就不是一個好官麼,你往這個方面來一道,我就信了你,”
“好,”秦懷柔乾脆的應了下來,
“老師,請聽題,說長孫大人家賣刀,房大人去買刀,長孫大人花二十文進的一把刀賣價三十文,恰恰長孫大人搞活動,打八折,而房大人買刀給了半錢銀子,長孫大人又找不開,所以他就得去旁邊的店鋪去兌換,”
“兌換完,將剩餘的錢找給了房大人之後,鄰居發現這半錢銀子竟然是假的,沒辦法長孫大人還得賠給鄰居半錢銀子,問,長孫大人總共賠了多少錢?”
孔穎達一陣犯迷糊啊,他從來不去管採買的事情,再說了這長孫無忌和房玄齡這是遭到了秦懷柔的惦記了,這又是假錢,又是賠錢的,一點也不希望這兩人好啊,
“不會,這題老夫不會,”
“老師這回可以同意我弄的那個學堂了吧,要不然我就讓那些學子樂著進考場,哭著出來,”
秦懷柔這個學堂一定要搞的,不然他怎麼賺錢,這麼好的機會,定然會大賺特賺的。
自己還有印刷廠,再印點教材,雙管齊下,爽歪歪啊,
秦懷柔繞的孔穎達頭疼,他也就懶得管了,任他去折騰,
李世民和孔穎達都沒想到他二人竟然想到了一塊去了,直至孔穎達進宮和李世民談這件事,他二人才發現。
“這件事你看著辦吧,老夫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不要做的太過,”
“哪能呢,又不是就這一科考試,不是還有其他的麼,這樣才相對均衡嘛,”
“老師,今天來的第二個目的就是想借用國子監的學舍當做考場,”
“考場?不是有現成的考場麼?”
孔穎達詫異,為何有現成的考場不用,反而要用國子監的學舍呢?
“我當然知道有現成的,不過我答應陛下要弄一個不同的,那麼當然要選擇一個新的場所了,而且我也知道這些學子每年的科舉可是要考兩天,多麻煩,因此我決定每一科就考一個半時辰,”
秦懷柔將他的打算說了出來,他了解科舉的殘酷,那些富足家庭則會透過金錢的活動能夠獲得好的位置,而且在裡面吃住都好的很,相反那些家境窘迫的就不行了,位置不好還不說,搞不好因為這兩天高強度的考試,還影響到自己的發揮,
絲毫沒有公平而言,
所以秦懷柔決定借鑑後世的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方式,既然經過了幾千年的演化,定然後世的方法更能上一個層次。
秦懷柔又詳細的將他的想法說了出來,雖然考試的學子眾多,可國子監的學舍也很多,每個考場安放二十個考生,綽綽有餘,
而監考人員,秦懷柔決定讓程咬金和尉遲恭從左武衛和右武衛中調撥,反正他們只要看著這些考生沒有異動就可以,
孔穎達聽到秦懷柔如此之說,眼睛也是直放光,
“你這個辦法好,老夫前幾年也有幸監考過,有些學子幾次三番考不過,除了心理素質差一些外,還有就是家庭原因,別看他們在裡面僅僅待了兩天,可誰又知道他們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