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震撼太大了!
她實在是不知道:佛子大人如此的宣誓,到底是一種霸道的強勢,還是隱忍的溫柔。
“你……”消化了半天,白玉糖才算是回過神來,有些閃躲的問道,“這……就是你的理由?”
白玉糖雖然說的簡略,但是,涅梵晨聽得明白:她在問自己,這是否就是他在壽宴上,沒有站出來的理由。
涅梵晨清冷的眸子中倒映著白玉糖那微蹙的峨眉,這讓他終究是嘆了口氣,微微的勾了勾冰白色的唇瓣,聲音慢慢從飄渺變得凝實。
“當然,還有一點,我知道,你外公壽宴之後,玉兒就要飛去倫敦了,要是我也表白的話,一定會讓你感到尷尬,你啊,慣會躲在烏龜殼裡,恐怕你這趟倫敦之行,也有躲人的心思,我可不想成為你躲得那個人,所以,我會陪你一起去。”
白玉糖聞言,微蹙的眉眼終於舒展開來,心中的迷茫和震驚也被刻意的壓了下去,聲音中也多了幾分輕快,“佛子大人,你還真是深謀遠慮,夠腹黑,好,算你一個”
不得不說,因了涅梵晨剛剛那句話,他們之間的尷尬和嚴肅,瞬間蕩然無存。
佛子大人見此,唇邊清冷的淡笑幾不可查的多了幾分苦意和無奈,守著這麼個對感情遲鈍,還揹著烏龜殼的女人,就算有滿天神佛相助,估計都沒什麼好方法。
涅梵晨也不想逼白玉糖太緊,適時的轉移了話題,“除了我,你應該準備帶鐵木一起去吧,還有龍家兄弟。”
“佛子大人,您能不能不那麼料事如神,讓人怪慎得慌。”白玉糖沉靜的笑了笑,打趣的說道。
“我雖然料事如神,卻終究料不到你的心。”涅梵晨清冷的嘆了一句嗎,聲音中帶這一抹複雜。
白玉糖聞言,眼神微微的頓了頓。
佛子大人卻是已然提步離開,走之前,他有些猶疑的叮囑了一句,“有時間的話……你去看看鐵木吧,他的靈智……應該快……恢復了。”
“呃……好。”白玉糖被這個訊息砸的不清。
鐵木靈智就要恢復了?
那他……還會是原來的木頭嗎?
白玉糖頓時覺得有些心慌,有些匆忙的趕到了鐵木的房間。
鐵木見到白玉糖來看他,自然是不會放白玉糖離開,兩人膩在一起一下午,鐵木明裡暗裡不知道吃了多少嫩豆腐,但是,他的表現跟小孩子差不多,還是那麼粘白玉糖,或者說,更加的粘膩依賴,與原來相比,似乎沒發生什麼變化。
這讓白玉糖懸在半空的心,登時放下了幾分,只要鐵木還是那個鐵木就好,其他的,她不在乎。
黑夜很快降臨,現在這個時節,正是冬末春初,夜風固然寒冷依舊,但卻多了幾分富有生機的味道。
京城,葉家別墅。
此刻的葉桐雪陰冷的坐在書房的主位上,額頭凸起的幾條青筋,顯示著她暴躁的情緒。
“我已經不能再忍耐了,天伯,藥老,你們知不知道我在壽宴上受了多大的委屈,我是堂堂葉家的大小姐,就算我能屈能伸,但是葉家的臉面,就這麼由著他們這麼侮辱嗎?!”
天伯早就知道了壽宴上發生的一切,臉色也不怎麼好,那隻慘白色的眸子,顯得越發駭人,“這次那個白玉糖確實狠了點兒,她這步棋可是在斷咱們的後路啊!”
葉桐雪聞言,眸色越發的狠戾,她將頭轉向了葉藥成,冷聲問道,“藥老,你呢,駐顏丹研究的怎麼樣了?”
“我最近的研究也……很不順,那個駐顏丹所需的藥材實在是太稀有了,根本無法推斷出藥材的藥性和年份!依我看,這個白玉糖恐怕早就算好了咱們研究不出來,才會這麼爽快的將丹藥,交到咱們手上。”葉藥成的回答多少有些心虛。
畢竟,人家葉律青做出來的事兒,他卻沒有辦成,這種落差,讓葉藥成很是尷尬。
天伯和葉桐雪聞言,均是沉默不語。
過了好一忽兒,葉天恩才語氣凝重的抬頭說道,“事到如今,咱們留在京城恐怕也沒什麼機會了,倒不如轉去海外發展,最近,英國布魯赫公爵又要舉行海外交流會了,這次,咱們葉家一定要拔得頭籌,據我所知,這布魯赫家族中,很可能藏著一件上古神器,只要咱們能夠進入布魯赫家族的藏寶室,說不定就有機會把這件神器找出來。”
葉桐雪聽了這話,高傲的眉眼狠狠的皺了皺,不滿道,“天伯,那我的事情呢,難道就由著葉家的大小姐被他們平白欺辱嗎?咱們就這麼狼狽的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