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向別人低頭,雖然她知道之前她做了過分的事情,不但去皇兄那裡告狀,還私下找來士兵對付她,如果換成是她的話,她也不會答應和這樣一個人做朋友。
輕嘆一聲,夜傾城點點頭,算是答應了她的請求,畢竟她對單純的女孩一向心軟,因為她總是時不時的從她們身上看到櫻朵的影子。
即便櫻朵心中是恨著她的,她卻無論如何也放不下那個一直躲在資金身後的妹妹。
得到夜傾城的回應,戰茵雪立刻笑開來,一把抱住夜傾城單薄的身子,小臉便在夜傾城的臉龐蹭啊蹭,宛如一隻撒嬌的小貓一般。
“哈哈,那我以後跟二皇兄一樣叫你傾城好嗎?”她期待的問道。
夜傾城當然是點頭同意了,看著戰茵雪這般單純的笑開來,她彷彿回到了過去,同櫻朵嬉鬧的日子,那個柔弱多病的妹妹,總會在午後的陽光下,對著她綻放如花般的笑容。
只可惜,她已經無緣再見。
“傾城,差點忘了告訴你,今天皇兄設宴,你和二皇兄也要參加。”戰茵雪忽然想到了戰野的話,便說道。
夜傾城的笑意褪去,臉上不免有絲冷意。
“皇兄允許我們去天牢找二皇兄一同入席,等一下,我們就去天牢找他。”戰茵雪沒有注意到夜傾城逐漸冷下來的臉,自顧自得說道。
夜傾城有絲差異,戰野為何如此輕而易舉的便讓戰饒離開天牢,甚至不是士兵押送,她們便可以直接去找他,難道他不擔心戰饒會趁機逃走嗎?還是說他對戰饒對他的衷心已經把握的遊刃有餘,料準了戰饒不會違揹他的話?
待著疑問,夜傾城一路上被戰茵雪拖拽著來到天牢,守衛計程車兵在之前已經知道兩人要來,見到兩人時,臉上便待著諂媚的笑意,呼喚著:“公主殿下千歲!夜姑娘好!
走入天牢,下面已經不如她們上次來時那般臭不可聞,而更讓夜傾城驚訝的是戰饒此時的模樣。
一身青色的長衫,金色的腰帶環繞腰間,那把“戰神”寶刀則安放在身側,狂放不羈的頭髮也有條理的束起,聽見有人來,便轉過身,眼神在觸及到夜傾城之時,猛的一亮,人一步當先的走了過去。
“傾城!”有些激動的拉住夜傾城的手,戰饒彷彿相隔許久未見她一般,一順不順的看著她的臉。
夜傾城看著戰饒,那張熟悉的臉上有些欣喜的表情,臉上和手上並沒有受虐待的傷痕,懸於半空的心終於放下。
“二皇兄,你都只看的到傾城,看不到我啊。”被徹底忽視的戰茵雪不滿的出聲,哀怨的小臉看著她那個見色忘妹的二皇兄。
“雪兒!”戰饒被她這麼一說,才姍姍的放下手,有些窘困的抓了抓頭髮。
“二皇兄,你好俊啊。”戰茵雪也並沒有真的生氣,她只不過逗逗他那耿直的二皇兄,一見他換下那身髒兮兮的衣服,穿上錦衣華服,眼前不由一亮,驚訝的感嘆道。
“小丫頭,今天才知道你二皇兄長得俊啊!”敲了敲她的小腦袋,戰饒自戀的說道,但是一看到一旁一臉看戲的夜傾城,臉上便不由的一熱,解僱咳嗽來掩飾尷尬。 “不成!傾城,我們不能輸給二皇兄,我們也會雪殿打扮打扮去。”戰茵雪嘟著小嘴不服氣到。
“好,好,我護送兩位美人回宮好不好?”戰饒笑著拍拍戰茵雪的頭。
夜傾城則一直在用思索的眼神看著他,那眼神看的戰饒有絲窘困,只得裝作不知道的裝傻。
至於自己的決定,已經卞秦川三日前說的話,他並不打算告訴她,畢竟那是他自己將要面對的事情。
將兩人送回雪殿,一路上,戰茵雪只是纏著戰饒說話,夜傾城則安靜的跟在兩人身旁,沒有過多的表示什麼,平靜的模樣讓人不由的有點發毛,戰饒著實不敢同她對眼,即使心中對她有千千萬萬的思念,卻始終不敢轉身看她一眼。
就怕一眼看去,在便會露出馬腳。
一回到雪殿,戰茵雪便迫不及待的拉著夜傾城去梳妝打扮,搬出一堆又一堆的衣服和首飾,然而夜傾城則婉拒了她的好意,只不過在戰茵雪的堅持下,她還是換上了她給她準備的衣服,因為戰茵雪說,那是她皇兄特意叫人送過來,說是給夜傾城今晚宴會上穿的。
那是一席火紅的裙裳,金色的滾邊牡丹花,嬌豔卻不俗氣,穿在夜傾城身上,一瞬間邊讓戰茵雪看痴了,久久才回過神。
傾城,你真的好美,我從沒見過你這麼漂亮的女人。“羨慕的看著夜傾城,看管了平日裡白衣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