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頭腦立刻清醒了七分。
你在幹什麼啊穀風!在人家承受著雙目失明的痛楚下乘虛而入嗎!你還算是男人嗎!
想到這裡,穀風恨不得揍自己一頓才好,連忙掀起旁邊的被子來,將身下的卿度度裹了起來。
感受到這一動靜的卿度度下意識地睜開眼睛,臉上浮現出茫然之色。
“對不起啊度度。”穀風雖然早已確定自己一定要和眼前的女孩子永遠在一起,但說到要奪去人家的貞潔,卻並非現在人家正承受著煎熬的時候,他相信對方心底深處,也是不願意的。
在一片漆黑的情況下,誰願意做會讓自己更加痛苦的事?
雖然穀風不是一個傳統到骨子裡的人,但是這種事情至少要等到對方能重見光明再說。
“風哥,謝謝。”卿度度猶豫了一下,說道。
“你這丫頭!全身都快被我摸遍了,反而跟我說謝謝!”穀風搖了搖頭,“你有什麼不願意,一定要直說出來,我始終是個男人,有時候可能真的無法控制自己。”
似乎是因為穀風的話,卿度度下意識地別過臉去,表情有些羞澀不自然。
穀風摸了摸鼻子,“度度你能自己穿上衣服嗎?”
“唔……沒問題的。”卿度度忙道。
“那你快穿上衣服。”穀風轉過身去。
幾個呼吸之後,卿度度穿上了內衣,輕柔地說道:“風哥,你……”
“你好好休息,我就在旁邊的房間,有什麼事情叫我。”穀風給了對方一個傳訊玉符,轉身離開。
“風哥,等等!”卿度度突然說道。
“還有什麼事嗎?”穀風撓了撓後腦勺。
卿度度猶豫了一下,“你喜歡我這樣叫你嗎?以前我都是直接喊你做穀風的。”
穀風笑了笑,“這也是風雨大陸上的習俗吧,未婚道侶之間的稱呼……總之隨度度你喜歡吧。”
“那我以後就喊你做風哥了。”卿度度笑了。
“好。”穀風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卿度度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皺眉道:“風哥,你不是回去又修煉吧?”
穀風停下了腳步,摸了摸鼻子。
卿度度嘆息道:“珍姐告訴我風哥你昏迷過去的事了,全因為太過疲勞所致,還有趕來西域七鎮這幾天你肯定沒好好休息了,這怎能行?回到房間就不能修煉了,知道嗎?”
“我會好好休息的了。”穀風轉過身來,無奈道。
卿度度先是怔了一下,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不住道:“風哥,我聽到你對我撒謊了。”
“聽到我撒謊?“穀風哭笑不得,“怎麼聽到我撒謊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