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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們的一舉一動,誰也沒上前動手。

許人道朝徐子牧那邊看了一眼,收回視線望向葉晨,問道“不管?”葉晨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不動手?”

許人道哈哈大笑道“老子要報復,豈能讓他徐子牧搶了風頭。”

魏徵被他們的對話搞得糊里糊塗,腦袋一陣犯暈。

下一刻。

葉晨和許人道幾乎同時起身,抄起身後的椅子砸向不遠處的保鏢,隨後如同出閘猛虎般撲了過去,魏徵這回不暈了,見狀跟著做出同樣動作,不過這廝的運氣實在是壞得很,他扔的椅子沒砸中對方不說,還招來了兩個保鏢的圍攻,論群架,他真沒怵過,但是別人群毆他,而且還是兩個訓練有素,手上很可能沾過人命的保鏢,他的處境就很不妙了,不過這傢伙的靈活程度比起練舞蹈的那幫子人還要強上幾分,左閃右避,陰損偷襲,硬是一腳踹中對方命…根…子,讓其中一人喪失了戰鬥力,語氣使然!

比起魏徵的狼狽,葉晨和許人道簡直就是戰場之上屠盡萬萬人的大將,只要讓他們兩人近身,結果基本上就已經定下了,非死即傷。

動作迅猛而狠辣的解決掉周圍監視他們的保鏢,許人道抽出狐狸FOX砍刀,徑直朝不遠處的人群奔去,今天的許人道就是為了報復而來,不殺何為?

葉晨幹掉追著魏徵打的那個保鏢,看著模樣狼狽的魏徵,淡淡道“你先去外面準備車,等會聽到槍聲,就直接開進來掩護我們出去。”魏徵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這武力值和葉晨他們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留在這裡也只能是拖後腿,說了聲注意安全,轉身而去。

葉晨站在原地,點燃根菸,狠狠吸了兩口,連煙帶大半截菸灰扔在草地上,手中寒光翻轉閃爍,握著父親的遺物蝴蝶刀殺入人群。

為親人,為朋友,為兄弟。

男兒當殺人。

黃子書是真打算和徐家撕破臉皮把徐子牧留下,下了狠手,一批又一批的保鏢打手輪番上陣,似乎是打算將老道士耗的筋疲力盡喪失戰鬥力,但是他們都低估了這老頭的體力,別看他總是懶洋洋的,真要動起手來,絲毫不比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差,而且老道士還沒拿著稱手兵器,不然這一波又一波的人還不夠他殺了塞牙縫的,徐子牧站在後面,時不時的出手擰斷來犯的保鏢脖子,乾脆利落。

大戰正酣之際,忽然一道人影從外面衝了進來,直奔許人道,速度之快,已經注意到的葉晨根本來不及抽身趕過去,大喊了一聲小心。許人道正被三個保鏢圍攻,聽到葉晨的喊聲,一轉身就看到了一張掛著殘忍冷笑的面孔——黃驊。

噗。

黃驊手中的匕首捅入許人道的身體,要不是他躲得及時,這一刀就要順著肋下送入心臟了,饒是如此匕首還是卡在了肋骨間。

“找死。”橫衝直撞一路殺過來的葉晨看到這一幕,怒喝一聲,腳下的草地被他用腳後跟攆出兩個土坑,身體如同離弦的箭矢一般,彈射而出,還要繼續置許人道於死地的黃驊絲毫沒注意到滔天殺機已經逼近,就在他抽出匕首的一瞬間,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撞在密集人群上,壓倒了一大片人,停下後,黃驊狂奔鮮血,臉色蒼白如紙,渾身的骨頭都彷彿碎了一般,尤其是最先被撞的左臂以一種違反常理的弧度扭曲著,鑽心的疼痛讓這位從未受過如此重傷的紈絝大少殺豬般哀嚎出聲。

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看向倒在地上的黃驊。

黃子書臉色驟變,殺氣騰騰下達了一條讓他苦心經營的一切走向終結的命令“殺了他們。”

在場的黃家保鏢洶湧而上。

老道士一掌拍碎手中捏著的一人天靈蓋,扭頭朝徐子牧說了一聲“你先走,我隨後就到。”

隨後老道士腳尖輕點地面,往前掠了不到一米距離,擋住了來襲的人群,給徐子牧爭取時間,徐子牧也不是個傻子,審時度勢的道理他還是懂的,黃子書已經和徐家徹底撕破臉皮,要是再不走,恐怕真會被永遠留在這裡,沒權沒勢沒錢的小人物都不想死,徐子牧這般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傢伙就更不想死了。徐子牧從六七歲的時候就被家裡那位叔叔強迫著長跑,而且徐家又有能力請專人給他進行指導,十幾年堅持下來,徐子牧絕對不比那些個長跑運動員差,甚至比起一流末梢的那些個專業運動員還要強上一些。

徐子牧跑了,是真的跑了,什麼英雄氣概,都是狗屁,逃命要緊。

老道士見徐子牧離開,腳尖一勾地面上的刀片,左手如閃電般探出,握住刀柄,輕描淡寫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