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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噗嗤一笑。裙子美則美矣,但現在是寒冬,裙子又鏤背又高開叉,不過是吃頓飯,陸湛澄有些過意不去,“會著涼的。”朝陽挽住陸湛澄手臂,二話不說出門去。鎮海樓位處江濱,是這一帶最高的商業樓,每年聖誕都會有所謂的亮燈儀式,吸引大批群眾圍觀。往年這時候,樓頂旋轉餐廳千金難求一位,朝陽能預定到位置,實屬難得。夜幕美好,二人燭光晚餐,耳邊鋼琴怡人,眼前戀人美好,陸湛澄正是比誰都愜意的時候,方瞋卻打來電話,聲音前所未有的急促,火山爆發一樣滾燙襲人,“陸湛澄!救命啊!”哐當,陸湛澄從迷夢中驚醒,癟嘴就要結束通話電話。方瞋似是預料到陸湛澄的行動,著急喊道:“陸湛澄!我弟弟出事了!你一定要幫我!”朝陽聽見聲音,問道:“誰出事了?”“我弟弟被我爹媽關起來了!明早的飛機,去美國,說是再也不讓他回來了!”方瞋又氣又急,“我媽說就算下藥綁架,也非要把他弄走。”陸湛澄刻薄道:“實在不想出國,明早在機場謊稱自己有炸彈,他就是想走也走不了。”方瞋氣的大喊,“陸湛澄!”朝陽拿過手機,“別喊,是我。”方瞋一聽到朝陽的聲音,差點哭出來,“朝陽啊!我就這麼一個弟弟啊!”“你不是流氓公司嗎?”朝陽出主意道:“衝進家裡直接帶走方璟堯啊。”方瞋哭道:“那是我爹媽!我下不去手!”陸湛澄氣道:“你下不去手,就讓我做壞人!”“陸先生。”電話忽然換成方璟堯,和方瞋一對比,他的聲音冷靜到不可思議,“我父母在氣頭上,今晚不走,我大概真的一去不復返。你今晚救我出去,從今往後,你就是我老闆。”陸湛澄想了想,問道:“你考慮清楚了?”方璟堯應道:“命只有一條,人生只有一次,我也想做一回主。”陸湛澄看向朝陽,用口型問:“救不救?”方璟堯看起來冷漠無謂,實則一直在消極抵抗,他已經把學業搭進去了,不能再毀掉其他。朝陽堅定點頭。======朝陽只去過方家一次,周遭地形卻是記的一點不差,她指揮陸湛澄將車停在後花園的圍牆下,帶他一起偷偷溜進大門。方瞋說他只能留門,其他時候必須陪在客廳拖住父母,拯救方少爺的行動只能依靠陸湛澄和朝陽。陸湛澄和朝陽沿著牆根陰影一路小跑到別墅背面。據說方璟堯就被關在三樓的畫室裡。方家一樓的窗戶全都緊鎖,陸湛澄罵道:“方瞋不開門,難道讓我們爬進去開門?”“他父母正防著他呢。”朝陽仰頭看向二樓的小陽臺,“那門是開著的。”“二樓。”陸湛澄問道:“怎麼上去?”朝陽脫掉高跟鞋,原地蹦了蹦,信心滿滿道:“咱們倆加起來三米六,比這牆還高。”“你是語文老師,在數學上就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陸湛澄哭笑不得,“你難不成還能站在我腦袋上嗎?”朝陽想想也是哦。陸湛澄左右張望,仍舊找不到登高的輔助物。朝陽說道:“那我騎你脖子,爬進去開門後,帶他原路返回。”陸湛澄不答應,“你受傷了怎麼辦?我爬。”“我背不動你!”朝陽躍躍欲試,“試試。”陸湛澄只能蹲下身,握著朝陽的手讓她往自己脖子上騎。他蹲著的時候朝陽還沒其他感覺,等陸湛澄慢慢站起身,朝陽才嚇得抱緊他腦袋。陸湛澄比她還緊張。朝陽穿的是長裙,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就夾在他脖子上,熱乎地像是往他心口塞進成噸火炭,“朝陽!你別亂動!”陸湛澄一站直,朝陽伸手便能勾住二樓陽臺的鐵欄杆,“成了!”“你抓穩了!”陸湛澄抓緊朝陽的腳,緩緩低身,將原本的騎脖變成託腳。他心裡擔心朝陽,嘴上便忿忿道:“這可是聖誕節啊!這是我們倆 你屬於我你屬於我聖誕夜,陸湛澄和朝陽在這座城市轉了一圈後,再次回到鎮海樓。鎮海樓底下六層的購物商場里人潮湧動,迎面瞧見這三人,所有路人的反應都驚人一致。那就是回頭回頭再回頭。這之中,屬朝陽吸睛率最高——誰讓她一身高定禮服裙此刻已是狼狽不堪,看上去就像剛從沙場上退下來的落難公主。翟婷婷的店在一樓最靠近室內廣場的位置,她已經接到陸湛澄電話,此刻正焦急守在門口翹首以待。見到三人為首的方璟堯,翟婷婷立馬迎出來,急道:“快,快去化妝換衣服,我把你排在最後一輪,這時候客人最多,不要緊張。”方璟堯點頭,快步走向店內員工休息室。陸湛澄和朝陽不緊不慢地走上前,翟婷婷這才注意到朝陽的狼藉模樣,驚道:“怎麼回事?”朝陽苦笑。陸湛澄問道:“你店裡有消毒水和紗布嗎?”翟婷婷瞥了眼朝陽雙手,正色道:“你們去休息室,我讓助理去買。”要進休息室,必然穿過大半個店內。翟婷婷拿過金馬獎最佳造型設計,在國內時尚圈不僅名氣大,生意也做的不小,底下成衣品牌覆蓋童裝、青少年、成年和老年,她自己只專注品牌高定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