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賭博的人呀!”
蘇小雪口中蒲叔叔就是和蘇定山一起創業的朋友,蒲遠。
因為兩人關係親近,所以蒲遠實際上沒少來蘇家。
那是一個沒什麼文化,可是卻熱情爽朗的黑臉大叔,這個黑臉和蘇定山的面無表情不同,是真正的面板黑。讓蘇小雪記憶深刻的,就是他笑起來時,頰邊有兩個酒窩,讓人覺得很親切。
蘇小雪怎麼也沒想到,蒲遠那樣的人,居然也會賭博,還將石料廠的地都給賣了!
蘇仁超聽到蘇小雪的話,沉默了一瞬,道:“實際上。我和小六還看到了一幕。”
蘇白露也點了點頭:“沒錯,四姐。我們看到蒲叔叔和那個人商量好厚,對方離開之前,還在蒲叔叔耳邊說了一句什麼。然後那個人一走,蒲叔叔就坐到地上哭……”
頓了頓,蘇白露補充了一句:“哭得很傷心。”
蘇小雪聽到蘇白露的話,直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
賭徒一般都是喪心病狂的,她打心底裡不認為蒲遠是那樣一個人。
“你們知道蒲叔叔和那人約定,什麼時候給房產證?”
“他準備在除夕夜動手,因為那天蒲叔叔會主動留下來守著辦公室。因為房產證都是在爸爸那兒,而平日裡放房產證之處的鑰匙,也在爸爸手上。他不好下手,除夕則不同。蒲叔叔孤家寡人的,一般都會主動留下來守著,讓其他保安放假。蒲叔叔和對方,是這麼說的。”
蘇小雪一聽這話,思索了一會兒,隨即竟笑了起來:“蒲叔叔果然另有打算。”
蘇白露和蘇仁超相視一眼,蘇白露就眨了眨眼,問道:“四姐,你怎麼會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