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蒙面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駭客?”吊死鬼玩弄著手中的烏金索,搖頭解釋道“我師弟黑是黑了點,但他立志想成為‘害客’,不是什麼駭客啦!” “難道那些搶月神兵書的毒蟲全是他操縱的?” “沒錯!全是我驅使的!你見過自己會搶寶物的蟲子嗎?”黑衣矮胖子擦擦眼角流出的汗水,不屑於馬萬里的無知。 馬萬里毫不在意,指著不遠處的高臺,繼續道“蟲子不錯,確實不錯!粗壯肥美,應該夠那兩隻白眉鷹吃的,能把它撐死最好!”
“啊!白眉鷹?漠沙國的鳥人也來了?只有漠沙國的鳥族才有能力驅使白眉鷹,可憐我養的一千隻蟲子,就要命喪鷹腹嗎?不,不會這樣,我要和命運作戰,我驅蟲鬼從不認輸!”他看著兩隻雄鷹肆無忌憚的吞吃著蟲子,眼淚就快湧出。 “哦,驅蟲鬼說的好,這種不服輸的人,正是我們需要的!俗話說:走別人的路,讓自己去說吧!啊,好像說反了,不過大概的意思,大家都該明白!”司徒朋扛著大刀,慢悠悠的走來,身旁一左一右是刀谷的巴木圖和張莫休,跟在最後面的,還有兩百家將,身法輕盈,武功俱是不凡。 萬里盟碩果僅存的護法--張陽,不滿的說道“司徒大人好像又遲到了!”其中那個“又”字,拉音很長,音調放的很重。 “咳咳,你知道的,這裡是風月國的首都啦,塞車(馬車)很厲害,能這麼快趕來,首先要感謝我的車伕阿狗先生,還要感謝。。。。”司徒朋還要解釋什麼,突然巴木圖喊道“快看,蟲子被吃光了,白眉鷹叨著月神玉盒飛走了!” “神哪,救救我吧,一把年紀啦,一隻蟲子也沒有!”驅蟲鬼趴在地上,痛苦的縮成一團。 不過萬里盟眾人都在看鷹嘴裡泛著紅光的寶物,哪有人理他哭叫。 “咦,白眉鷹飛的好慢好奇怪,好像喝醉酒了,你個鳥人,到底怎麼回事?”沙仁安覺查鳥族長臉色不善,處於暴怒邊緣,急忙改口,“哦,是鳥族長!”心裡卻在大喊“說來說去,還不是個鳥人,只不過是個鳥的頭頭而已,若不是父王有交待,我才懶得理你,這次又從漠沙國調來300彎刀高手,直接去搶不就成了,哪用得著這兩隻醉鷹!” 鳥人,哦不,是鳥族長用智慧的目光觀察著白眉鷹,緩慢而深沉的道“大王子,其實。。。其實我也不清楚,這種情況在下從沒見過,可能是它們年紀太大了,眼花體衰的緣故,不要急,呵呵,不要急,它們馬上就飛回來了,你看,月神兵書還在它們嘴裡銜著哩!” “它們已圍著臺子轉了兩個大圈了,等到天亮也不見得能飛回來,再說別人已經下手,寶落誰家,還很難說!唉,我們藏在這裡已有十多天了,再多等一天,我就會瘋掉!”沙仁安盯著醉熏熏雙鷹,暴燥的瞪著鳥族長。 “大王子,咱們用弓,把它射下來吧!”一個彎刀護衛獻計道。 “嗯,好主意,弓箭拿來!” 彎刀護衛忙從懷裡掏出一把“丫”字形的玩具彈弓,躬身遞給呆滯狀的沙仁安,見他不接,又道“哦,我不用大弓好多年,這個,這個是我剛從一個玩童手裡搶的,你看行嗎?” 盛情難卻,沙仁安接過彈弓,緊著一拳把那彎刀護衛打倒在地,然後一陣狂亂的拳打腳踢,對其他護衛叱道“傻站著幹嘛!拖出去埋了!” 密林中,血腥味又濃烈幾分。 “鍾離,你在聞什麼?”魔教封長老樂呵呵的盯著醉鷹,隨意問道。 “在聞酒呀,咦,剛才來的時候,明明裝了一壺好酒,怎麼一滴也不見了?哪個王八蛋偷喝的了我的酒,害得我只能聞味解饞!”一個蓬頭垢面,衣著糟蹋的傢伙,抱著一個葫蘆,拼命的吸氣。 “這裡只有血味,哪有酒聞!嘿嘿,你的記性什麼時候能變的好一些,那壺酒不是被你喂鷹了嗎,你看,那兩隻鷹醉乎乎,多有意思!”厲長老指著不遠處的高臺,打趣的說道。 “渾蛋,我哪用酒餵過鷹,剛才給它們動手術的時候,灌的明明是壺麻醉劑啊!”鍾離不可思異的大喊大叫。 “那你的裝麻醉劑瓶子呢?”兩人一齊問他。 “我找找。。。。啊,記起來了,剛才付長老向我借花露水驅蚊,於是我。。。”鍾離恍然說道。 “付長老呢?”幾人忙問手下的魔教弟子。 魔教弟子指著僵坐在樹下的某人,道“付長老好偉大,被上百隻蚊子叮咬,硬是一聲不吭,我們好佩服!” 長長的刺刀,黑色統一制服,右胸繡“輪”,左胸繡“回”,靜靜地趴在草叢裡,一動不動。 “兄弟,再不動,我們就真的要輪迴了!”某殺手冷冷道。 “我們的首領血影大人還沒有到,路上可能有事耽誤,諸位聽好,現在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