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封煥笑道:“堂堂提刑官還怕養不了一匹馬,自然會有人去操心。”
莊重也不過說說而已,笑著詢問那些馬的情況。選馬的時候倒也順利,莊重一過去就看中一匹白馬,這馬並未被馴服過,可難得的脾氣好,與莊重還很投緣,不過在一起交流了一會,就願意讓莊重騎上去,讓莊重心中十分樂呵,他真是註定的白馬王子!還好這個世界沒有西遊記的故事,否則必是會被認作是唐僧——他從前還當過和尚呢。
這次莊重到提刑司報到可比之前在梅縣順暢得多,無人敢為難,都恭恭敬敬的前來相應。畢竟是京城附近,行為處事不敢像那邊緣之地一般囂張,再加上莊重如今風頭正勁,且提刑司還有檢查州縣官吏‘貪濁弛慢’的行為,自然只有恭敬的份而不敢怠慢。
若非有規定州縣官不得迎送提刑官,提刑官不得參加州縣宴會的規定,只怕莊重一到鹿州,還沒開始辦公事就得醉酒幾天了。事實上莊重第一天到來,不是沒有人私下以各種藉口宴請,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明面上不能做的事換個方式一樣能套近乎。
莊重自然全都婉拒,偶有幾個沒眼色的也被斥走,非常有原則,一切公事公辦。這麼一出讓鹿州官員們都知道莊重稟性,知道日後該如何相處。
可總有人不死心,不會認為是莊重品性公正廉明,而是覺得自個沒有找到對的口,總認為這天下沒有真正廉潔的官員。只要為官,若不佔些便宜何必苦苦在這荊棘之路上行走。這般觀點也是以己度人也是平日瞧得多了,提刑官雖專管刑獄之事,可也擁有極大權力。若一個不好給小鞋子穿,絕對有夠受的。不僅如此,自個地盤來了權勢強大的外人,總得拉成‘自己人’心裡才會安穩。這也是多年為官之道得來的經驗,成了習慣而根深蒂固,若是做不成心裡總是��幕擰�
因此莊重一回到自個的住處,看到眼前兩位打扮得妖嬈婀娜的女子心中頓時明瞭,眉頭也忍不住皺了起來。
兩位女子見到莊重連忙迎上前去,微蹲行禮舉手投足之間風情無限,香風襲來讓莊重忍不住揉了揉鼻子才不至於打噴嚏。
“青兒/紅兒,見過大人。”
莊重並未理會二人,望向身邊的衙役,“這是怎麼回事?”
衙役連忙道:“是隔壁的徐員外見大人初來乍到卻沒人伺候,擔憂大人您平日多有不便,所以領來兩位娘子伺候大人。”
莊重騎著馬一個人就過來了,家當也沒有多少,十分瀟灑,不像其他官員一般身邊帶著一群奴僕,行禮得用幾輛驢車裝著。
提刑司衙門內部分為辦公區和長官居住區,莊重未到的時候,就已經有官員幫他打理清楚,他只需要拎包入住亦可。住他隔壁的籤廳判官吳飛的夫人還幫他尋了一個當地一對夫妻專門為他料理家務事,雖然對於別的同級官員來說少了些,可對於莊重來說已經足夠。
這個徐員外莊重也知曉,能住在提刑司附近的人家自然不是泛泛之輩。徐員外雖然不是官員,卻是鹿州一位官員的老丈人,在當地也頗有名聲。
莊重不悅道:“誰讓你們將她們送進來的,讓她們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告訴徐員外,他的心意我領了,可我莊某人受之不起,讓他莫要再行這樣的事。”
衙役頗為為難,支吾半天不知該如何是好,與莊重並不相熟,也不知道莊重到底是真不想收兩位美人,還是作態而已,再者徐員外那邊也不好交代。
一旁候著的奴僕陶寶連忙道:“咱們都是給大人辦事的,你可不能糊塗,大人什麼性子這些日子你還看不出來嗎?”
衙役見莊重確實十分不悅,這才打定主意將兩位美人送走,可這兩位美人卻是不幹了,哭哭啼啼的哀求,“大人,求您收下我們姐妹兩吧,若是回去怕是早沒我姐妹兩的立足之地,以後必是艱難,我們姐妹兩很能幹活,吃的又少,絕對不會給大人添麻煩的。”
“是啊大人,我們姐妹兩好不容易有個落腳的地方,求大人開開恩莫要趕我們走。”
說著兩人竟是齊齊下跪,哭得梨花掉淚,好像受了什麼天大委屈一般。原本就貌美,如今柔弱模樣更是讓人忍不住憐香惜玉一番。
可莊重卻不吃她們這一套,先不說她們二人別有用心,若他真的敢將兩個人留在身邊封煥第一個就饒不了他。
莊重橫了衙役和陶寶一眼,“還愣著做什麼,一會我出來莫要再讓我看到這屋子裡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人,否則出去的就是你們!”
說罷直接跨步進屋,頭也不回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