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燁智,艱難地開口問道:“為什麼?你恨郡主、恨霖兒、難道還恨琬凝?那車上還有琬凝啊!”
江燁智到了這時,反而冷靜下來了,看著江翌瀟,不哭不鬧,冷冷地笑道:“為什麼?因為我沒有爹啊!你這個做叔叔的不好好教導我,我學壞了,怨得了誰?所以,我把你身邊的人,全部弄死了,你就是我一個人的爹了,那樣我就不會沒人管、沒人問。”
江翌瀟聞言,氣的差不點一頭倒仰!真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管教?這孩子行事如此心狠手辣,不送去寺院,怕是管不好了。
江翌瀟悲痛萬分、傷心欲絕之下,想到了慧能方丈和《太華寺》,指望著他這個得道高僧,能讓江燁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心猶如滴血一般,咬牙對江山他們說道:“準備準備,將他送去《太華寺》。身邊的心腹奴才全部杖斃,餘下賣出府去。”
“你敢?”他話音剛落,威北侯和楊氏就闖了進來。
☆、第三百三十四章 琬凝勇救父☆
威北侯目呲俱裂地指著江翌瀟罵道:“智兒是你哥哥。。。。。。哥哥留下的唯一血脈,你怎麼忍心這麼對待他?你個不仁不孝的東西,這個府裡除了你媳婦,你是誰都不放在眼裡了嗎?”
楊氏聞言,幾乎哭倒在塵地,“二叔,智兒把你當著父親一般,你哥哥沒有留下什麼,只給我留下了智兒,你忍心把她從我身邊奪走嗎?”
“慈母多敗兒!”江翌瀟譴責地看著楊氏,厲聲說道:“智兒只有十歲,嫂子已經把他教的心狠手辣,再放在你身邊,我不放心。”
楊氏聽江翌瀟怪她,心裡一陣冷笑,臉上卻依然裝出一副楚楚可憐、哀怨欲絕的樣子,梨花帶雨般地說道:“是,都怪我,是我不好,我當初就不該嫁過來,也不該生下他。二叔,求你留下智兒,他還要上學,你把我送進寺廟吧。”
“誰都不許去!”威北侯吼地一嗓子喊道:“這個府裡侯爺我做主,還輪不到別人說三道四。宕”
喊完這番話,滿臉愧疚地看了楊氏和江燁智一眼,然後老淚縱橫地衝著江翌瀟責問道:“養不教父之過,你大哥去了,你可曾有把父親的責任擔起來?孩子變成這樣,你沒有責任?”
說完,還沒等江翌瀟回答,就哽咽地喊道:“哲兒,爹對不起你!智兒呀。。。。。。我可憐的。。。。。。孫子,祖。。。。。。父對不起你和你娘啊。。。。。。”
他這一哭嚎,楊氏也跟著瑟瑟發抖,搖搖欲墜起來,還沒等丫鬟撲到面前,就暈了過去延。
聞訊趕來的孫氏和江翌豪、於氏,見到此情此景,先是一愣,後一秒,孫氏就妒火中燒地衝威北侯說道:“他母子可憐?呵呵。。。。。。可憐的是我們母子好不好?你這個當爹的,為丞相和豪兒又做過什麼?你包庇江燁智,就對得起郡主嗎?我就看你怎麼跟皇家哎呀。。。。。。”
孫氏話沒說完,就捱了平生第一次的大耳刮子。威北侯眼睛充血,像要殺人一樣地陰森罵道:“你這個妒婦!再胡說八道,信不信爺休了你?”
孫氏被打懵了,捂著臉不敢相信地瞪著威北侯有兩分鐘左右,反應過來,就狀如瘋狂一樣地撲了上去撕打威北侯了,“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這麼些年老頭子從沒碰過她一根手指頭,對她溫柔體貼,很是愛寵,今天卻當眾打她臉,這叫她情何以堪?
此時此刻,最高興的莫過於後面趕來的三房、四房和老太太,見大房亂成這樣,險些笑出了聲。
婁嬤嬤將這些人的表情,全部看在眼裡。
江老三貌似悲痛,可是眼裡盈滿笑意。
只是目光閃爍間,看著江燁智和楊氏,視乎滿懷關心、憐惜,有點不尋常。
不過很快就沉著臉,看向江翌瀟說道:“丞相大人,這裡除了大侄媳婦,就你是智兒最親的人,智兒對你的感情,甚至比對你父親都深厚。他現在這樣,你能說你沒有一點責任?不能一有什麼事,就推到別人身上吧?大侄媳婦,一個寡婦,帶著個孩子,又要侍候祖母,又要被繼室婆母刁難,如今更好,又來了個厲害的弟媳婦,時不時欺負她一下,她已經很不容易了,你還責怪她,你對得起你大哥嗎?說到有錯,我認為你才是錯誤最大的那個人。”
“就是。”江老四接著他三哥,開始放屁,“依我看,把智兒和大侄媳婦禁足一個月,抄寫經文兩卷,責打丞相大人三十棍杖,侯爺十大板子,這事就算過了,以後再好好教育智兒唄。反正也沒有出人命,二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