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安王說道:“皇兄,這件事瞞是瞞不住的,還是得儘快給琉球國和大臣們一個交代。到底是不是皇妹殺了琉球國二皇子,如果真是皇妹乾的,唉。。。。。。還真是麻煩!琉球國二皇子就是有天大的不是,也輪不到咱們來懲治人家不是?皇妹也就被慣得。。。。。。”
本來被徐昊澤壓下去的議論聲又開始抬頭了,“是啊,王爺說的對,再怎麼人家是外國使臣,是客人,咱們也不能如此做呀?”
“聽說是二皇子調戲公主了,公主可能是惱羞成怒了。也難怪,丞相大人對她百依百順,她哪受得了這樣的侮辱?”
“怎麼知道就是二皇子調戲公主了?也許是公主約了人家呢?沒聽說二皇子是接到幽會的信件,赴約去的嗎?”
“。。。。。。”
“統統給朕閉嘴!”徐昊澤氣的,把案桌上的筆墨紙硯,連著奏摺,一起砸向了大臣,“你們那隻眼睛看見朕的皇妹,殺了琉球國二皇子?”
“就算是本相的媳婦殺了琉球國二皇子又怎樣?”話沒說完,江翌瀟滿身寒氣地走了進來。
給徐昊澤行完禮,絲毫不見慌亂,冷冽地掃射了大臣們一眼,然後把目光停留在了永安侯和安王身上。
就這樣,不論是安王還是永安侯,都不敢說話了。
江翌瀟衝著安王抱抱拳,咧嘴笑了。。。。。。
只是他從來不笑,這一笑更是猶如地獄閻羅,令人全身發寒打顫。
安王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想說話,張了張嘴,愣是沒發出聲音來。
江翌瀟就這麼冷誚地看著那些大臣,最後把目光定在琉球國國王身上,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說道:“琉球國的二皇子,死在男子禁止出入的後宮,不管什麼原因,不管是不是本相的夫人殺了他,他的死,都是咎由自取。難道各位大人府上的後院,被一個來做客的男人隨便闖入了,各位大人會大度到不追究?還是琉球國王宮,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而且,本相的夫人,皇孝慈公主,根本就沒有殺害琉球國二皇子,而是被人陷害了。你們好歹也是朝廷的大臣,是大周朝一份子,看見自己國家的公主被誣陷,你們不但不想辦法替她洗脫嫌疑,反而幫著外人來落井下石,你們TND還是人嗎?誰再敢說一句本相夫人的壞話,休怪本相不客氣。本相的女人,還輪不到你們來說三道四,更輪不到你琉球國的國王,來置喙如何處置。你想怎樣,你儘管劃出道來,本相皺一下眉頭,就不是男人,想打仗,老子奉陪!”
江翌瀟話音剛落,滿大殿的人,就感到一陣徹骨的寒冷,就見他抬手出指,一股光芒直射永安侯。
就聽“咔哧”一聲,永安侯的官帽,被一根拇指粗的冰凌射穿,和他的頭髮釘在了一起。
這就是江翌瀟不想要他的命,不然,此刻射穿的,就該是他的腦袋。
這還不說,大殿裡很快結了一層冰霜,溫度驟降,冷的所有人牙齒打顫。
唯有徐昊澤的龍臺,沒有結霜。
這令人匪夷所思的武功,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怕是誰都不敢相信。
不僅永安侯嚇得軟癱在地上,尿了褲子。
就是琉球國國王和安王,也乖乖地閉上嘴巴,不敢說話了。
徐昊澤一見,龍心又不舒坦了。這江翌瀟看著,威望比他還高,他能好受嗎?
於是,本來還準備懲罰永安侯及這些大臣的心思,卻變成了一番略帶安慰的話語,“都回去吧,事情壓根還沒調查清楚,你們著急又有什麼用?朕也急啊,可查案它得有個過程,是吧?永安侯,知道你痛失愛女,心裡悲痛,可那也是朕的愛妃,朕的心裡就不難受?但是,這件事確實不是皇妹做的,你們不要上了奸人的當。回去吧,朕會厚葬豔兒的。”
說完,這才對琉球國國王說道:“國王陛下,您痛失愛子,朕痛失愛妃,這分明是有人藉機想挑起我們兩國的矛盾,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我們不能上當受騙。有什麼事,坐下來,我們好好協商,好不好?”
大臣散去,琉球國國王也被請走了,徐昊澤冷冷地看了江翌瀟一眼,頗為責怪地說道:“你這麼做,是真想看著兩國打仗嘛?”
江翌瀟同樣冷冷地回望著他,沉聲回道:“不管是誰,想要傷害臣的女人,臣都會和他血戰到底!”
說完,施禮,轉身離開了《宸乾宮》。
江翌瀟這次是真的氣大了!因為可馨昨天一夜,睡眠都極不踏實,做惡夢醒來好幾次。
早上僅僅喝了半碗粥,然後就說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