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憑這一點,考古的研究人員便能斷定,這裡的墓主人,身份極高。
而這枚玉扳指,雖然是地下拍賣,可是能組織的了這樣一個拍賣會的人,也必定是極有實力的。
他自有渠道找專家去鑑定真偽。
專家是一位古玩界的泰斗,同時對於考古也深有研究,所以他說的話,可是相當權威的。
經這位泰斗鑑定,這枚玉是極為罕見的血玉!
這血不知道是來自於誰,極大的可能便是那墓主人。
因為考古隊推測,那名墓主人是戰死,並且在死時怨氣極大。
而這枚玉似乎是跟隨了墓主人一生,從未被摘下過,墓主人的血滲透到這玉扳指中,雖然並不如傳說中的血玉那麼鮮紅悚然。
這枚玉扳指上,只有宛若眉心一點紅那麼大小的渙散殷紅,在這片殷紅周圍,還散落著點點的並不甚明顯的血紅花點。
泰斗說,因為這玉扳指並沒有塞入屍體的喉中,而是始終戴在手上,其中的怨念與血紅,並不如在喉嚨中儲存那樣的深入。
這殷紅的形成,恐怕是墓主人受傷時的血染,以及經年累月的沉澱。
可因為墓主人是含怨戰死,這血中的怨氣恐怕一點兒也不比後一種血玉少。
即使是如此,能夠劃入血玉這一行列,已經是極為珍貴的!
在拍賣之前,拍賣師特地強調了這一點。
因為能來參加這次拍賣的,非富即貴,越是貴人,越是對於一些事情極為講究。
對於一般人口中的“封建迷信”,貴人們卻是十分相信的。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拍賣師特地強調了這一點,一面某些人介意,拍下之後,在日後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而且同樣的,也有些人不信這些,甚至是有些相信可是卻反骨的就是想要打破這種邪性。
更有一些人嫌生活無聊,吃飽了撐的想給自己找點兒麻煩,例如聞人。
於是,這枚血玉扳指也遭到了激烈的爭搶,最終被聞人給拍了下來。
他把血玉扳指戴在左手拇指上,右手拇指和食指捏著扳指緩緩轉動,將有血的那一面調到了拇指外側,有一半的殷紅露在上面。
這枚血玉扳指著實好看,羊脂白玉,白的溫潤通透。
就是因為這白玉的溫潤顏色,顯得那原本並不算多的殷紅格外的鮮豔刺眼。
白上的一抹紅,帶著鮮豔卻刺眼的憂傷,彷彿從上面有一股血腥氣味衝進鼻中。
紅色滲進白玉之中,表面光滑的沒有一點瑕疵磕絆,彷彿那裡面的紅就是天然形成。
聞人就從來不信這些,那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著了什麼魔,看著這枚血玉扳指就別不開眼,死活都要把它拍下來。
現在看著這枚血玉扳指,他心裡的無聊與動更勝。
“咳!”聞人乾咳了一聲,才故作不知的問,“寧婉啊,你可真是稀客,來找我有什麼事嗎?哎對了,雲卿呢?他沒跟著你一塊來?這可不是他的風格啊!”
只是聞人著實沒什麼演技,表情太過浮誇,那故作無知的模樣騙不了任何人。
寧婉也不生氣,跟著蕭雲卿久了,對聞人這個人的性格多少也有些瞭解。
最開始,寧婉也十分的不理解,堂堂聞家少主怎麼會是這麼一個極品性格。
蕭雲卿的一句話,便讓寧婉淡定了。
蕭雲卿說,他二由他二,只要不流。氓。
想到蕭雲卿這話,寧婉情不自禁的低頭無聲輕笑,可是也正因此,想到蕭雲卿如今的處境,她的表情又黯淡了下來,方才才恢復的一點點光彩也消失不見。
看寧婉這樣,聞人撓撓頭,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發現在這時候再跟人裝,也確實是不大合適。
“是這樣的。”就在聞人準備自己給自己找個臺階兒下的時候,寧婉開口了,“今天警察把雲卿帶走,要起訴他,並且,還將他收押,不準保釋。”
寧婉頓了頓,吸口氣說道:“我知道監獄裡面亂的很,我們有辦法讓雲卿有好一點的待遇,單獨的牢房,可是我怕凌墨遠從中使壞。”
“雲卿一個人在裡面,我總是不放心。”寧婉說道,“而且,裡面男人男人對男人那個的事情也不少發生,我也聽說過好幾次了。”
“聞人,你們聞家一定也在監獄裡有不少人,能不能讓他們在裡面,幫忙照看著點兒?”
“就這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