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她,就算是娶了她還要欺負她。
王軍醫再看將軍一臉受用的樣子,一瞬對這個定王妃高看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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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滿月正說著,門口那兒喬瑾瑜進來了,祁豐猶如看到了救星,喊了一聲,“好女婿。”快把你媳婦帶走。
“將軍,滿月一路過來都在擔心你,在兆京的時候聽到你的訊息就心急想要立即過來。”喬瑾瑜接收到了媳婦的眼神,站在謝滿月旁邊一本正經道。
“我知道。”祁豐抬頭看謝滿月,“丫頭,趕路過來累的,先去休息一下,我沒事。”
謝滿月也知道他現在需要多休息,又囑咐了幾聲,跟著喬瑾瑜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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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隻有喬瑾瑜一人過來,肯定是住在營裡,現在謝滿月在,她們只能住在軍營外的府邸。
定王府和祁將軍府離的很近,這兒的一切謝滿月都很熟悉,即便是很多年沒有來了,城中都沒有變,還是老樣子。
府中何媽她們早早開始收拾,又得在毫安城中買點人回來打理外院,喬瑾瑜把她送到後回了五營,謝滿月讓何媽去廚房裡先燉一鍋子骨煲湯,把從兆京帶回來的補藥放進去一塊兒燉煮。
傍晚的時候,謝滿月又去了一趟營地裡,把煲好的湯給老爹送過去時,在五營的外頭,遇到了一個攔路的女子。
☆、94|4。21
年約十四五,生的俊俏,一襲紅色的騎馬勁裝,看起來英姿煞爽。
謝滿月饒有興致的看著她,“有事?”
“聽聞你就是定王妃。”女子上下看了謝滿月好幾眼,“這身板,留在兆京就好了,來毫安做什麼,也不怕風沙天刮的大了你被吹走。”
呵,一開口語氣就這麼衝,謝滿月臉上笑意甚濃,“就是不怕被風沙吹走,素不相識,還要姑娘操心,可真是對不住了。”
“那你好趕緊走了啊,跟來毫安做什麼。”女子癟了癟嘴,“這兆京城裡來的,別動不動就不舒坦。”
“我相公在哪兒,本王妃自然也在哪兒。”謝滿月向來不怕這麼找茬的,“姑娘你管的可真夠寬的,別人從哪兒來你都要過問。”
女子的情緒都寫在臉上了,一會兒一個變,她有些惱羞的瞪了謝滿月一眼,謝滿月覺得有趣,“要沒別的事,先走一步。”
謝滿月帶著穀雨經過她身旁,沉默在那兒的女子忽然衝著她喊了聲,“你配不上定王爺。”
謝滿月轉過身看她,氣定神閒,“那你覺得什麼樣的才配得上定王爺。”
“像你這樣弱不禁風的,來了毫安還要定王爺照顧你,你怎麼配得上他。”女子說話也直白,不知是不清楚謝滿月的身份,還是根本無所謂這些,只是對謝滿月這一副弱女子的樣子不喜。
“這麼說,你覺得不是弱不禁風的女子,來了毫安不需要王爺照顧的,才配得上我相公了?”謝滿月若有所指的看著她,如此算起來,眼前的姑娘好像挺符合她自己所說的條件的。
女子哼了聲,“難道不是麼。”
這眼底滿滿的瞧不起,謝滿月也起了些興趣,“你怎麼知道我不行呢。”
女子笑了,“怎麼,你會什麼,繡花彈琴,還是畫畫作詩,這些在毫安可不興。”
遠遠的看到那兒有士兵帶著馬匹隊路過,謝滿月朝那兒怒了怒嘴,淡淡道,“就那吧。”
女子轉頭過去,這回笑的是不屑了,“不會就是不會,何必在這兒裝本事,怎麼兆京來的夫人,個個都這麼能裝。”
謝滿月忍不住笑了,自己還不是她頭一個惹的人啊,“你不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就怕你連馬背都上不去。”女子伸手握了握自己腰間的馬鞭,朝著謝滿月微仰頭,那氣勢凌人的樣子,就覺得謝滿月的話是異想天開。
謝滿月讓穀雨去送湯,只帶了霜降一個人,朝著那邊的馬場走去,“若是我上了馬背呢。”
女子快步趕上來,扔下一句話,“那就比試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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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滿月走的沒她快,霜降在後頭操心,“王妃,您可沒騎過幾回馬,不與她一般見識。”
“我估摸著她那脾氣,挑過不少人的刺,今天我非得壓壓她的氣焰不可。”謝滿月以前在毫安的時候也沒這麼瞧不起過兆京城的女子,環境不一樣而已,琴棋書畫可比這些東西難學多了,她深有體會!
“王妃,她可不會讓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