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是不考慮通行稅帶來的物價上漲,路易對此也深惡痛絕,因為他曾經也在微服期間當了一回受害人。雖然管不了洛林和阿爾薩斯以外的地區,但只要這兩個地區間沒有煩人的通行稅的話,那麼就足夠了,因為他的第一目的是籠絡這兩個地區的百萬平民。
“殿下,在減免通行稅之後,如果將關稅提高到現在的一點五倍,也就是和荷蘭的關稅相同的話,那麼損失便可以降到最低限度。”杜爾哥建議道。
“增加關稅,那麼如果商旅們因此而不來的話,那怎麼辦?”路易疑惑地問。
“殿下,以前商旅們不從洛林走,而是繞道奧屬尼德蘭,是擔憂在法蘭西境內的通行稅,所以寧可繳兩次關稅,也不願意繳納不知道多少的通行稅。但是,若是免除了通行稅,即使只有洛林和阿爾薩斯兩個地區的通行稅,其之後去往巴黎的所要繳納的通行稅的數額就要比從奧屬尼德蘭去往巴黎的數額小許多。這樣一來,對於商人來說是少了許多成本。而透過計算,在關稅提高到現在的一點五倍的情況下,商人們都不會有怨言。當然可以提高更多,但因為參照物是荷蘭,所以保守的來就是這個。”杜爾哥耐心地解釋了一番。
路易微笑著點了點頭。他的心中早就有這種想法,只是不過是一個念頭、靈感,在未知具體資料的情況下,他也不敢如今在杜爾哥這個專業人士的說明下,他算是接觸了心中的疑慮。
“那麼貴族和教會應該怎麼辦?”路易已經放鬆了下來,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