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幽啄吻了一下他的唇道:“你那叫中庸,好不好?三甲的名頭太響,而你又出身太顯赫,自然不好去爭那個勞什子狀元,最後是不上不下的中個進士,別人看了又不眼紅,你又可以掩藏自身的光芒,何樂而不為?”
羅昊雙手摟緊她在懷裡吻了好一會兒才捨得放開,他的清幽啊,真的可以成為了他肚子裡的蛔蟲了,“什麼也瞞不了你,小鬼靈精。”然後又道,“對了,大嫂的院落可能又要熱鬧了?”
曲清幽忙道:“金榮達又來要銀子了?”
“娘子真聰明。”羅昊不惜讚揚道。
正如羅昊所說的那樣,金巧惠已經是憤怒地來回走動,看著金榮達道:“大哥,這回小妹真的幫不了你?十萬兩銀子,你讓我去哪拿?天哪,你怎麼賭輸了這麼多銀子?”
“我這不是想著翻本嘛?巧惠,把你壓箱底的銀子拿出來先給我應應急”。
“沒有,我哪還有什麼壓箱底的銀子?”金巧惠瞪大眼睛道,那可是她最後的保命錢,她以後的日子還不知道要過成怎樣呢?若連銀子敢沒有,那她真的什麼也沒有了。
“巧惠,你別蒙我?我可知道你至少還有二十萬兩的銀子,這可是爹孃當年就給你的嫁妝,還沒列入那嫁妝單子裡呢?”金榮達的三角眼忍不住睜大道。
“沒有,都拿來給你還賭債了。”金巧惠這回是說什麼也不再幫這個敗家的大哥還什麼勞什子賭債了。
“那你可別怪我把你的醜事揚出去?”金榮達威脅道。
“要說你就說,我看爹是偏向我還是偏向你?”金巧惠想著橫豎都討不得好,還不如干脆豁出去得了。
金榮達沒想到金巧惠這次什麼也不顧,又道:“你不怕我找你家長輩說說話?”
“要說盡管說,反正我現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金巧惠也想過了,他這大哥若真全抖出來,她死口也不認,看他奈她何?
金榮達氣怒道:“金巧惠,你可別後悔。”
金巧惠的頭偏向另一邊,硬著脾氣道“大哥,小妹能幫的都幫了,你還是回去找大嫂給你解決吧。真鬧到爹那兒,就算你是嫡子,爹也會把你從世子的位置上拉下來。”
金榮達看著金巧惠那不肯通融的樣子,連說了幾個好字,把簾子弄得嗯啦地響抬腳就走了。嚴嬤嬤看得心驚不已。
金榮達一出屋門,就見到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剛好在屋外經過擋住他的路,就大手一堆,大踏步而去。
大姐兒被推倒在地,屁股一疼,就大聲哭了出來。這哭聲震得金巧惠頭疼不已,急忙挑簾出來,看著李姨娘急忙跑過來抱起大姐兒安慰,不高興地道:“抱遠點,哭得我心煩。”
李姨娘也裡也不舒爽,瞟了一眼金巧惠點頭說是。
突然另一邊屋子裡傳出羅顯帶著咳嗽的聲音,“咳咳咳,秀玉,把大姐兒抱進來。我倒要看看是誰弄哭了我閨女?”
李姨娘朝金巧惠挑釁地一笑,趕緊把女兒抱起來進了羅顯的屋裡,金巧惠怔愣在那裡,兩眼圓睜,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她算什麼?她才是正室,怎麼現在人家倒是一家三口和樂融融,她反而什麼也不是?
嚴姓毋怕金巧惠做出什麼舉動出來,忙拉著怔愣住的金巧惠進了屋子,“大奶奶,別和那些個小人置氣,倒是金大爺的事情為重。”
金巧惠失神地坐在炕上,“嚴嬤嬤,我才是他的正妻,對不對?啊?”她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響,“什麼是誰弄哭了他閨女?那也是閨女?不過就是一個庶出的賤蹄子。”
嚴嬤嬤急得忙拉住大奶奶,忙朝那些個心腹丫鬟使臉色,丫鬟急忙把房門關起來不讓聲音傳出去。待得金巧惠平靜下來了,方才道:“奶奶消消氣,犯不著為那個賤蹄子氣壞身子。對了,老奴正有好訊息要稟報奶奶呢。”
金巧惠無力地靠在炕枕上道:“有什麼好訊息?”
嚴糠姓的小眼睛眨了眨,道:“大奶奶,我很快就能弄到二奶奶每天煎的藥渣了,到時候就知道二奶奶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了?”
金巧惠欣喜道:“真的?”
嚴嬤嬤點點頭,“老奴這回有個想法,你說這二奶奶近段時日常煎藥,甭管她煎的是什麼藥,只要能找著人下手,把紅花下到藥裡,二奶奶常喝,懷了就會流產,沒懷上讓她怎麼樣也懷不上。”
金巧惠的一張小巧的臉頻頻點頭,讚道:”嚴嬤嬤,還是你思慮周詳,說得對,我怎麼就想不到呢?得了,回頭我給你獎賞。”這主意好,想了想又補充道:“不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