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都拉去嚴刑拷打,有受不住的,就把事情全都招了出來,說是大奶奶給大爺下藥,都已經好幾次了。
唐夫人是越聽越氣憤,她回頭如狼般緊盯著金巧惠看,慢慢地一步一步上前,失去理智地抓住金巧惠,“你這惡婦,你沒有資格給我兒子披麻戴孝,你怎麼可以害死我的兒子?”越問越大聲,並且手抓住金巧惠的頭髮就砸向地面,“你怎麼不去死?啊?我兒子死了,你也要給他陪葬,對,你要給我兒子陪葬。”手上的勁力出奇地大,金巧惠的額頭已經血流如柱了。
眾人都被唐夫人弄出來的這一出搞得半晌也反應不過來,威信候第一個衝上去推開唐夫人搭救自己的女兒,怒道:“親家母,虧你還是公候千金出身,現在事情還沒完全鬧明白,你就把我女兒往死裡整。”
唐夫人已經氣紅了雙眼,衝上去又想抓著金巧惠,“賤人,我要這惡婦給我兒子陪葬。”
羅闕給羅昊打了個眼色,羅昊跟著上前雙手拉著母親的雙臂,“母親,冷靜下來,母親。”
“她現在害死你大哥,你讓我如何冷靜下來?你讓我如何冷靜?”唐夫人語無倫次在叫嚷著,“快放開我,我要為我兒子討回一個公道。”
就連穆老夫人與羅闕這次也沒有喝止唐夫人的行為,這是一個母親在發洩她的憤怒。
曲清幽也忍不住掏出帕子抹了抹淚水,唐夫人對羅顯的愛眾人素日裡都看在眼裡,現在卻被她一直最信任的媳婦害死了,這確實讓唐夫人情何以堪》
金巧惠躲在父親的身後,血水沿著她的額頭流下,把那張小巧的臉蛋弄得十分的驚怵。
威信候知道自己的女兒確實做了錯事,可這是他親生的女兒,能不管她的死活嗎?“親家母,你冷靜一點,把事情弄清楚才好追究責任?”
“姓金的,你是如何教女兒的?居然教出一個殺夫害弟媳的女兒,你還好意思讓我冷靜?”唐夫人不管不顧地痛罵一通。
威信候臉色就變得鐵青了,“親家母,說話客氣一點,老夫念你剛喪子,遂也不和你計較,你這話嚴重的侮辱了老夫的門風。”
羅閼冷笑了數聲,“門風?親家,好像不是這樣的吧?你可知道你那好兒子揹著你都幹了什麼?現在你女兒害死了我兒子,你想就這樣算了?天下沒有這麼偏宜的事情。”
“我兒子幹了什麼?他老老實實的,你莫要因為你兒子死了而抵毀我的兒子。”威信候的臉色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羅昊見這威信候說得冠冕堂皇,安撫了母親的情緒後,道:“我看不見得吧,金世兄好賭,不知道金候爺可知?”
威信候是知道兒子賭博的事情,但一直以為都不太厲害,遂道:“犬子是有些個小毛病,話說世家大戶有哪個沒些個毛病呢?就是羅世侄也不見得是完人吧。”
“若連輸了十萬兩銀子還是小毛病,那還真的是小毛病了。”羅昊諷刺道,這老匹夫直到現在還在維護那個該死的大嫂。
威信候的瞳孔猛地睜大了,十萬兩?那個不肖子真的賭輸了這麼多銀子》
曲清幽道:“好像金大爺時常都有來找大嫂,不知是否大嫂給金大爺還賭債呢?還是在進行什麼見不得人的陰謀?”
聞言的威信候轉身看向金巧惠,“惠兒,你一直知道你大哥的惡行?”
金巧惠看著父親的臉,道:“女兒不知,父親,你別聽有心人挑撥,他們是要害女兒啊。”
“真真假假,何不讓當事人說清楚?”羅昊道,“我早已讓人請金世兄前來了。”
金榮達慢慢地從門邊走進來,一看到老父那嚴厲的目光,腦袋就忍不住縮了縮。自從賭輸了那十萬兩銀子沒能還上,他都不敢出大門一步,並且與自家那個惡婆娘磨了半天,硬是一點銀子也弄不到手,後來見風聲沒有那麼緊,方才出門的,誰知卻被那群人盯上,結果那些人說,不還十萬兩銀子也可以,但是要把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到了那會兒,他才知道掉到了別人的陷阱裡了。
“達兒,你是不是賭輸了十萬兩銀子?”威信候開門見山地問道。
金榮達臉色不好地點點頭,再看了看一臉是血水的金巧惠,“以前有賭輸過,但是小妹都幫忙還了,這次是小妹自私不肯幫我,爹,我會改過的。”
“惠兒,你還說你不知道?”威信候怒問女兒。
金巧惠忙道:“沒有,大哥說謊,我何必要給你還賭債呢?”
金榮達早就對上次金巧惠不肯幫他還賭債的事情恨上了這妹妹,“怎麼沒必要?難道你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