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對裴表嫂的情?還是你希望你嫁的丈夫是個寡情薄義的人?你可有站在表哥的立場去想一想?”
木靈本來聽曲清幽說話的時候臉上就不甚高興,可是聽到她的問話時卻又怔了怔,她只知道徐子徵對她不好,卻從來沒有想過徐子徵又是怎麼想的?聽了這話,她不禁看向丈夫,這個男人她真的沒了解過。
這段時間以來,曲清幽的話是徐子徵聽過最安慰的話,人人都指責他對宣雲的懷念,沒有一個人體會到他的心情,看向曲清幽的目光中帶了幾分感激。
曲清幽這才又看向徐子徵,“表哥,做為表妹,這話我本不應當講,但是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與嫂子現在都已結成夫妻了,何不敞開心胸來接納表嫂呢?”
“是啊,哥,爹孃年事已高,卻還要為了你的事情每每操心,你於心何忍?”徐繁介面道。
徐子徵那梗著的腦袋也不得不低下來,看了看一臉怒氣的徐姨母,現在才發現母親似乎比前些時日老了不少,而且看來也更為憔悴了,再看了看不遠處裴宣雲的靈牌,嘆了一口氣道:“娘,都是我不好。”
徐姨母聽了兒子道歉的話,這才緩了緩臉上的神色,又看了看那個已經停止了哭泣的兒媳婦。
木靈感覺到眾人的目光,雖然這些日子她沒少說挖苦的話,但她心裡的苦又有何人知道?拜堂時就成了笑話,婚後更是個笑話,丈夫從來沒有把她放在眼裡,她若不鬧他眼中還有她?即使拼了自己的名聲不要了,她也不想讓丈夫好過。現在聽到了丈夫對婆母服軟的話,她看了看徐子徵,然後才道:“婆母,兒媳婦也有不對。”
徐姨母這才道:“好了,你們倆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處,我這當長輩的也只有望你們好而已。往後別整天鬧來鬧去讓大家都不安寧。”說完,站了起來。
曲清幽與徐繁趕緊扶著徐姨母挑簾子出去,至於那一對各自有想法的夫妻就只能低頭沉思,夫妻之事往往只有靠自己才能解決,別人頂多就是敲敲邊鼓而已。
徐姨母一出來,就見到江姨娘抱著兒子在外頭探頭探腦的樣子,頓時就惱怒地瞪了一眼江姑娘。那江姨娘見徐姨母的神情,急忙抱著兒子縮回頭趕緊沿著迴廊而去。
待到天色不早了,曲清幽與徐繁這才各自坐上馬車告辭離去。
徐繁回到了府邸,看到唐定康在坐,冷哼了一聲,“今兒個怎麼不去尋花問柳?你的那些個美貌相公呢?”
唐定康見妻子一臉的鄙夷,頓時怒氣上升,上前抓著她的手腕,準備教訓她。
徐繁卻聞到他身上的花粉味,頓時胃酸就湧了上來,“哇”的一口吐了出來,今天她已經有好幾次做嘔的感覺了,但為了不在眾人面前出醜,惟有強忍著,現在一靠近丈夫,頓時就忍不住了。
唐定康一張俊臉頓時就皺了起來,看著身上那骯髒的物體,“徐繁,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伸手就把正虛弱著的徐繁推開了,然後急忙掀簾子進去讓丫鬟給他換衣服。
徐繁不察,頓時就跌坐在地,忍不住又吐了起來,丫鬟見狀,急忙上前扶起她,拿水給她漱口,等到舒服了一些之後,看著那被唐定康扯得“唿啦”直響的簾子恢復了原位。揮揮手示意丫鬟們出去,她拉過炕枕靠在上頭躺著,耳裡聽著丈夫在房裡的低吼聲,手往腹部而去,她這個月的月事已經遲了有十來天了。
塞北,霍克到這這個營地之時,見到深夜了營地裡燈火通明,人員到處走動一臉地慌亂,看著迎上來的依達道:“出了什麼事?”
“國師大人,那群大夏國的軍妓真狡猾,居然趁機逃跑了,所以我正派人去追……”
依達的話還沒有說完,霍克手中的長鞭居然甩向了他,他顧不得身上的鞭痕,“國師大人,是屬下的錯。”
“那個司徒鴻沒有逃吧?”
“沒有,這個人我可是看得死死的,不會讓他有逃了的機會。”
“那就好。”霍克轉頭看著那茫茫的草原,“我們派到大夏境內的人可回來了?”這麼些日子,那個特意去聯絡司徒將軍的人應該回來了。
“還沒有,國師大人,我們在大夏的其他探子有把訊息傳回來,都說現在聯絡不到他。而且那司徒將軍似乎拿不到兵符,國師大人,若他沒拿到兵符,對我們的用處似乎不大。”
霍克嘴角一笑,再度開口道:“若司徒將軍不能助我們,不是還有一個司徒鴻嗎?”
依達愣了愣,那個司徒鴻直到現在仍是不合作?國師大人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