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事倒還沒傳回來?”
“大金國的皇帝偏愛皇妃生的幼子,欲立一個三歲的孩童當太子,他的兄長們自是不肯,正各自尋找各部落的支援,不讓這幼子當上皇太子,所以正鬧成一鍋粥。近幾年內應該無能力再來騷擾我們的邊界。”商先生道。
”那依勇天兄與商先生來看,誰最有機會問鼎皇位?”羅昊道,他們時大金國的事情知之甚少,雖然有探子在大金國打探訊息,但傳回燕京時已經遲了好些日子,遠不及這剛從西北迴來的忠勇候。
“大金國的三皇子。”湯櫛白也不隱瞞道”‘大金國出了個驚才絕豔的國師,聽說此人三歲會做詩,並且天文地理無所不會,被皇帝親封為神童,十五歲就拜為國師,可見此人確實利害。況且他行軍打仗從不按牌理出牌,與他周旋甚是頭痛。他正是三皇子的支持者。”
曲清幽吃了一。菜,道:“居然還有這等人物,那不就成了妖怪?”還三歲會做詩,天文地理無所不會,除了是妖怪還會是什麼?
商先生卻拍案道:“雍公子所言正是在下所想,我總覺得這國師古怪。
湯櫛白卻道:“我與他交過手,頗令人難以對付,有一次我還差點就交待在西北的戰場上了,若不是老商反應快讓人前來增援,估計也見不到閎宇弟了。”
羅昊邊思索邊轉著手中的酒杯,他們七大世家與皇室有約定,共同時付大金國,並且早在前兩代就把一部分兵權上交給皇室,虎符一分為二,皇室拿出另一半,他們出一半才能調動封地的兵力,在忠勇候之前鎮守西北的正是他老爹羅闕,按輪流來說未來十數年是不會再輪到定國公府了,但是話不能說滿”‘既然此國師像勇天兄說得這麼厲害,那麼大金國的內亂必定不會長久,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說不定很快就會平息下來。……
“我也這麼覺得,內亂一長必定損害民生,加上休養生息想要再捲土重來侵犯我們大夏,就要花費更長的時間,也許數十年也未必能喘過氣來 G驚才絕豔的國師不會想不到這點。”曲清幽一針見血道。
湯櫛白沉下眸子喝了一。酒.但卻不經意地看了看對面那個過分漂亮的少年,他還沒想到這點,羅昊僅只憑他的話就想到了,但這小男孩更是了得,他說的比羅昊還要深入。
商先生原本對於這個雍公子是不大看得上眼的,一般這樣的男孩跟在權貴之後必定只是玩物,但卻沒料到他會說出這麼一番的道理來,不得不刮目相看。
場面寂靜下來,曲清幽不甚在意地搖了搖扇子,羅昊一看她搖扇子就頭疼,很想上前伸手把她的扇子搶過來,大冬天的搖扇子也不怕得了風寒?
“候爺.羅公子,雍公子所言很有道理。”商先生臉色鄭重道。
“嗯。”湯櫛白道。“照你們這樣一分析,看來我還是想得過於簡單,果然不能掉以輕心。”
羅昊回頭看了看妻子,他這妻子頭腦靈活,很多事都能跟得上他的腳步,真是能得此妻,夫復何求?遂笑道:“接手勇天兄的世家看來也要頭疼了。
‘.不知道接下來會輪到誰家?”湯櫛白不甚在意道”‘對了,四皇子殿下可好?……
“他聽聞勇天兄回來肯定要置酒席接恰一番。”羅昊笑道,把最近燕京城的大事隨意說了說,當然少不了大皇子與寧國公扛上的事情。主審鹽案的大皇子雷厲風行,把牽入其中的寧國公府的附庸小官都拷起來加以審問,寧國公大發雷霆,認為大皇子故意找碴,聯合一眾相好的大臣上書請永安帝主持公道。
曲清幽看著夫婿與湯櫛白兩人相談甚歡,看來這忠勇候是四皇子派的人。這樣一來四皇子要當上皇帝真的是指日可待,可是政治風雲迅息萬變,沒到最後一刻誰也不能把話說絕了。
外面的走廊突然響起了吵鬧聲,守在門。的兩家下人忙阻攔那些吵鬧的人,但那人不知是不是沒有眼介力還是仗著自家老爹是這個縣城的縣令,硬是吵了起來。有一美貌女子突然揮了進來,把門簾都撕攔了,一臉的驚恐。
羅昊與湯櫛白都冷下臉來,他們正談事情,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女子闖進來?等到兩家下人把那一眾鬧事的人都押了進來,眾人才鬧明白,這縣城縣令的兒子欲強上一名賣藝不賣身的歌妓,那歌妓不從,爭執起來,那歌妓就闖到了他們這個包廂來。
那縣令的兒子見著都是一群極富貴之人,那喝了馬尿不清醒的頭腦頓時就醒了過來,連連磕頭道歉。媽呀,這群人真要放過他,要不然他一準被老爹打折腿。
眾人見這縣令的兒子也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