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絕美的臉頰,烏黑亮麗的齊肩長髮,配上一身紫黑色羽絨服,水藍色緊身牛仔褲,看起來是那麼的迷人。她就像一個迷人而善良的鄰家女孩,給人一種恬靜,柔美的溫馨。
鄰家女孩的出現,引起了林虎的震驚,震驚驅使著林土鱉一臉錯愕的站起身,然後在保鏢識趣退出以後,一步步朝漂亮的鄰家女孩走來,那樣子就像老虎看到了鮮美的野兔。
鄰家女孩手裡提著笨重的行李,風塵僕僕,但仍舊無法掩蓋她看書;網競技大眼睛裡的幽怨。
她站著,像歷經千辛萬苦,終於看到自己男人的妻子。絕美的臉上透著複雜,憂慮和激動,紛亂複雜的情緒,在她臉上幾乎都能找到。
“小夏……你……你怎麼找到這裡了?”來到鄰家女孩的面前,林虎終於將臉上的震驚化成激動,趕忙一把接過女孩手裡笨重的行李。
趙小夏一言不發,就這樣默默地注視著林虎,注視著林虎忙不迭接過行李,像熱情歡迎客人似的舉動,她突然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酸楚。
“來,來坐。”林虎激動地拉起趙小夏,像牽木偶似的將趙小夏拉倒了沙發邊。
坐下以後,林虎一臉激動地扭過身,帶著興奮的神情問道:“小夏,你怎麼找到我的?”
趙小夏撇了一眼林虎,反而開始東張西望地打量起四周。
對於趙小夏的不理不睬,林虎有些愕然,但仍然掩蓋不住他內心的激動。小夏能來這裡,說明他們並沒有形同陌路,只是現在他更關心趙大美人為什麼會來這裡。
“看來你過得不錯。”打量著四周,趙小夏不冷不熱地嘲諷著。
林虎一怔,也順著趙小夏的目光開始打量四周,當即哭笑不得的嚕了嚕嘴:“這還叫不錯?”
趙小夏沒理會林虎,而是抱緊了手裡的白色皮包,這才開始打量著林虎,那眼神,始終帶著懷疑和不信。
面對趙美人突兀的眼神非禮,林虎下意識的打量著自己,當他發現自己並沒變成三頭六臂的怪物,於是釋然朝趙小夏露出笑容:“你幹啥啊?”
趙美人一言不發,但在她犀利的目光下,林虎意識到事情不妙,他決定讓這種不妙消失。於是露出賤兮兮的笑容:“來,我抱抱,看看瘦了沒有。”
說著,林賤…人開始伸出鹹豬手……
啪……
一聲脆響,一個白皙的巴掌突兀的落在林虎賤笑的臉上,讓這種賤笑瞬間凝固。
啪……
又是一巴掌,這次讓林虎徹底懵了,眼睛瞪得比貓頭鷹的還大,錯愕著望向罪魁禍首。
“疼嗎?”趙小夏視乎不認為兩巴掌打一個男人有什麼不對,那眼神簡直要將林虎生吞活剝了。
林虎瞪著趙小夏,像個木訥的傻子,摸了摸臉頰,又鬱悶的低下頭,彷彿這兩個巴掌嚴重傷害了他的自尊心。
“你疼,是疼在臉上,但別人疼,是疼在心裡。”趙小夏注視著林虎,像教訓犯錯的孩子的家長。
林虎悶著頭,一言不發的捂著臉。現在很難將他和半個月以前的林虎相提並論。因為半個月以前,他還以震撼納蘭家的實力,和神秘的武雲道人大戰了一場。而現在,他卻被一個漂亮女人的兩巴掌打得啞口無言。
“你始終喜歡以自己為中心,你從來都不考慮別人的感受!”趙小夏責備著,一直注視林虎的大眼睛裡閃爍著淚花。
她想哭,但她沒哭,她堅強,她希望堅強,但當她看到這個讓人擔憂的傢伙平安站在眼前的時候,她選擇憤怒。
“你不再是我當初認識的那個大老虎,你也不再是當初我認識的那個淳樸的鄉村青年,現在的你,錦衣玉食,出雙入對非富即貴,你甚至忘記了蒼南,忘記了那裡的所有人,也忘記了來南豐的目的。”
趙小夏數落著,像以前林虎數落她一樣,只是這種數落的語氣裡帶著哽咽、失望和酸楚。
一個女人最大的失望,莫過於曾經看重的男人變了,不止是心變了,變的還有人,個性和脾氣,甚至是喜好和本性。很可惜,這一切都被林某人完全包攬。
“我變了……嗎?”林虎很想否認,但他又想承認,最後在承認時,他又選擇了反問。
他也矛盾,但他知道自己現在在幹什麼。或許,人會隨著環境而改變,但人的心和性格不會隨著環境改變。他一直認為,他還是那個蒼南的林虎,還是那個從小山村裡走出來的貧苦青年。
唯一不同的是,現在面對的事情不一樣了,面對的對手和危機也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