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隨手劃開羊皮袋的一幕他看在眼裡,經過精心製作常年泡在水裡的羊皮袋可不是因為菸袋鍋太燙而燒開了窟窿,那是靠著深厚的內勁和嫻熟手法,這一下敲實了,羊皮襖估摸自己下半輩子就得拄著柺杖過了。
“老不死的,你真要和我作對不成?”羊皮襖一邊躲閃著一邊調整自己的身姿,“你要怎麼才肯住手,老子的花紅分你一半成了吧。”
白鬍子老頭根本沒搭理羊皮襖,他已經直起身來,貼身纏住了對方,手中的菸袋鍋子直往對方身上敲。
正所謂一寸短一寸險。羊皮襖的單鋒刀刀刃又細又長,極易劈砍,卻在這小小的皮筏上施展不開,而白鬍子老頭的菸袋鍋子卻能遊刃有餘地格擋進攻。羊皮襖看出對方應該練得是判官筆一類的打穴功夫,這菸袋鍋子看似平淡無奇,但要是被對方打中了要穴,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雙方纏鬥了十個回合左右,被逼得無處可躲的羊皮襖怒喝了一聲,不等老頭的菸袋鍋子挨著自己,一個後仰栽進了江水之中,一時沒了蹤影。
林羽正探著頭四處張望,揣測著羊皮襖是否被暗湧給捲走了,卻聽得噗噗幾聲,羊皮筏子突然往下又沉了幾沉,白鬍子老頭臉色大變,叫到:“不好,這小畜生要和咱們魚死網破了。”
說罷,老頭也不脫衣服,只是將手中的菸袋鍋子丟在皮筏上面,一個猛子就扎進了水裡面,他入水時激起的水花還沒濺起來便被後面的江流給壓下去了,水面又歸於了平靜。
林羽一個人在江面上探頭探腦,可是完全看不到水下的情形,也不知道羊皮襖和白鬍子老頭到哪去了,無人操縱的羊皮筏子便順著江水往下游流去。
等了一小會的林羽有些坐不住了,他拿起筏子上面的槳,開始奮力向對岸劃去,不過讓他洩勁的是無論他怎麼使勁,皮筏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