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秦溫言在飯店定好包廂,向遠從機場趕到飯店,一開門,豆豆就撲上來了,摟著他大腿,連聲叫著“爸爸,爸爸,爸爸……”
糯糯的小聲兒從耳邊傳到心裡,那個叫甜膩膩啊,向遠一個彎腰,雙手一託,就把向遠舉到空中,“爸爸的寶貝兒子呦~想死你了,趕緊給爸爸親兩口…”
豆豆兩隻小手捧著向遠的臉,紅撲撲地小臉湊上去,“啵啵”兩口,把向遠美得喜滋滋的。秦溫言靠在窗戶邊,舒雅坐在沙發上,趙宇站在桌子邊吃水果拼盤裡的西瓜,三個人看著這父子倆的膩乎勁兒,紛紛無奈搖頭……
“簽好了?”秦溫言走到向遠身邊,把他的包從肩膀上拿下來問。
“嗯”向遠抱著豆豆走到桌子邊,捏了個櫻桃塞進豆豆嘴裡,自己嘴裡塞個草莓,“等店面準備好,就可以開張了。”
“嘿,人員招聘好了?”趙宇坐下,右腿搭在坐腿上一晃一晃。
“還沒有,明天開始招”向遠笑,“我在總部遇到一個特別有趣的蛋糕師,我把他招了,等他來了介紹給你們認識。”
秦溫言挑眉,“有趣?”
“爸爸,你吃”豆豆離開過向遠一天後變得更加粘向遠,小短手舉著西瓜就遞到向遠嘴邊,向遠眉開眼笑地低頭咬了口,“謝謝豆豆。”
豆豆不嫌棄向遠,一小塊西瓜被向遠咬了一口,他就接著在旁邊啃,向遠從桌子上抽了兩張紙,時不時給豆豆擦下嘴角的西瓜汁,“很搞笑一人,現在不跟你們說,保持點神秘感,等他來了你們就知道了。”說到這,向遠想到林青的特別審美,彎著嘴角笑了兩聲。
秦溫言瞅著向遠嘴角的弧度,也笑了,“是麼?那等他到了,我們可要好好看一看。”
趙宇摸著下巴,秦溫言坐在向遠身邊嘴角帶笑,再配著中間的豆豆,越看越像是一家人,趙宇不由得心裡冒出些安慰,總算是往圓滿結局發展了,想著想著,趙宇又想到陳冬身上,冷漠又心腸軟,真矛盾。
手機響了一聲,舒雅拿起看了一眼,一看臉色就一變,很快又恢復正常,把手機放進包裡,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大人們沒看見,豆豆卻看見了,坐在向遠腿上歪著腦袋看舒雅,大眼睛裡帶著疑惑,舒雅朝豆豆笑笑,慢慢平復了胸口驟生的憤怒。手機上的簡訊只是幾個字:雅雅,我回來了。
週日下起了小雨,打亂了向遠要去店面的想法,就帶著豆豆在家裡宅著。豆豆興沖沖地拿出他畫的畫給向遠看,“爸爸,你看。”
向遠一看,乖乖,這簡直是抽象派的畫!伸手指著一大一小兩個“人”,“這是我和你,那這個呢?”手指移到兩條黑線疑惑。
“是小河”豆豆認認真真的回答。
“那這個呢?”指著兩個不規則的三角形。
“是石頭。”
“哦……”向遠恍然大悟,看著仰著臉一臉期待表揚的豆豆,摸摸他的腦袋,“畫得很好,太棒了,以後還要加油啊!”
豆豆一臉興奮地點頭,跑進屋裡拿出紙,瞧著還要畫,正在此時,門鈴響了,向遠開啟門,是吳曉韜,手裡還拿著一把格子傘,,一笑咧開嘴,“叔叔,我找豆豆。”
向遠從鞋櫃上那出拖鞋給吳曉韜換了,接過他的傘放好,吳曉韜踩著大拖鞋一路小跑到沙發,拿起茶几上的畫,看了一眼,嫌棄,“真難看。”
豆豆癟嘴不高興,從吳曉韜手裡奪過畫,不理他。
吳曉韜瞧豆豆不高興,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了,眼睛轉了幾圈,瞥見豆豆旁邊的畫紙和鉛筆,湊到豆豆眼前,“那什麼?我也想畫,帶我畫吧?我可以教你畫鴨子。”
豆豆還是不理他,低著頭看著手裡的畫,嘴巴越撅越高,嘟囔:“爸爸都說好看的。”
向遠走了過來,瞧見豆豆不高興,“豆豆,怎麼了?”
豆豆看了眼向遠,正要訴說委屈,吳曉韜搶先說了,“叔叔,我的錯,我說他的畫不好看,豆豆生氣了。”
向遠讚揚地看了眼吳曉韜,很懂事,走到豆豆身邊,豆豆仰起臉,滿臉不高興,向遠放軟了聲音,“豆豆,曉韜說的也是事實,你看你這麼小,畫的畫不好看很正常啊,你看電視機裡的大畫家不都畫了好多年嘛。不過爸爸很喜歡你的畫,所以,豆豆,如果別人說你的不好,你不能生氣,你只要做的更好就行了,明白嗎?”
豆豆懵懵懂懂地看著向遠,似懂非懂地點頭,“明白”,向遠笑笑,快四周歲的孩子不可能明白這種道理,所以他只是說一遍,在以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