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聞你仍守著孤城。
城郊牧笛聲落在那座野村,
緣份落地生根是我們。
雨紛紛舊故里草木深,
我聽聞你始終一個人,
斑駁的城門盤踞著老樹根,
石板上回蕩的是再等。
雨紛紛雨紛紛舊故里草木深,
我聽聞我聽聞你仍守著孤城,
城郊牧笛聲落在那座野村,
緣份落地生根是我們,
緣份落地生根是我們,
伽藍寺聽雨聲盼永恆。
一曲餘音方至,原本睛朗開來的天頓時下起了傾盆大雨。亭子本來不怎麼大,此刻這雨一下,全都給灌了進來,不止是丫頭小廝們全身上下給淋得溼漉漉的,便是陸爾雅等人也給打了一身的雨水。
瑤泉?彩池?
君且看,君且看!
花香玉村,煙蒙雨散!
彎彎小道繞,一雙麗人還!
瑤泉美景良辰,泉邊美女良人!
人美景美幾多豔,君子爭先搶去看!
看伊人容顏似相識,無奈嬌豔不識君貌!
陸爾雅還沒反映過來,卻一下給上官北捷挽在懷裡邊,而且把自己的臉藏得嚴嚴實實的,她雖然是開放,可是和上官北捷也沒熟到這個地步,而且更沒想到這上官北捷也是個道貌岸然的色胚子,乘著現在下雨佔自己的便宜。
不禁有些憤怒,正欲掙脫,卻聽上官北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道:“我忘記了這面具一沾水就會溶,你好好的把臉藏好,我想法子先帶你回去。”
陸爾雅只聽他口氣裡也是有些驚慌,顯然這雨不是在預料之中的。
好在此時各人都自顧的給佳人遮風擋雨,根本沒有顧得上注意上官北捷這裡過於曖昧的擁抱。
即使這種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不過是片刻的功夫,竟然又停了下來,陸爾雅有一種被老天戲弄的感覺,可是奈何此刻仰天罵不得,還得把臉藏著。
只是,到底還是給人驚鴆一瞥,夜狂瀾不是傻子,但有可能是眼花了,他方才似乎看見上官北捷的師妹,那張從他懷裡露出來的臉,似乎像是他的小妾陸爾雅。
可是怎麼可能,且不說陸爾雅與上官北捷不曾相識,便是相識,以上官北捷的個性,怎麼可能去跟那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在一起呢?
當他在想去好好看清楚的時候,上官北捷竟然把那墨若初的臉,緊緊的貼靠在他的懷中,自己根本無法看見。心裡突然有些不安,陸爾雅似乎今日也是在挽山寺裡的,難道?他們兩人早就認識,今日特地來挽山寺幽會?要不然哪裡有這麼巧,他們兩人竟然同時一起來挽山寺!
夜狂瀾忽然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跳!
懷裡依偎著的小鐲突然有些發現夜狂瀾不知道為何走了神,不禁有些嬌怒道:“四爺,你盯著人家墨姑娘看什麼呢?”
小鐲這一聲不禁提醒了夜狂瀾,也讓陸爾雅給嚇了一跳,不過卻更加主動的望上官北捷的懷裡蹭去。
隔著那薄料春衫,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上官北捷身上淡淡的香味兒,有些像是檀香,但卻又比檀香要好聞許多,而且陸爾雅似乎還聽見了他的心跳聲,這般貼在他的懷裡也無聊,索性去數他的心跳聲。
此刻便是夜狂瀾認出她來也沒什麼大不了,掰了就掰了,她怕個什麼,反正名聲一直不怎麼樣,就算加上這麼一條又如何呢?而且還拖著他們金城的第一美男呢!
夜狂瀾見雨也停了下來,便道:“各位慢慢玩,我突然想起有點事,晚上在百宴樓設宴賠罪。”說罷,夜狂瀾也不管長孫冠玉在那裡說他,便帶著小鐲下了山去。
一下山,便差了丫頭把小鐲送回他們二人住的別院裡,一面問身邊的書童高九:“今天陸姨娘來了寺裡?”
“是啊!一早來的,可是因為在路上給大雨耽櫚,所以不過是比我們先到一會兒呢!怎麼了,四爺,你咋想起問有關陸姨娘的事?”高九不知道自己家的爺又想怎麼刁難那個其實還不錯的陸姨娘了。
哼!果然在此。“她們住在那個院子裡的禪房,給我去打聽打聽,我倒是想去看看,那樣的女人還信佛麼?當真會參佛抄經文?”
高九明白四爺好端端的不看那瑤泉美景,突然跑下山來了,原來是為了這個事情啊,應了一聲,便去找小沙彌打聽去了。
可是別說他說四爺無中生有,陸姨娘不過是名聲以前差了一點,連母親都說她人本性很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