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了,小弟也沒撈到機會跟執衣一起坐坐。正好今晚一起了。執衣你看如何?”
那個為了給生母報仇把嫡母告了的蘇芸霞,她的嫡母正是叫做武氏,而自己手頭的其他案子中沒有叫武氏的。蕭家鼎不由心頭一動,問道:“武氏的案子?是不是元配打死了姨娘的那個?”
“對對,就是那個,她夫君叫蘇老財,便是他想見見執衣你。託我來約,我也正好想跟執衣親近親近,不知執衣是否賞臉啊?”
蕭家鼎聽說果然是那個案子,他便想知道蘇芸霞的這位老父究竟要跟自己說什麼。當下道:“要是別人,我也就推了,不過既然是左市令開口了,這個面子是一定要給的。”
蕭家鼎這個順水人情立即讓左市令全身都輕飄飄的,忙不迭拱手道:“多謝,多謝執衣。那怎麼就說定了。衙門人多嘴雜,咱們分開去,散衙之後,小弟在浣花溪碼頭恭候執衣,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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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亂墳崗下埋香魂
蕭家鼎知道他們邀請自己去那種地方,自然是喝花酒,可是,他從心裡反感這個蘇老財,自己的親生女兒在大牢裡上著匣床,他是肯定知道的,可是竟然只是花錢把自己的元配打點去了囚具,對自己的女兒卻是不聞不問。實在是讓人寒心。蕭家鼎之所以答應見他,主要是問一下蘇芸霞的親孃被安葬在哪裡,另外,聽聽這個蘇老財究竟要說什麼,並不打算跟他們一起喝酒,更不打算跟他們一起喝花酒。
當下,蕭家鼎皺眉道:“我晚上還有應酬,最多隻有半個時辰,這浣花溪就不去了。隨便找個地方說說話就行了。”
左市令忙道:“那,那就在衙門外面的益州酒樓,如何?”
“行啊,我時間不多,等會直接說事。不要安排酒宴了,我晚上有事,不能喝酒。”
“是是!”
蕭家鼎說晚上有應酬,本來是一個託詞,想不到過了沒有多久,便當真有應酬找上門來了。——處翠玉樓的雅娘派丫鬟送來的一份請柬。請他晚上到浣花溪“蘭舟畫舫”相見。
蕭家鼎暗叫僥倖,幸虧自己推掉了左市令要自己去浣花溪喝花酒,要不然,就撞在一起了。他又想,這個時候雅娘叫自己去相見,會不會是跟唐臨的約會說好了?想想又不太可能,雅娘說了,那唐臨非常難請。只怕不是這麼容易見到的。
散衙的時候,左市令已經換了便裝等在衙門外了。見到蕭家鼎出來,忙迎了上來,連連拱手。
蕭家鼎道:“實在不好意思,晚上的應酬提前了,所以,最多隻有一頓飯的工夫,實在抱歉,讓他一定要長話短說。”
“好好,小弟明白。”
蕭家鼎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知道,你也是抹不開面子,所以答應了他,橋歸橋,路歸路,就算我幫不了他的忙,咱們兄弟的情義,也不會有任何影響,以後有甚麼事情,儘管開口,我要有甚麼事情找你幫忙,你可也不能推託啊。哈哈哈”
一聽這話,左市令大喜,忙不迭的哈腰道:“那是那是,多謝蕭執衣,啊不,大哥的賞識,大哥但凡有甚麼吩咐,小弟一定盡力照辦。”
蕭家鼎跟衙門這些人稱兄道弟的拉關係,那也是為了以後辦事方便。在中國,從古至今,人人痛恨關係網,人人又離不開關係網,渴望有更多的關係網。這就是現實。這一點,蕭家鼎在現代社會的時候搞律師時間雖然不算太長,但是對這個已經深有體會,也一直在積極開拓各種的關係網。現在到了唐朝,把那一套也搬到了這裡。
兩人說笑著來到了益州酒樓的雅座。便看見了一個酒糟鼻的胖子,滿臉都是那種習慣性的諂媚的微笑,抬起胖胖的雙手,連連作揖。左市令作了介紹,這位果然便是蘇芸霞的父親蘇老財。
蘇老財忙不迭的讓夥計把最好的酒宴上來。左市令見蕭家鼎沉著臉,也沒有坐,趕緊地拉了拉蘇老財的衣袖,低聲道:“這個先等等,蕭執衣還有應酬,馬上要走,最多隻有一頓飯的時間給你說事。趕緊的吧!蕭執衣非常忙的,可沒空聽你瞎扯。”
“好好!”蘇老財本來想請蕭家鼎坐下說,可是蕭家鼎沒有坐下的意思,他也就只好站在,陪著笑臉道:“是這樣的,我有個小妾,姓柳,說話不中聽,做事不得體,老是得罪我那渾家,那天又因為這個惹了我渾家武氏生氣,我渾家也是一時氣惱,便拿的剪刀扎去,沒成想正好紮在小妾的脖子上,結果小妾就死了。我渾家也不是故意的,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