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啟和宋美月在京城的時間很短,第二天中午就坐著飛機離開了,而如今的俏阿姨已經到安定期,可以毫無顧慮地坐飛機,不再需要江啟開二十多個小時的車。
「累死我了…」
「這普普通通的晚宴都那麼累,真正的婚禮該怎麼辦?」宋美月和自己的小老公坐在後排,愁眉苦臉的抱怨著開車的正是來接兩人的張文忠,副駕駛位上則是準媽媽顧菲。
「行啦行啦。」
顧菲沒好氣地說道:「每個人都會經歷這個過程的,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累……這結婚本來就很累人,除非你不想和江啟結婚,那麼就不需要受苦,否則乖乖就認命吧。」
「誰說我不結婚了?我……我只是抱怨一下罷了。」宋美月撇了撒嘴,滿臉不悅地說道。顧菲不由地笑了笑,隨即說道:「昨天人多不多?」
「一般般吧。」
「該來的都來了,主要是見到了陳伯伯和鍾伯母,沒想到兩口子對我還那麼好。」宋美月感慨地道:「現在想想小時候挺不應該的,因為一些小小的事情,把陳伯伯和鍾伯母家的玻璃窗給砸了。」
「哎…」
「我小時候怎麼那麼調皮?「宋美月深深地嘆了口氣,一臉羞愧地自語道:「真的不應該呀……」
一時間,
在場的三人都挺無語的。
這陳伯伯和鍾伯母那可是無法想象的存在,雖然總是能夠在電視上見到兩人,可能夠親眼見到……還是需要點實力的,即便再厲害的人,想見到這對夫妻倆,也不是什麼輕鬆的事,但是……有人砸過這對夫妻倆家的玻璃窗。
「你這……算是鱷魚的淚眼嗎?」
顧菲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笑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雖然我和陳伯伯與鍾伯母不怎麼熟,但你的那些破事情我也聽到過蠻多的,那時候我在想……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夠做到這一步,沒想到最後……我跟你成為了姐妹。」
「別鬧!」
「我跟你說正經的。」
宋美月瞪了眼這個女人悠悠地說道:「我在想……以後咱們的孩子,要不要安排進官方?就憑藉著我的人脈,基本上可以說是一路暢通。」
「呃…」
「這應該算是最好的選擇了,但……但有時候咱們的意願,可能與孩子們的想法背道而馳,強迫的未來雖然雖然很光明,可一點都不幸福,我……我順其自然吧,咱們又不是沒有這個順其自然的實力。「顧菲抿了抿嘴,輕聲地說道:「你覺得呢?月月」
宋美月輕呢地說道:「我的想法跟你差不多,這強扭的瓜不甜……算了算了,隨遇而安吧,咱們自己過好自己的,孩子們的事情就交給孩子們自己。」
「嗯!」
顧菲點了點腦袋,隨即問道:「請帖發出去了嗎?」「明天發……」
「公司裡邀請的那些高管們,我……我就發郵件了。」宋美月回答道。「準備好了?」
「準備好公佈自己的婚姻狀況了?」顧菲問道。「不然呢?」
宋美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受著生命在裡面孕育……母愛的光輝照耀在臉上,溫柔地說道:「再不公佈的話……肚子就要大起來了,到時候更加的尷尬。」
話音一落,
抬起頭衝著自己的好姐妹問道:「你彩超做了嗎?」「沒呢。」
「打算跟你一起去。」顧菲笑著道。「好呀。」
「一起去!」宋美月滿意地點點頭。
回到家後,
宋美月和顧菲坐在沙發上聊著天,而江啟和張文忠在院子裡抽菸,兩個飽
經風霜的悲慘男人,相互探討著幸福的人生,結果聊著聊著……兩人都鬱悶了。
「我老婆前陣子進入到安定期了,我就這麼告訴你吧……兩個字——痛苦!」張文忠深深地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按理說她……她在懷孕期間不可能這麼兇猛的呀,結果萬萬沒想到……是我低估了她。」
話音一落,
看向身邊的連襟,語重心長地說道:「你老婆也快了吧?」「不是也快了。」
「而是已經到安定期了。」
「只不過……只不過她想把美好的一夜,留到婚禮的那天。」江啟說到這,摸了摸自己的腰子,痛苦地說道:「有時候死亡不可怕……反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真正可怕的是……是知道自己的死期,看著時間一秒一秒在接近著,這心都要快顫抖了。」
「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