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到來電者後微微地愣了下,不是很情願接通來電,不過沉思許久還是默默地摁下接聽鍵,緊鎖著自己的眉頭,輕描淡寫地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剛剛聽說你孫子被被小田給抓起來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有沒有事情?「電話那頭的人問道。
「的確被小田給抓了起來,不過他也是迫於無奈,有人讓他這麼做他也不好拒絕,也沒法拒絕。」老者嘆了口氣,苦澀地說道:「是時候該收手了不能再這樣折騰下去。」
電話那頭的人瞬間陷入到沉默中,小心翼翼地說道:「有人在背後開始動手了嗎?」「沒錯。」
「還是個惹不起的存在」老者回答道。「誰?」
「這個人是誰?」電話那頭的人迫切地詢問道。
「你認識的」老者抿了抿嘴,語重心長地說道:「是我們的小輩中間相差四五十年,你你應該知道我在說誰了吧?」
小輩?
中間相差四五十年?
電話那頭的人愣了下,腦海中瞬間想到某人的名字,一股歇斯底里的驚恐情緒,從內心深處噴湧著張了張口,謹慎地問道:「是是宋美月嗎?不會是宋美月吧?」
「嗯就是她。」
老者心如死灰地自語道:「我剛剛才從她家裡出來,就差沒有給她跪下了終於肯鬆口把我孫子給放了,當然所付出的代價也是慘痛的,看來從今以後我再也沒有相應的話語權了。」
「接下來」
「多半要對你動手了,我奉勸你別抵抗趁著事情沒有繼續惡化,快點找到那對夫妻倆,主動承認錯誤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老者義正言辭地道:「我沒有在嚇唬你你也知道月月的脾氣和性格,也知道她在於家的話語權,更別提現在了就連小田都要賣她面子,不敢拒絕她的請求。」
「還有」
「她老公更加可怕,真正的笑面虎!」老者嚴肅地說道:「你可別抱有什麼幻想覺得自己可以仗著輩分大去壓一頭,輩分在這小兩口的眼中根本不管用的。」
一時間,
電話那頭陷入到無聲的寂靜中,過許久才開口道。「她她回來了?」電話那頭的人問道。
「回來了。」
「已經去找過小馮夫妻倆,應該是解決了她婆婆的問題,現在開始對我們動手了。」老者說到這,不由停頓了下,接著說道:「趕緊結束否則引起的後果,將是無法想象的。」
「我我」
「連你都已經妥協了,我一個人堅持也沒有什麼意義。」電話那頭的人苦澀地道:「待會兒我親自上門,去找月月和她的老公,爭取得到兩人的原諒吧。」
隨後的時間裡,又閒聊了會兒,直接就中斷了通話。
老者收起自己的手機,側轉過腦袋透過車窗玻璃,看著沿街的風景,今天的京城有點灰濛濛的,似乎馬上就要下雨了,可又不見半點的雨水,可能只是陰天也有可能這是暴雨的前奏。
「怎麼樣?」「老公棒不棒?」
「跟你這一唱一和瞬間拿下對方。」江啟抱著懷裡的俏阿姨,笑嘻嘻地說道:「有時候單純暴力是不行的,需要剛柔並濟,你看咱們倆夫妻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是不是效果很顯著?」
宋美月冷哼了聲,看著他那得意洋洋的表情,心裡就覺得有點氣,恨不得給他一個過肩摔,伸出手輕輕地掐了下他的臉頰,沒好氣地道:「嘚瑟什麼有什麼好嘚瑟的,不是我把他們給嚇唬住
,你後面能這麼順利嗎?」
「是是是。」
「我家的大寶貝可是一頭兇猛的母老虎誰見了不得抖上一抖。」江啟笑道。「滾!」
宋美月氣到天靈蓋都快碎了,雙手用力地蹂躪著某人的臉頰,氣鼓鼓地說道:「再說我是母老虎,我我要了你個狗命!」
一通蹂躪之後,
宋美月的胳膊有點酸了,江啟的臉也快腫了,成熟性感的俏阿姨鬆開小手,在自己臭弟弟小老公的懷裡拱了拱身子,那豁達的胸襟死死頂著他的胸膛,嗅著那股淡淡的菸草味,其中又夾雜著雄性荷爾蒙氣息,很快激發了俏阿姨的某種想法。
只是這個想法僅僅維持數秒,便被她給拋之腦後首先大白天的有點羞恥,其次昨晚他也挺累的,估計沒有太多的精力,繼續維持高漲的動力,罷了罷了饒他一條狗命。
「剛剛你是不是有想法了?」江啟看著懷裡面紅耳赤又沉默不語的俏阿姨,小心謹慎地問道。
如果換做以前,宋美